最後在李國利的催促下,劉秀娟才一臉失望的從康誌遠的屋裏走出來。
看到劉秀娟一副死了孩子的表情,康誌遠心中不由一陣暗爽,忍不住問道:“證據呢?伯母,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喝了你們家的酒嗎?證據呢?在哪兒呢?”
劉秀娟氣急敗壞道:“康誌遠,誰知道你喝完把酒瓶藏到哪裏去了,別以為我們找不到你藏得酒瓶,就不能證明你沒喝酒!”
劉秀娟嘴裏這麼說著,心裏也在納悶,她敢這麼自信的跟康誌遠打賭,也是剛才聞到酒味的時候,悄悄透過門縫往裏瞅了一眼,她可是親眼看到那個酒瓶就擺在桌上來著。
誰又能夠想到,她帶著人進去之後,那個酒瓶就說什麼都找不見了呢!
劉秀娟自從見到康誌遠的時候,就一直在仔細打量著康誌遠,現在正是夏季的時候,身上的單衣根本藏不住一個酒瓶子,所以到了這會兒,劉秀娟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透過門縫往裏看的時候,看錯了!
可是劉秀娟又哪裏知道,就在康誌遠覺醒神泉係統之後,使用的第一個功能,就是係統的空間屬性。
在聽到劉秀娟在院子裏叫罵自己的時候,康誌遠就把酒瓶和所有跟喝酒有關的痕跡,全都收進了係統空間裏。
酒瓶子雖然沒有找到,可是劉秀娟依然不甘心放棄,不管怎麼說那瓶五塊錢的酒確實是沒了,這個損失,也必須要算在康誌遠的頭上。
劉秀娟不死心的打量著康誌遠,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用手指著康誌遠大叫起來,“大家夥不要被這兔崽子給騙了,說不定他喝完酒,就把酒瓶子丟掉了,毀掉了那些證據沒用,隻要他喝了酒,嘴裏肯定有酒味的!
大家不要放過這個小兔崽子,剛才我在院裏的時候,還聽到他喝得迷迷瞪瞪的在屋裏說醉話呢!”
看著劉秀娟一臉興奮的樣子,老支書的臉色早已成了鐵青色。
“青山家裏的,你就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你看看誌遠這孩子的狀態,哪裏像是喝過酒的?
再給你們說,人喝完酒嘴裏是什麼味道,我很清楚,我剛才和誌遠這娃子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聞到半點酒味,你還在這裏非要往人這麼好的娃身上扣屎盆子,也不知道你這個長輩是怎麼當的!”
這會兒工夫,康誌遠也湊上來問道:“國利叔,既然啥證據都沒找到,是不是這就意味著,這個惡毒女人是在故意誣陷我?
那麼接下來,您就可以幫我們主持公道,見證我們康家的分家過程了?”
“不行,我們康家分不分家,用不著外人攙和,老二,你家這兔崽子一直叫喚著要分家,你就一聲不吭的,難不成你也想分家,你這是不想認我這個娘了麼?”
沒等康慶林說話,康誌遠再一次搶過話頭,“老太婆,你不要用這種所謂的親情綁架我爹!
這麼多年來,我爹沒日沒夜的幹活,農忙了下地,農閑了就去打零工,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我爹這麼多年掙的錢,可都上交到你這老太婆手裏了。
我娘也是,每天家裏外麵的,種菜種瓜,洗衣服做飯,喂豬收拾院子,哪樣活兒不是我父母做的?”
說到這,康誌遠一指劉秀娟和剛剛湊過來的康慶山,發出一聲冷笑。
“老太婆,你再看看你們老大這一家,每天好吃懶做的,哪裏有一點莊稼人過日子的樣子?
反正我就一句話,既然都是已經說定了的事情,那就不許反悔,既然說好了,找不到證據就分家,誰也不想翻臉不認賬!”
康誌遠的這番話剛說完,李三巧也顧不上院子裏的泥土,直接趴在地上,兩隻手拍著地麵,塵土噗噗飛起,嘴裏更是嗷的一嗓子,嚎聲響遍了整個院子!
不過看著李三巧這老太婆的撒潑招數,康誌遠無比淡定,因為他太知道這老太婆的命門是什麼。
隻要自己動手把事情抖落出來,老太婆絕對會同意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