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女人分為兩種,一種是美麗的,一種是不美麗的;而美麗的女人大致又分為波大有腦與波大無腦。若說蘇琴屬於哪一類,波不大卻有腦,自然算前者。於是波不怎麼大卻有腦的蘇琴認為有些話,躺著說比坐著說要更具有效果。
當她千嬌百媚躺在皂承的懷中時,皂承早忘記今夕是何夕,眼前奪人眼球的白皙胴體如同聖潔的白蓮花,修長的大腿緊緊地夾住絲被,若隱若現的****引人入勝,唯有****在空氣中流動,而蘇琴卻嬌笑地問喚道。
“承哥哥……”
這一聲承哥哥沒把皂承叫酥麻竟然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看到效果,蘇琴露出狡黠的笑容,皂承寵溺地也喚琴妹妹,蘇琴一個哆嗦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當然她是不會忘記正事,帶著疑問與擔憂的口吻問道。
“寶兒姐怎麼可能是殺害妍妍的凶手?承哥哥是如何得知的?”
皂承眼裏閃過一絲不屑與狠戾。“這不都是你說的,現在竟問我怎麼知道的?我看春宵苦短,那些瑣事就不要再說了。”
蘇琴拉過絲被蓋在自己身上,遮住大半春光,僅有一隻長腿搭在被褥上,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又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急什麼。”
繼而不等皂承說什麼,她就笑道。“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那你為何在張氏麵前上來一出苦肉計?”皂承樂道。
蘇琴眼一斜不予理會他,正想著法子從他嘴中掏出某些有用的信息,突聞,皂承輕言道。“秦霜雪的日子似乎過得並不好,若是他還念著你……”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斷去了他的話,巧然倩笑。“舊事不要再提,如若你之前無所顧忌地將我接進門,就不必互相猜度心思,星英是你殺的吧?我想知道理由。”
最終她還是直問出來,不再跟他拐彎抹角,皂承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心中悍然自己果然是沒選錯女子,就當他心猿意馬手指撫滑在那如同絲綢素緞的皮膚上,蘇琴嬌吟的聲音清然出口,理智依舊清晰。
“說吧。我想知道,不要對我撒謊,你知道的,我不喜歡。”
皂承停住手,哈哈大笑。“親愛的,你總是壞人家好事。好吧,做得那麼隱秘都被你發現了,看來親愛的和閻羅台的關係不一般啊。不如這樣,咱倆交換秘密,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看如何?”
“成交!”
蘇琴那雙清澈的眼睛在月光透過窗子的反光下落在皂承的眼中,隻有興味盎然,頓時他也失去性趣,摟住她那不著片縷的嬌軀,低聲地說著,聲調如同黑夜沉寂的大海,宏厚而深遠,不由地讓蘇琴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我知道你救星英不僅是為了履行承諾,若是我猜得沒錯,星英將會成為你報複星絮的一枚重要的棋子,你愛他有多深就恨他有多深,親愛的,你可以罵我自私,但我不想你和他再有糾纏,不僅僅是他,就算是其他人,我也不會再放手退讓。所以,能絕你念頭的最好辦法,便是星英死。”
若說蘇琴不感動那是假的,可與生俱來的冷漠,讓她在麵色上依舊不起波瀾,於是她沒有過多糾纏在這個問題上,直接問了下一個疑問。
“為什麼要讓寶兒姐當眾認罪?”
兩人的思緒回到今天下午祭祖之後,正當眾人欲要離開時,他竟然當眾指著劇樂的夫人張氏怒斥她給蘇琴下毒,好在他發現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張氏慌忙地叩頭喊冤,哪知皂承一拂袖繼續述說,眾人驚訝無比,尤其是皂承提到之前蘇琴中毒差點故去的事情,這一代風騷的美女,好不容易有了歸宿,張氏竟然如此狠毒。
一時之間牆倒眾人推,紛紛指責她的不是,反是張氏百口莫辯的模樣讓蘇琴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人了,哪知峰回路轉,就當她遲疑之際,那張氏真人不露相,從之前嬌弱女子忽然變身成了武功高強的女殺手,手掌成爪便跳起三丈高,越過人群直取蘇琴頭顱。
原本蘇琴是打算冷眼看看皂承會不會出手相救,可考慮到在眾人麵前,頓時嚇得驚慌失色哇哇大叫地哭了起來,那梨花帶雨的麵龐如同雨後清新的春筍,讓人不由地憐惜嗬護,誰知離蘇琴稍遠的皂承還未動手,一旁拉著蘇琴手腕,欲訴情腸的武安君早已醉得站不住腳,臉色通紅,居然如同爆發的超級賽亞人,隨手一掌就將張氏劈到空地上。
隻見張氏抽搐噴血大勢便去,彌留之際說出一句話讓蘇琴頭皮發怵。“白虎星下凡,果然命硬,寶兒不能完成主子的任務,寶兒……”
這說了一半的話便將蘇琴的胃口吊住,好不容易猜到劇樂的夫人張寶兒是凶手,想引出她背後的人,卻被皂承橫插一腳,落得線索又斷了,蘇琴雖有些氣悶,但麵色佯裝惶惶害怕不已,未等皂承越過下人走到她身邊安撫,那武安君宣兵奪主地將蘇琴摟入懷中,輕拍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