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月耀宗背上的鍾婉琴下意識攥緊了兒子的肩膀,壓低聲音道:“阿宗,千萬別出聲承認,過了這風頭你爸和大伯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袁桂蘭也聽到了這話,向鍾婉琴投了個讚許的眼神。

看到房主任,月如鳶終於在心裏鬆了一口氣,那她房裏的東西大概都能保得住了。

月如鳶曾隱晦的利用巧合給房冬提供過幾個沒被抄出全部資產的資本家,上輩子那幾個資本家熬到了局勢開放,依靠那些藏下來的資產重新翻身,看得她眼熱得很。

但憑她自己是不可能找得到這些人藏起來的剩餘財產,隻有通過哥尾會,才能抄得出來,

幾次巧合之後,房冬直接把月如鳶當成了自己的幸運女神,覺得她是來旺他們家的,對她幾乎有求必應。

因為提供線索有功,她也得了不少好東西。

房主任是見過她的,但肯定不會在這種場合拆穿他們的關係。

“咦?三姐,這不是你那位好朋友房房同誌的爸爸嗎?”

寂靜得隻有翻箱倒櫃的現場裏,月初寧驚訝出聲。

“你說什麼?”

鍾婉琴和袁桂蘭同時驚呼出聲,不敢置信的看向月如鳶,才又看向月初寧。

月初寧無辜的眨了眨眼:“媽,大伯母,你們不知道嗎,我都見過好幾次一個男同誌送三姐回到家屬院外邊的巷子口了,三姐叫那男人房同誌,那位房同誌說哥尾會主任是他爸,這不就是眼前這位嗎?”

又指了指月如鳶手上戴的勞力士:“三姐你手上這手表還是那個房同誌送的呢。”

月如鳶瞳孔一縮,驚懼交加,瞬間慌了神。

她明明很小心,每次房冬要送她回家,她都不讓房冬進家屬院那條小巷子。

這小賤人到底是在哪裏看到的?

月初寧話都說到這裏了,在場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月如鳶手上那隻可是國外的手表牌子,在他們這裏根本買不到,這種手表一般都是通過抄家得來的。

袁桂蘭回頭抓住月如鳶就尖聲質問:“是你!是你這小野種賤人要害我們老月家!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當初不該讓小叔子收養你!

好吃好喝養你十幾年竟然養出一條白眼兒狼,你把我們老月家的根都害慘了小賤人!”

越說越怒,袁桂蘭控製不住情緒,舉起手就狠狠扇了月如鳶一巴掌。

“啊——!”

被突然打了一耳光,月如鳶捂著臉尖叫了一聲,委屈看向月耀宗,咬著唇疼得眼淚不停往下落。

不等她柔弱的繼續向月耀宗博取同情,月初寧又繼續說:“三姐,就算你嫉妒爸媽一時偏疼我,也不能一時生氣做出這種恩將仇報引狼入室的事吧。”

袁桂蘭撲過來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

“小賤人我打死你!小叔子好吃好喝養著你還養出仇來了是吧!

嫉妒人家親生女兒找回來跟你爭寵,就恩將仇報要報複我們老月家是吧!

我打死你個白眼狼賤貨!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