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兒,看叔叔。”
鬱林懷中抱著一個奶團子,朱明策手裏拿著撥浪鼓,來回搖晃逗著小孩。
朱兆州才七個月,被鬱林抱著,被朱明策逗著,這待遇簡直不要太好。
小奶團子不斷在鬱林身上打滾,將肉嘟嘟的臉埋在鬱林胸膛,時不時偷偷抬眼看他,被發現又會害羞的將臉藏起來。
鬱林看著有意思,用手指撓撓小團子的肚子,小孩立刻撅著屁股一邊笑一邊躲。
七個月的孩子正是好看的時候,臉蛋圓圓的,皮膚像剛剝了殼的雞蛋,鬱林稀罕的捏了捏兆兒的臉。
朱明策有一下沒一下晃著撥浪鼓,見鬱林笑得開心嘴角勾出一個弧度。
“程椿今日便能上任大理寺卿。”朱明策道。
鬱林一邊逗著兆兒,一邊笑道:“大皇子和老二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朱明策道:“他們最近很消停,上次在朝上他們的人被砍掉了不少,前些日子你自刎陛下對他們兩個的底線眼看就要到了底。”
“風平浪靜些好。”
朱明策道:“今日在朝堂上裴遠之想領冀州治水的折子,但被陛下駁回了。”
鬱林微微蹙眉:“翼州水患?裴遠之這是想曲線救國。”
朱明策冷哼:“那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鬱林安靜了兩秒鍾,隨後用腳踹了踹朱明策,“你去幫我寫折子,冀州治水的差事我要了。”
朱明策搖頭:“那不成。”
“不成什麼?”
“萬一你被水衝走了,我上哪找你去。”
“朱二,你找打嗎……”
隆文帝看著印有鬱林私徽的奏折有些無奈,想了想皇室欠那孩子的實在多隆文帝也就由他去了。
……
燭火通明的寢殿中沫兒正為鬱林收拾行囊。
鬱林側躺在貴妃椅上看書,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不需要在纏著紗布,一道蜈蚣似的疤痕橫在雪白的脖頸上格外顯眼。
沫兒將東西收拾完,鬱林看著她道:“你早點去休息吧。”
沫兒點頭,退出大殿。
鬱林敲了敲桌子,“雁止。”
“屬下在。”
“你會跟我一起去冀州嗎?”
“會。屬下會貼身保護您。”
“明日戴上你的麵具,在我馬車裏提前等著,不要被人發現。”
“是。”
鬱林笑了笑,朝著雁止招手。
“你過來。”
雁止走到鬱林身邊,鬱林握住他的手,輕輕摩挲了下。
“喜歡我?”
雁止一怔,下一秒坦誠的點點頭。
“是。”
鬱林輕撓他的手心。
“喜歡我什麼?”
雁止眼睫微顫,沒有說話。
鬱林笑笑:“怎麼不說話?你長得這麼好看本王也很喜歡啊。”
鬱林說著用手鉤開雁止的腰帶,將手探進他衣服裏又摸又掐,雁止忽的握住他作亂的手。
鬱林笑著道:“雁首領,天家禁臠不是那麼好做的。”
雁止在鬱林的注視下緩緩鬆開了手。
鬱林摸摸他的頭,親了親他的耳垂,輕聲道。
“我想看看你。”
雁止垂著眸子不語。
鬱林眉峰一挑,故作不高興道。
“明明是你說喜歡我,我看看你都不行嗎。”
雁止的手指微微蜷縮起,耳邊響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玩物也行”
他一言不發的解開衣服,冷峻的臉在燭火的照耀下更加好看,鬱林的手指從他眉心劃過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手上微微用力將唇瓣頂開,手指蠻橫不講理的在雁止口中胡亂攪和,未來得及咽下的涎水順著嘴角滑落。
雁止隱忍的蹙起眉頭,抬眸看向鬱林。
鬱林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在他臉上擦了擦。
最後乖巧的笑了笑,一副無辜的表情。
雁止垂下眼眸,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鬱林興致勃勃的看著他,思考著待會怎麼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