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暗衛們整齊劃一的抱拳，各個臉上都戴著鐵麵具，看不出一絲人情味。
雁肆這個作為暗衛感情異常豐富的人在這些人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另類。
雁肆揮揮手，讓他們都各幹各的去。
坎蹲在爐子旁烤玉米，香味飄出雁肆被吸引了過去。
“你怎麼沒去上職？”
坎道：“休沐。”
“哦~上次跟你說你還不信，這次信了吧。”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坎微微一頓，隨後恢複原樣淡淡嗯了一聲。
雁肆咋舌：“不愧是雁止帶出來的兵，跟他一個德行。”
他眼珠子一轉，忽的笑嗬嗬蹲到坎身邊。
“坎啊，咱們這位大首領已經被壽王迷的神魂顛倒了，你知道嗎，上次我看到他跪在壽王腳邊叫主人呢。”
坎聽罷一愣，隨後搖搖頭。
“不可能。”
雁肆嘖了一聲，哥倆好的摟住坎的肩膀。
“你別不信，雁止如今都給人家當狗了，你作為他一手帶出來的暗衛應該怎麼做？”
坎思考了一會，說道：“殺掉壽王。”
話音一落腦袋就被雁肆揍了一拳。
“錯！大錯特錯！”
坎不解的看向雁肆。
雁肆深沉道：“你知道朱明策嗎？”
坎：“知道，正三品將軍，壽王麾下。”
雁肆道：“朱將軍與壽王關係匪淺，這就像將朱將軍比作壽王的王妃，那咱們首領是什麼？”
坎想了想：“側妃？”
“錯！是暖床丫頭！”
坎微微一頓，沒想到雁止在壽王那裏居然如此卑微，心下多了幾分不滿。
“憑什麼他是王妃首領是暖床丫頭？”
雁肆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把折扇，老神在在的眯了眯眼，一副比狐狸還要精明的模樣。
“坎啊，如今麵前就有個能讓首領升至側妃的機會，咱們要不要抓住？”
坎目光堅定起來。
“要的！”
雁肆勾唇：“如今朝堂分三黨，大皇子黨、二皇子黨，最後就是壽王黨，壽王有兵權有陛下的寵信，咱們大首領那樣愛壽王肯定要幫壽王的，那咱們要不要幫大首領？”
坎堅定點頭：“要的！”
“唉~這就對啦。”
“往後呢，明麵上咱們聽從陛下的話，私底下就聽壽王的，但咱們還是奉大首領為主，大首領說什麼咱們就做什麼知道了嗎？”
坎的眼中堅定如磐石。
“我等必定誓死追隨大首領！”
雁肆高興的合不攏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