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又何嚐不思念水溶的親撫呢,早已酥軟在水溶懷中任他親吻,直至二人都喘息不定,水溶這才放開黛玉說道:“玉兒,回府後和娘說一聲,搬回來吧,嗯?”聲音柔和之極,有無限引誘之意。
黛玉聞言,抬起好看的眸看著水溶,猶豫一會兒,湊近水溶耳邊輕語幾句,水溶聞言詫異說道:“真的?”
黛玉嬌羞不已,隻是將頭埋在水溶懷中,輕點了點頭。
水溶輕笑道:“若早告訴我,何以讓你我分離,再說你我成親二年有餘才有夫妻之實,她難道還不相信自己兒子的定力麼?”
黛玉聞言更是羞赧,輕歎道:“你可不要這樣說,母妃說啦,曆代以來,北靜王府的都是這麼過來的,若你不聽的話,就會奏請皇上派去邊關,那時別說見麵啦,隻怕要個二、三年才見得著呢。”
“你說什麼?母妃竟要去奏請皇上,派我去守邊關?”水溶難以置信的叫道。
“母妃是為我們好,再說,若我命中有子的話,以後還不是會如此對待兒媳,這可是北靜王府的規矩。”黛玉笑道。
“這樣的話,我寧願我們生的都是女兒。”水溶笑著,見黛玉一副不明白的神情繼續說道:“我可不希望因了孫子、孫女的而讓你又離我幾個月。”
黛玉這才明白水溶的意思,感動連連,抱著水溶,輕靠在他的胸前,閉上眼睛,愜意之極,說道:“我可不想隻為你生下女兒,我一定要為王府添枝加葉,兒女雙全,湊成一個‘好’字。”
“好字?”水溶抱著黛玉笑問道。
黛玉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我愛你呀,溶哥哥!”
水溶聞言,感動不已,將摟著黛玉的手不覺又緊了三分。
長久不在水溶身邊的黛玉,因了這久違了的溫暖,終是在水溶懷中沉沉睡去。
水溶聽著黛玉沉重的呼吸,想著一會子轎子到了王府又得和佳人分開,不舍之極,想著母親對黛玉的‘霸占’,亦是懊惱無法。
忽而眼睛一亮,今天可是個機會,自己利用了,不怕母親不放手。
一時回到府中,衛若雲早已迎了出來,見水溶從轎中下來,卻是抱著黛玉的,還裹著披風,急忙小聲問道:“玉兒又睡了?累著了麼?”
“不是睡了,是嚇的。”水溶故意穩住心神,裝作緊張的回道。
“嚇?”衛若雲果是擔心之急,驚慌莫名,不明白什麼嚇到了黛玉。
“今兒個天羿的喜宴上出現了刺客,玉兒受了驚,一直昏迷不醒的,所以,我早早的就回了。”水溶一邊說著,一邊將黛玉抱入自己的房中。
衛若雲隻當了真,小聲的懊惱說道:“我早說過,不讓玉兒去的,偏說什麼學子團聚的要去,你看,可是出事了。”邊說邊緊步跟著,繼續問道:“要不要緊?要不要到宮中宣太醫過來瞧瞧。”
水溶將黛玉輕放床榻上,蓋好被子,說道:“我看不用了,不過嚇著了,我聽她呼吸,現在應該睡得沉呢,若太醫來了,又將玉兒叫醒的,倒不好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衛若雲愁眉不展。
“我看玉兒這情形,不是母妃能應付得了的,今天就暫由我來照顧玉兒吧。”水溶看著母親不展的眉頭,止住心中的笑意說道。
水溶利用甄府之事嚇唬自己的母親,衛若雲聽了水溶所言,心神不寧的,真擔心黛玉出個什麼事,卻也不是自己能照顧得過來的,於是說道:“嗯!也隻好如此。”總有點擔心,又繼續說道:“要不,為娘今晚與你一起照顧玉兒,以防萬一。”
水溶聞言,出奇不意,瞪大一雙眼睛愣了神,繼而清醒,忍住情緒說道:“母妃過慮了,看玉兒臉色紅潤的,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影響,所以,母妃還是請回吧,再說,玉兒好了還得母妃照顧,若母妃急出病來,再該誰來照顧玉兒呢。”
見衛若雲似有鬆動,水溶趁機說道:“母妃應該相信你兒子的能力,千軍萬馬都應付得過來,何況是玉兒一人,我會小心照顧的。”
“那你好生照顧她,明兒個我再來看她。”衛若雲見兒子說得堅定,隻好出了房,不忘對紫鵑和春纖說道:“玉兒晚上若是有什麼事,不許瞞我,一定要回我。”
紫鵑和春纖聽了,急忙答應著,衛若雲這才放心的離去。
翌日,黛玉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而水溶居然躺在自己的身邊正柔和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