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砍劉學軍的人很快就被鎖定了,也許是砍人的人根本就沒有料到交警部門路口監控的強大吧,正當那兩個家夥聚到一起,在市區相對比較偏遠的一個夜店胡吃海喝的時候,猛然間店門口停下了兩輛麵包車,十幾個人如狼似虎一般衝進了店裏,當時店裏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那兩個家夥就已經被人用砍刀架在了脖子上。
既然敢持刀去砍劉學軍,那麼就絕對不是棒槌,不過就算他們不是棒槌,在麵對十幾個比棒槌還想棒槌的人麵前也招架不了多長時間,等到劉學軍趕過去的時候,那兩個家夥幾乎已經沒有了人模樣,改撂的東西也全撂了。
劉學軍聽完了兩個家夥交代的東西,似乎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他隻是把手中的煙頭輕輕彈飛,站起身撂下一句:“關起來,別跑了。”
說完,劉學軍起身就走了。
一幫兄弟們大眼瞪小眼半天沒咂摸出滋味來。老大改脾氣了?不趁熱打鐵把那個家夥給掏出來?
楊懷的傷並不嚴重,觀察了一晚之後,醫生的建議是可以出院了。
昨晚孫亞傑並沒有呆到很晚,其實孫亞傑是堅持要留下來陪楊懷的,隻不過楊懷自己堅持,孫亞傑隻得在午夜之前打車回去了。
等到楊壞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笑眯眯的劉學軍坐在床頭。
“兄弟,醫生說了,你可以出院了。”劉學軍笑著對楊懷說道。不知不覺間,他對楊懷的稱呼已經從楊懷老弟變成了更加親昵的兄弟。
楊懷笑著坐起身:“我本來就說沒事兒麼。”
兩個人嗬嗬的笑了起來。
楊懷也沒有客氣,換上了劉學軍給他帶來的一身阿瑪尼,還是忍不住調侃了兩句:“穿上這一身估計連我店裏的夥計都不認識我了。”
劉學軍哈哈的笑了:“兄弟,你在罵我。”
劉學軍有說有笑的攙扶著楊懷走出了特護病區,小瑞早就已經把劉學軍的奔馳開到了門口,見到劉學軍和楊懷出來,急忙小跑著上來跟劉學軍一起把楊懷攙上了車,而且還善解人意的把楊懷安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畢竟楊懷是大腿受的傷,這裏腳下伸展的空間大了一些。
楊懷本以為劉學軍是送他回酒樓,沒想到劉學軍鑽進後座之後拍了一下楊懷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兄弟,昨天那兩個家夥已經抓到了,要不要去看看?”
“這麼快?”楊懷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幫人辦事的效率比警察還要快。
劉學軍哈哈一笑,衝著小瑞挑了一下下巴,奔馳車平穩的滑了出去。
郊區一棟普通的二層小樓的住宅內,楊懷看到了那兩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家夥。
在路上的時候,劉學軍就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他說了。砍人的這兩個家夥果然是衝著劉學軍來的,這兩個人的出處也都摸清了,是市裏另一個不大不小的老玩鬧指使的,原因是跟劉學軍在生意上產生了一些衝突,雙方一番角逐下來,對方損失慘重,而且一直是對方獨霸的南山風景區也被劉學軍硬搶了過去,因此對方才出此下策,打算給劉學軍一點顏色看看,卻沒想到跟蹤了好幾天,卻被楊懷給攪了局。
看到那兩個人,楊懷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他跟這兩個人並沒有什麼私人恩怨,此時看到這兩個人被劉學軍濫用死刑,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滿。有什麼事兒都可以交給公安局去處理嘛,你們雖然是受害者,但是現在已經觸犯了國家的法律,國家的法律是不容踐踏的。
不過楊懷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劉學軍他們這種人有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他到現在還不清楚劉學軍叫他到這裏來是什麼目的,不過自己來了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最少在劉學軍他們做得太過分的時候自己可以站出來阻止他們,畢竟,自己對劉學軍有救命之恩,自己的說的話他們應該還是能聽進去一些的,而且劉學軍今天把他帶過來,明顯的是向他示好,要給他出氣,那麼他說話的分量就更足了。
小瑞扶著楊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四個凶神惡煞的家夥揪著那兩個家夥已經跟雞窩一般的長發拖了過來,按著跪在地上先就劈劈啪啪給了一通嘴巴。
楊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一次劉學軍顯然已經看到楊懷皺眉了,他嗬嗬一笑伸手把那四個兄弟屏退到一旁,望著楊懷問道:“兄弟,你看還要不要再教訓他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