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結團隊迅速發展的原因時,無論是李成堅還是鄒濤,都提到了“活躍的交流”。李成堅認為,科研特別是社會科學研究可以是個體行為,但更應該是團隊行動,人才的彙聚不僅可以進一步增強科研項目獲取能力、擴大學術影響力,更重要的是可以相互交流,“通過思想的碰撞,產生智慧火花,這才是通往科研目標的催化劑。”她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外國文學與文化研究本質上就是交流。”
“謝默斯·希尼身處獨立後的愛爾蘭,在文學文化上具有鮮明的後殖民時代文化特征,文化從單一到包容,對曆史創傷記憶的書寫,不僅具有個案價值,也具有普世的意義,具有當代的生存狀態的關照,對中國現代文化具有強烈的關照意義。”李成堅教授關於謝默斯·希尼的研究是這樣,鄒濤副教授關於華商文學的研究也是這樣。他希望通過對美國華人文學中的華商形象的研究,探討他們與母族文化以及美國文化交流中的關係,追尋他們在中美異質文化張力中的文化變遷軌跡及其帶給文明發展大趨勢的啟示。
“要想在文學與文化研究的道路上前進,交流的精神也是研究所必須的特質。”鄒濤說,隻有充分交流,學術水平才能提高。因此,團隊建立之後,很快就將學術交流作為團隊的頭等大事來抓,建立製度,定期、定點舉行。
從2006年開始,每個月最後一個星期四,團隊成員都會集中在主樓東405召開交流討論會。而且還會邀請學院其他老師和學生參加。團隊成員站上講台,宣讀論文、彙報最近的科研情況,大家一同討論,為主講人的論文提出修改意見。“團隊成員的好幾篇論文都是通過大家討論,修改後發表出去的”。在近三年的時間裏,團隊一共舉行了近20次這樣的活動,活動的開展在學院內的影響力也在不斷增加,鄒濤還回憶起,那次邀請邸愛英教授做學術報告的盛況,“當時,邸愛英教授做的是關於論語翻譯學術講座,整個教室被圍得水泄不通,裏三層外三層全是人。”
交流讓團隊的年輕人不斷進步,學術活動最初由李成堅負責,漸漸地,她將這個重任交給了更年輕的鄒威華,“年輕人是團隊發展最重要的力量,隻有在鍛煉中成長”。李成堅說。鄒威華也感觸頗深:“在這個團隊最大的收獲就是感受到了人文學科的學者在一起幹事,從事學術研究的團隊精神,看到了學術研究的樂趣,找準了研究的方向,為我以後從事學術研究提供了可持續性的發展。”到國外去學習是學術交流的重要方式,鄭怡老師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出國學習。
“科研搞好了,才能教好書”
記者見到李成堅是在晚上7點,白天上完一整天的課,看上去有點疲倦。但是當記者說起團隊、談起科研和教學,她說話的語音提高了不少,滔滔不絕起來。
“我們團隊堅持教學與科研並重,團隊老師都站在教學的第一線。”老師的時間很緊,做科研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李成堅作為院長助理,有行政事務,還有十餘節課要上,“總感覺時間很緊,科研的時間都是靠擠出來的。”鄒濤、鄒威華等老師的情況也差不多。
是什麼讓他們執著於對科研的追求呢?除去對學術的興趣之外,李成堅還講到一點,那就是科研促進教學。“作為一個高校老師的責任首先要教好書。要教好書,必須把科研搞好!”從另一個方麵來說,教學對科研也有極大的促進作用,“其實很多科研創新點常常是在上課的時候萌發的”。這也許就是他們堅持站在教學第一線的原因之一吧!
談到現在和以後,李成堅告訴記者,團隊正把關於文學與文化的科研心得轉換到教學之中,以籌備英國文學精品課程為契機,編寫了《英國文學與文化》教材,該教材將於年底由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
李成堅還說,隻有個人發展好了,團隊才能發展得更好。因此,在評為教授之後,李成堅繼續在北京外國語大學進行博士後工作,因為那裏有由愛爾蘭大使館支持的愛爾蘭研究中心。在合作導師張中載的幫助下,李成堅進行《後殖民視域下的謝默斯·希尼翻譯研究》,她要繼續在謝默斯·希尼研究方麵深入下去,繼續保持與愛爾蘭專家的聯係,“隻有這樣才能不斷跟蹤學術前沿和動態,保持學術生命力。”她說。
李成堅這樣為團隊的發展謀篇布局:“我們要實現國家課題的更大突破,還要多爭取國家留學基金的支持把團隊成員送出去。教學上也不能放鬆,力爭把英國文學建設成為‘國家級精品課程’。”
(米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