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一直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想不透,道不明。對於普通人來說,一天24小時,一天三餐、一年四季、四季平平安安就好。

可到人生已過半還沒活明白人生到底有啥意義。

出生在80年代,生活在農村,從小阿雲有幸福四口之家,爸爸、媽媽、阿雲、哥哥,雖然不是生活在什麼多富有的家庭裏,但過得很還算充實,爸媽務農,小時候家裏養豬、養牛,家裏還種有水稻種子,水稻之父——袁農平爺爺就是咱們那得造福人民的偉人。

說起小時候種植水稻種子,來展開說說。我確信在當時也就我們那祝家村有種植水稻種子。在5月份勞動節時,爸爸負責犁田、下種子育苗,在育苗田裏,讓種植的種子苗生根在田地裏更好的成長。

在育苗時期 ,需要觀察給於種子幼苗子施肥,殺蟲打藥水,這些工作都由爸爸來負責。

苗在苗田裏經過一段時間的生長,就可以分插在大田裏,這個工作費時費力,不管做什麼,都是有它的一套技術,這套技術雖不成文,是曆久彌新一直流傳下來。

記得特別清楚,每到暑假就是全家出動的時候,從上午9點——12點讓各分管負責田種子授粉,使得種子成稻子時顆粒飽滿,我和哥哥分擔少許,爸爸和媽媽各分1畝田,田地是分部在村子周圍的各個角落裏,需要使得每塊種子田裏的禾苗都能受好粉,那得人力在泥田裏淌過來淌過去得,這塊忙好了趕緊去另外一塊田裏讓種子受粉,上午忙得不能停息。

在下午時間就是放牛,放牛的事基本上都是哥哥負責,阿雲就是叫上幾個小姐妹上山檢柴,那時沒有什麼不開心(除了犯錯爸媽打罵)也不知道什麼叫不開心。

記得就是在上三、四年級時,媽媽不舒服、爸爸帶媽媽去城市醫院檢查身體去了,當天不能及時趕回來。當晚就我跟哥哥在家,我們把背窩裏放了很多的小柴棍棒,生活在農村裏的人都知道,到晚上青蛙、小鳥、知了都叫個不停,膽小我一晚上都不敢睡覺,就聽到屋外那些聲響,又擔心壞人進家裏來,越想越害怕,也越睡不著,心裏念叨著妖魔鬼怪快離開……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到第二早上,爸媽回來了。媽媽掀開被子說:“你們這倆小搗蛋,還怕什麼妖魔鬼怪,哪裏來得妖魔鬼怪呢?”

現如今回想起來當時我和哥哥那個害怕樣就覺得好笑,笑著笑著眼淚不竟流下來,現如今哥哥與我陰陽兩隔了,始終無法接受在2024年5月14日早上接到爸爸打來得電話,記得是早上6點半左右,我接通爸爸打來電話,爸爸抽泣著顫抖發出嘶啞的聲音說“哥哥不行了,今天趕緊安排回家。”我聽到這消息,我不知所措,腦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癱坐在床上,靜下好一會才緩過神,跟老公說趕緊收拾東西回家。

買好票上車到火車站下車已經到下午15點左右,再叫個出租車趕到殯儀館,家人還還在等著我去,到那堂伯帶著我、爸爸等家裏人一起去看哥哥最後一眼,就要將其火化掉了,也就意為從今以後再也沒有哥哥在世上了。想想我哭得越來越傷心,又想到爸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接下來的日子怎麼過,媽媽那段時間天天以淚洗麵。

經過大半年時間,爸媽每次一提到哥哥都是清淚兩行,我都會小心翼翼的說,盡量不提起,不提起不代表不想到這個痛心的事。

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哥哥那麼年輕,說沒了就沒了,現在想想人生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意義,隻要做到身體好、吃好、睡好,不焦慮,過好當下就行。

哥哥這個人不在了,但哥哥這個人這個稱呼一直都在我心裏,現爸媽就隻有我了,我得好好愛自己,把自己照顧好了,才有能力來照顧我的爸爸媽媽,希望哥哥在天有靈,保佑我們一家人,都平平安安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