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29 章為何,毫無消息?(1 / 2)

聽及此,花語芝忽兒便停下了動作,麵色閃過一絲糾結之時,便也緩緩站起了身,這才望著她道:“你既不能離開,又不能留下,這可如何是好?”

柳千千心下偷笑,不由便道:“說實話,我真心沒興趣偷聽你們的洞房之事,不然你便將我手腳的繩子都解了吧?我自己離開。”

話音剛落,花語芝便連連搖了搖頭,“此時若是放了你,定然會壞了晨哥哥事情的……”

瞧著她那般糾結的模樣,柳千千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的發火道:“那你知不知道,再墨跡下去,呆會會有多少人為之喪命!”

“怎可能會如此嚴重?”花語芝麵色焦急,卻還是帶著絲絲的不信之意。

見此,柳千千掙紮著便費勁的從地上爬著站了起來,同時輕輕跳了兩下,似乎想將袋子甩開一般,卻是怎麼甩也甩不開。

見此,卻是花語芝緩緩上前了一步道:“別掙紮了千千,我是不會放了你的,實在不行的話,我便等到晨哥哥來了再讓他來決定吧。”

柳千千麵色陰沉,隻狠狠地瞪著她道:“這般,你定然會為今日的愚蠢行為而感到後悔的!”

她緩緩垂眸,卻是苦澀的笑了一笑,“你怎麼說都行,但即是我這般做了,便定然不會後悔,對於晨哥哥……”

說著,她話語微頓,一時不由再次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大殿之內,無數賓客正在歡喜地吃喝玩樂著,而皇甫晨則是忙碌於各個大臣與來賓的左右,時兒同花丞相討好幾句,時兒又同其它大臣把酒言歡。

卻是到皇甫月澤的身旁之時,他淺笑盈盈地敬了一杯酒,“多謝皇兄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皇弟的婚禮,對此,咱們兄弟二人定然要好好喝上幾杯。”

皇甫月澤蹙了蹙眉,隻禮貌的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卻又聽皇甫晨突然壓低聲音道:“皇兄今日好似不太開心呀?竟然偷偷派出了那麼多人,是要找什麼嗎?不如說出來讓皇弟也幫你找上一找?”

皇甫月澤的眸裏閃過絲絲憤怒,不由得便隨他壓低了聲音,“真真是難以理解,裝瘋賣傻了這麼多年,原以為再不濟也會用些好點的法子,沒想到,如今卻是這般極端,你是已然無計可施了,還是怕再拖下去,自己的孩子要喊我父親?”

話落之時,皇甫晨的麵色霎時閃過一絲不滿,爾後唇角輕輕一抽,望著他便狠辣著道:“即是你早就知道了,那便敞開了說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將亦之讓出來?用一個你不愛的,換你所愛的,你便應該毫無意見才對。”

他麵色微涼,如是極其不屑,“我倒是想將她休了,然後讓給你,但她死纏著不走,你們倆的破事又非要藏著,這般,我又能如何?”

瞧著他這般模樣,皇甫晨的心裏霎時便湧出了一股怒火,爾後又緩緩地壓了下去,這才再次再次冷笑著道:

“從不知皇兄竟也會有這般伶牙俐齒的一麵,毫無法子?不過是借口罷了,再給你半個時辰,如若依舊毫無動作,那麼,皇弟可不敢保證,你的心上人還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了。”

說著,他得意一笑,一邊喝了口酒,一邊便笑臉盈盈的走了開,獨留原地的皇甫月澤氣憤不已!

而他剛一走開,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便小心翼翼的跑到了他的身旁,爾後低聲著道:“殿下,仍舊毫無消息,不知道他們將人藏哪兒了。”

皇甫月澤蹙了蹙眉,臉色霎時又更加陰沉了些許,於是瞪著他便狠狠著道:“滾!”

侍衛猛地一僵,慌忙便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為何會毫無消息?

昨日千千去了丞相府後,他便收到了那份恐嚇的信件,之後再去查,卻發現她已經回到將軍府了,但今日瞧著那個完全陌生的“柳千千”以及她臉側的小痕跡,他便也清楚的知道,那個“柳千千”多半是個戴著人皮麵具的假貨。

但真正的她到底哪兒去了?

為何怎麼查都查不到?

此時此刻,他本可以直接扯下那個“柳千千”的人皮麵具,然後告訴大家有人在威脅他,甚至將皇甫晨的嘴臉一起公之於眾!

但他又怕這麼做了之後,皇甫晨會氣急敗壞的殺了柳千千,若是如此,那麼他便拆穿了皇甫晨又如何?

他不能讓千千受到一丁點兒傷害,但是千千究竟在哪?

他該怎麼做,才能既不讓她受傷,又能揭穿了皇甫晨的陰謀?

今日,除了他的父皇有事不在,便連當今皇後都過來了,其中還有朝中的各個大臣,若是當真想要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怕是隻要說一句“我不配當太子”或“我願放棄”雲雲,就能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然後不想廢,也會給這些大臣們以“不夠穩重”或者“不知輕重”之類的話語上奏給他父皇,到時候,估計不要兩天,他便當真失去現在的所有地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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