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來到圖書館,卻怎麼也找不到《麥田裏的守望者》,我記得昨天下午明明放在一個書架上,難道被別人借走了?我去問圖書管理員,一查還真是,昨天有個人在我走之後把書借走了。
我感到失落,便在書架之間徘徊,不知道接下來要看什麼。結果意外在其中一個書架上看到了《挪威的森林》,這是風鈴向我推薦的另一本書,昨天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看來借此書的人來歸還了。
這時我恍然大悟,昨天在我走之後,借走《麥田裏的守望者》的人可能就是來歸還《挪威的森林》的人,這還真是巧了。
我從書架上取來《挪威的森林》,端詳封皮,書是一位名為村上春樹的RB作家寫的。我總覺得書名特別熟悉,好像在哪裏看聽過或看見過。低頭沉吟,想到時大吃一驚,歌手伍佰就曾唱過一首叫《挪威的森林》的歌!
我想兩者應該有什麼聯係,比如說伍佰看了村上春樹的小說後大受啟發,然後寫了這麼一首同名的歌,又比如說村上春樹聽了伍佰的這首歌後大受啟發,然後寫了這麼一部同名的小說。但轉念一想,覺得後麵這種情況不太可能,因為村上春樹聽不懂中文,根本聽不懂伍佰唱的是什麼,所以受不了什麼啟發。
這次我靠在書架那裏,隨手翻了翻這本書,翻到大約中間的部分,我粗略一看,結果出現這麼一段對話:
“噯,渡邊君?”直子在我耳邊說。
“嗯?”
“想和我睡?”
“自然。”我說。
“能等?”
“當然能等。”
“在那以前,我想再調理一下自己,恢複得好好的,成為一個符合你口味的人,能等到那時候?”
“當然等的。”
“現在變硬了?”
“腳底板?”
“傻瓜!”直子哧哧笑道。
“要是你問的是衝動沒有,那倒是的,還用問。”
“嗯?不說那個‘還用問’好不好?”
“好,不說。”我說。
“那滋味,不好受?”
“什麼?”
“衝動啊。”
“不好受?”我反問。
“就是,是不是——憋得不舒服。”
“看怎麼想。”
“給你放出來好麼?”
“用手?”
“嗯。”直子說,“老實說,剛才就一挺一挺弄得我怪痛的。”
我移開一點身體:“這樣可好些?”
“謝謝。”
“我說,直子。”
“什麼?”
“給人家做嘛。”
“可以呀!”直子迷人地微微一笑,拉開我褲子的拉鏈,把硬硬的東西握在手裏。
“熱乎乎的。”直子說。
直子剛要動手,我製止了她。我解開她半袖衫的紐扣,手繞到背後摘下胸罩的掛鉤,嘴唇輕輕地吻在她粉紅色的**上。直子合上眼,開始緩緩移動手指。
“蠻行的嘛!”我說。
“乖孩子,別吭聲。”直子說。
完事後,我溫柔地抱住她,又接了次吻,直子整理好半袖衫和胸罩,我把褲鏈拉上。
“這回走路能好受點兒了吧。”
“虧你幫忙。”我說。
“那麼,再走一會兒好麼?”
“好的。”我說。
看著這些,我心跳加速,下麵居然也有了些反應,微微****有點硬。過了一會兒,那東西自動軟了下來。而我的腦袋裏出現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這是一本黃書。
我快速合上書,怕再看下去又出現那種衝動。我心存疑惑,為什麼風鈴會向我推薦這麼一本書呢?難道……我不敢再想。
摸著書的封麵,我突然感覺書裏直子表現出來的性格很像風鈴,溫柔而善解人意。當然,這絕非指的是那方麵,我和風鈴可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我在前麵也說了,我和她甚至都沒有牽過一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