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駒成崖邊 肖笛酒樓(1 / 3)

有些人明知不可能,卻偏要掙紮。

“銳炎!”夏侯淮帶著羽晝來到了駒成崖。

不一會兒,後麵的一匹馬奔騰而來,停在夏侯淮身邊。夏侯淮把羽晝放到馬背上,對那匹馬說:“去你的炎駒洞給她療傷,我過一會兒就到。”

馬嘶鳴了一下,馱著羽晝奔向炎駒洞。夏侯淮癡迷地看著羽晝離去,多希望時間永停於此。

斬夜在那張大網中掙紮著,突然一群人衝了出來,看打扮向幾個獵人。

那幾個獵人看著斬夜,有些失望:“原來是個人啊!”

從獵人中走出一個人,問道:“小夥子,你從何而來?”

斬夜覺得這些人雖然長得粗獷,但感覺還是和善的。可斬夜依然不放心,對自己默默說著:“知人知麵不知心”。

於是,他哼嚀了幾聲,裝成了個啞巴。

那群人見他不會說話,把那張網給扯了,對他說:“是個啞巴啊,真可憐!今天你先休息一下,明天讓林肖徹送你出去。”

那匹馬和羽晝進了炎駒洞,馬化成了人形,抱著羽晝。他們來到洞的深處,那裏有一池岩漿,把深洞的黑暗盡力驅散。池中央有一塊局勢,上麵有塊似乎被燒得通紅的水晶床。

那人踏著岩漿如履平地,走向水晶床,把羽晝放在上麵,歎息著:“年紀輕輕就受此傷。”

說罷,他便幫羽晝療傷:他引岩漿池的岩漿進入羽晝的身體以燒掉汙穢之物,可那岩漿卻被一個罩子所攔截。那人停下來,驚訝地看著羽晝,心想著:“她怎麼會擁有綸饔扇和泳輪拂?她到底是何人?”

“你隻用給她療傷便可,無需管太多!”

那人轉過頭,看見夏侯淮正站在岩漿池邊,說道:“可,這要耗損我許多法力……”

“那就耗吧,”夏侯淮顯得很冷淡,“大不了從頭來過,反正你整天無所事事。”

那人仍在遲疑著:“這……”

“銳炎!”夏侯淮有些不耐煩了,“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剛想反駁,那人猶豫了一下,隻好無奈地答應了。

他坐在水晶床邊,用手生出一道道的火焰,進入羽晝體內。他不斷地施法,汗便順臉而下。過了一會兒,他虛弱至極,回頭看了看夏侯淮,夏侯淮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斬夜被那群獵人領進野赤穀的一個城鎮,他萬萬沒想到,這萬丈深淵之中竟有如此繁華之地。

他被帶到了一家酒樓麵前,駐足而望。

過了小會兒,酒樓裏走出一個人,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林肖徹。

“這位就是我們野赤穀,算是頭領吧。”

林肖徹看著斬夜,產生的並不是似曾相識,而是熟悉感,卻還是問道:“他是誰?”

“是失足落入野赤穀的啞巴,等著您去救他出穀呢。”

“啞巴啊,”林肖徹搜索著自己認識的人中並未有啞巴,或者是他經曆了什麼變故,而能讓肖徹產生這樣的熟悉感的人隻有一個人,“掉下來,竟然沒事兒?”

獵人們一個個也是滿臉狐疑。

“我自己問他吧,那麼你們就先回去吧!”林肖徹打發走了獵人,又對斬夜說道:“明日我就送你出穀,今天你就將就些,住在這裏吧!”

治療結束了,被成為銳炎的那個人苟延殘喘地依靠在床邊。

“你去吧!”夏侯淮向水晶床走去,吩咐著銳炎。

銳炎化作一匹馬,去修煉恢複了。

夏侯淮用手輕撫著羽晝的頭,凝視著她瘦黃的臉,久久不動彈。

“要是能讓她一直陪著我就好了。”夏侯淮的手不舍得離去羽晝半刻。

“迷欲法,”夏侯淮腦中閃過一門邪術,“對!就用它讓羽晝陪我一段時間,就這一次便可。”

“你是何人?因何墜穀?”肖徹把斬夜安排妥當,來到他房間問道。

斬夜還是猶豫不決。

“你大可不必害怕,這裏的人都很善良,”林肖徹見狀,說道:“你墜入穀中沒有任何傷痕,就知道你來路不小,即使你是個啞巴,總該會寫一些字吧。”

斬夜聽了這番話,防備卸下了不少,也感到了那些獵人對自己的善意,於是就在一邊的硯台上寫下了“斬夜”二字。

“斬夜。”林肖徹反複念著這個名字,尤其是這個“夜”字,令他回味無窮。

“那你師承何處?”林肖徹想找些斬夜和自己的聯係。

斬夜看肖徹比較隨和,就又寫道:“天崎堂,司馬魍崎。”

看到這七個字,肖徹神情有了微妙的變化,卻不易察覺。

“銳炎!”夏侯淮跑到銳炎修煉的洞穴,詢問有關迷欲法的事情,“你快教我怎麼用迷欲法。”

銳炎迎著夏侯淮,問道:“迷欲法?你學它作甚?”

“這就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了!快教我。”

銳炎聽到了迷欲法,心中也有幾分畏懼,解釋道:“這迷欲法不會耗損施法者功力,但是需要另一個修為不淺的人的功力乃至生命。還有,一旦被迷欲者達成一次欲望,施法者就會受一次重傷。你確定你非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