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塚?連塚又怎麼樣?找不出寶,不連個屁都不是!”袁業道。
“這當然有大大的不同,”阿公說,“起初我以為這是七選一,碰運氣。現在看來這是要把七個穴全給端了才能有名堂。”
“擦,這工作量直線上升。進來這麼久還不知道要搞啥。”袁業罵罵咧咧。
“越是難得的東西越是好,這地方排場這麼足,最後有的玩意兒必定完全超出財物的價值。”教授道。威子插嘴:“該不是葬個鳳凰?”
“你少扯皮,”我對威子道,“那我們接下去怎麼辦?”
“這很顯然了,”教授說,“打點行裝,我們得去嗬嗬怪來的五號塚探一探,那一塊地方連出去該是裏山了,照著地圖上的標記,七號六號都得在那塊兒,我們不得不去一趟。想來每個單塚都是一批怪物守著,這樣看來五號塚該是沒什麼危險了。”
“靠!您老不是開玩笑吧?按這麼看五號塚那塊兒可還沒開過,要還是錯綜複雜的山洞啥的,真得一鏟一鏟挖?那要到猴年馬月?”威子驚道。袁業邊說:“你這耐性!那三個老前輩可在這兒搗騰出了四個道,總不能淨吃前人的成果。”“那他們可全都當在這兒了!”威子反駁。
“好了都別吵了!還是先去看看,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的情況,我們退肯定是退不出去的了,外頭不知道有多少警力,要是給抓到了我可沒有開脫的理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這裏食物看來也夠,要是那走道真的複雜挖不通……那我們還是回頭自首好了。”教授說完便起身收拾行裝。
這話倒是說得我心灰意冷,要是開學前都回不去那咋整?不過現在情況這麼麻煩,前頭可能是迷宮一樣尚待開掘的洞道,後頭有警察巡山抓怪物,確實進退兩難。但願外頭那隻嗬嗬怪已經給解決掉了。我們頗費了一些周折,重新整點好裝備飲食回到那嗬嗬怪的“誕生地”,裏頭的酸腐味道依舊沒有消去,令人作嘔。那團肉室的內側,有個用一層肉膜封上的洞口,從那裏似乎可以出去。我用劍利索地劃開了他,幾個人依次鑽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外頭告別了黃土洞道,而是一個較大的方形間,怎麼也得有個10乘10米,高度也大概有二三個人那麼高。室內鋪的都是青磚,不過很多都有損壞,從顏色上看,有幾塊居然還比較新,錯落地和舊的磚夾雜在一起。“似乎有些磚破碎壞掉了,後來用新的填補上去的。”阿公說。怎麼可能?難不成這裏還時常有人進來?
我們轉身看出來的那麵牆上,是一幅巨大的壁畫,顏色相當清晰,十分了然。那些圖畫相當抽象,而且可以畫成規整的形狀,乍一看簡直就是字符,但是表意相當清晰,看得出是一些****上身的人類與嗬嗬怪搏鬥的樣子。中央更是畫了一張巨大的嗬嗬怪的臉,五隻巨大的眼睛格外突出。
“什麼鬼?看不懂啊,狩獵嗬嗬怪?”威子道。
教授對這些總是理解的多一些,他把壁畫仔細觀摩了一遍,告訴我們:“這很可能是一個試煉場。”
“試煉?”
“對,不過這道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這壁畫顯然是敘事的,一塊一塊內容看下來是一個完整的流程。”他指著壁畫給我們解釋說:“****上身的應當是接受試煉的勇者,或許是成人禮一類的東西,在人們的陪同下,被送入了這個地方。在血紅色的門的背後出現了那嗬嗬怪,勇士與它展開搏鬥,並最後成功的擊殺了怪物,人們將勇士帶回來的戰利品進行‘肢解’,似乎用怪物的骨骼皮肉製成了武器與衣服,授予勇者。這可能是榮耀的象征吧。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