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人解決的辦法,就是過一定的年份,就設置一個閏月,閏月放在年底。商朝人置閏,先是3年一閏,5年兩閏,最後,使用17年七閏的辦法。
卜辭中把一年的時間稱為一祀,這是因為商朝人迷信,每年都有一次祭祀。甲骨文中的“年”字,跟現在的“季”字差不多,上麵是個“禾”字,下半部是個“人”字,好像是人背著一捆禾,象征著每年收獲一次。
商代釀酒業發達,甲骨文中有很多關於酒的字。商代的酒有很多品種。如“醴”,是用稻製作的甜酒;“鬯”,是用黍製作的香酒。
《尚書·酒誥》記載,人民嗜酒,田逸,以致亡國,可見嗜酒風氣之盛。現已出土的商代酒器種類繁多。這反映出商代青銅鑄造業的空前發達。釀酒業及酒器鑄造技術的發展,從一個側麵反映了商代農業生產的發達。
商代園藝和蠶桑業亦有發展。卜辭中有“圃”字,即苗圃;有“囿”字,即苑囿。當時的果樹有杏、栗等。
卜辭中又有“蠶、桑、絲、帛”等字,商代遺址中還出土有玉蠶及銅針、陶紡輪等物。在出土的青銅器上有用絲織物包紮過的痕跡,從出土的玉人像上也可看到其衣服上的花紋。可見商代的蠶桑業及絲織業已較發達。
商朝人在農業發展的同時,畜牧業也越來越興旺了。在已經馴養的馬、牛、羊、豬、狗、雞這“六畜”中,馬、牛、羊的數量有了驚人的增長。
馬是商王室及其貴族、官吏在戰爭與狩獵時使用的重要工具,因而受到特別重視。它有專職的小臣管理,驅使成批的奴隸飼養。從商代甲骨文中看到,武丁以後至紂王時期,商代的戰爭是非常頻繁的,規模也是很大的,最大的一次可動用一萬餘名士卒。馬是作戰與運輸的工具,每次動用的數量也是很大的。
當時還用奴隸飼養成群的牛羊,主要供食用和祭祀。商王和大貴族每次祭祀,用牲的數目都相當驚人,少則幾頭,多則幾十、幾百,甚至達到上千頭。
此外,還大量飼養豬、狗、雞等動物。它們既是當時人們獲取肉食的主要來源,也是祭祀用的供品。另外還有鹿、象等,商代遺址中已發現象的遺骸。據記載“商朝人服象,為虐於東夷”,說明在征伐東夷的戰爭中,商朝人一度還使用象隊。
商代時的黃河下遊中原地區,氣候溫和,雨量充沛,並有廣大的森林、草原、沼澤、湖泊,故作為農業、畜牧業補充的漁獵也很發達。
卜辭中有“王魚”、“獲魚”的記載,商代遺址中也出土過許多魚類、蚌類的遺骸。捕魚的方法主要有網罟、鉤釣、矢射等。
卜辭中又有“王田”、“王狩”、“獲鹿”、“獲麋”、“獲虎”、“獲兕”及“獲象”的記載。狩獵方法主要有犬逐、車攻、矢射、布網設陷甚至焚山等,獵獲野獸的種類和數量相當驚人。商王一次田獵獲鹿可多達348頭,獲麋最多的是451頭,足見其規模之大。
在卜辭中,與土地有關的文字非常多,如“田”字,就很常見。“田”字表明在廣平的原野上整治得整齊規則的大片方塊土地。“疆”字象征丈量和劃出疆界的田地。至於“疇”字,“田”與“壽”聯合起來表示“長期歸屬農家耕作的田地”。田間按行壟犁耕,往返轉折,這樣的田疇當然不會耕作得很粗放。每個小方塊代表一定的畝積,也是奴隸們的耕作單位。當時的農田已有規整的溝洫,構成了原始的灌溉係統。這些方塊田,就是後來的井田。商朝的土地歸王所有,一部分土地由商王分賜給其他奴隸主作“封邑”,供臣下享用,就是商代奴隸製度下形成的土地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