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共產黨員就應該按毛主席教導的那樣,要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在當前就要過好三關,即金錢關,權力關,*關。隻有這樣,才會百毒不侵,成為真正的共產主義戰士。在權力、金錢、美女麵前,張一民也曾彷徨過,但很快就堅定了信念,後來這種信念隨著“拒腐蝕,永不沾”次數的越來越多而越來越堅定。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辦公室門被輕輕叩了兩下,張一民從沉思中抬起頭,見一個氣質非凡的女人站在門口,正麵帶微笑地看著他。
“請問找哪位?”
“我找張局長,張一民局長。”
“我就是,請坐。”張一民客氣地讓坐。
那女人坐下來,摘下墨鏡,笑吟吟地看著張一民。張一民覺得這女人五官勻稱,但說不上漂亮,隻是氣度不凡,到底怎麼個不凡法張一民說不出。
“我叫蔣紅,是《人民公安報》的專欄記者。”蔣紅開門見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蔣紅大學畢業後,又考取了公安大學的碩士研究生,畢業後到《人民公安報》當了名記者。
“原來是北京的貴客啊,有失遠迎,請見諒。”張一民十分熱情。
“我有個同學叫張劍,是你們金凰人。看到報紙後,我聯係了當年的幾個同學,一個同學告訴我張劍在你們局工作。現在他出了這種事,憑我對張劍的了解,他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我對各個媒體披露的消息進行了分析,發現說法不一,一些刑法專家公開對判決提出批評。我這次來一是了解相關情況,二是看能不能幫下張劍,畢竟同學一場。”蔣紅說明了來意。
張一民將了解的全部情況向蔣紅敘述了一遍,說明這個案件是檢察院查辦,許多相關證人也沒有調查就匆匆定論,並把天龍集團的情況作了介紹。
蔣紅認真地聽著,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穿西服戴墨鏡嘴上還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敲門進來。
張一民不認識,問道:“你找誰?”
那人摘下墨鏡撕下胡子說:“張局長,我是張芳。”
張一民會心地笑了起來,說:“你怎麼這身打扮?”
張芳說:“我要不是這身打扮,可能見不到您了。老刑警幫助我和何慧逃了出來。另外姚琴偷了劉天龍的材料,現在劉天龍滿金凰找我們呢。”
“很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從北京來的記者,她是你哥大學同學,是特地為你哥的事來的。”
“您好,太好了,我哥有救了。”張芳激動地說。
“我和蔣記者正商量這事呢,她可是《人民公安報》的記者。”張一民說。
“我有證據,是姚琴嫂子冒著生命危險從劉天龍那裏偷來的,我哥有救了!蔣記者,張局長,你們都是好人,我把這證據交給你們。”張芳激動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張一民從張芳手上接過材料,看後神情極為凝重,那上麵有許多他熟悉的幹部,其中不少是他的領導。他將材料遞給蔣紅,蔣紅看後眉頭也緊皺起來。
“這是複印件,原件在哪裏?”蔣紅問道。
“在我哥一個朋友那裏。”張芳回答說。
“馬上將原件拿給我,我帶它到省公安廳徐廳長那,向他彙報,這是一起重大案件,牽涉到一名副廳級幹部和多名處級幹部。”蔣紅說。
“那你們會不會官官相護?”張芳有些不放心。
“不會,徐廳長是公安廳一把手,他黨性和原則性強,相信他會嚴肅依法處理的。”張一民說。
“徐廳長是我父親的老同事,他的為人我了解,他一定會秉公執法的。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見徐廳長。”蔣紅補充說。
“那就好,這些害群之馬要不抓起來,老百姓還怎麼活啊?”張芳說。
“我馬上就走,把這邊的情況向徐廳長彙報,我們保持電話聯絡。”蔣紅邊說邊向外走,臨別還建議說要保護好姚琴和何慧。
“好,我這邊先作點安排,對相關人員進行監視,好配合省廳統一行動。”張一民精神抖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