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本善也打開易拉罐,緊隨其後喝幹了,然後他挪到姚琴身邊,一把摟住她,嘴就要吻過來。
“你先去衝個澡,我到床上等你,一晚上有得你享受的。”姚琴推開他說。
“好,你等我。”史本善急急忙忙地進衛生間去了。
不到一分鍾,史本善赤身裸體地走了出來,他一把抱住姚琴,將她摔在床上。
姚琴閉上眼睛,聽任史本善褪去身上的衣衫。
史本善一邊嘖嘖讚歎,一邊直奔主題,他氣喘籲籲地動了幾下,然後倒在姚琴身上一動不動了。姚琴推開他那笨重的身軀,站起身從廚房裏拿出一把尖刀,使出吃奶的勁朝史本善戳去,一刀兩刀三刀……記不清是多少刀了,姚琴筋疲力盡,渾身濺滿了史本善的鮮血。她摸了摸史本善的脈搏,已經氣息全無了。
刀從手上掉下,“咣”地掉在地板上。這一刻,姚琴覺得滿腔的恥辱得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她目光呆滯地站起身,走進衛生間將身上的汙血及*反複清洗幹淨,換上一件潔白的連衣裙。
然後她坐在桌邊,攤開紙寫道:史本善這個惡棍是我殺的,他作惡多端,罪有應得。他和劉天龍、陳虎串通一氣,利用天龍賓館大搞色情活動漁利,是劉天龍這個黑社會組織的幕後保護傘。張劍是個好警察,他追查劉天龍被其忌恨在心,劉天龍和史本善又設計陷害張劍,脅迫何慧去實施,使張劍蒙冤入獄,劉天龍達到目的後,還不解恨,得知我是張劍的老婆,又想霸占我。我一時糊塗,上了他的賊船。我要彌補過錯,我要殺了這群敗類,為民除害。請組織上及時查明情況,還張劍一個清白,他是個好人,也是個好警察。
姚琴絕筆,27日晚。
姚琴寫完後又看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遺漏後,將它放在客廳的顯眼位置,用筆記本電腦壓住一角。
做完這一切,姚琴撥打劉天龍的手機,隻響了一下,就接通了。電話那頭劉天龍焦急地說:“寶貝,你在哪裏?急死我了。”
“難得你這麼惦記我,我心裏好感動。”姚琴不陰不陽地挖苦說。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笑,我整整打了你手機三天,一直都關機。你現在在哪裏?我來接你。”
“你有這麼關心我嗎?找我有什麼事?”姚琴故意說。
“我們見麵談,告訴我你的位置。”劉天龍聲音都變了調,既興奮又焦急。
“好吧,我在家裏,開上你的寶馬來,我們兜兜風去。”
“我馬上到。”說完,電話掛了。
姚琴又簡單補了妝,然後鎖好門匆匆下樓。
這時,劉天龍的寶馬車風馳電掣般到了,姚琴上了車,車子又像發狂的野馬飛奔而去。
下午下班的時候,張一民讓陳虎留下來,說找他有事。
陳虎雖然有不祥的預感,但看機關裏風平浪靜,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於是就跟著張一民進了辦公室,剛一進門,便被埋伏在門後的四名警察摁倒了,一名警察快速地從他身上拔下槍,另兩名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
“你們這是幹什麼?”陳虎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隻好大聲抗議。
“這位是省公安廳的毛處長,他會給你解釋清楚的。”張一民麵色嚴峻地說。
“走,有你說話的時候。”那個毛處長命令說。
陳虎絕望地耷拉下頭,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張一民一眼,那眼神充滿了絕望與沮喪。
跟蹤監視史本善的那組隊員出了點問題,他們報告說看到史本善上班了,等下班過後很長時間也沒見到他下班,到單位一看,單位一個人都沒有。
偵查員很快報告給了張一民,張一民將他狠狠訓了一頓,然後讓他繼續查找。其實史本善是跟李局長的車出單位的,天城市一家新聞單位到金凰采訪,李局長喊史本善陪同。到吃晚飯的時間,史本善謊稱家裏有急事,讓司機先送他回來了,他回來後就直接到了姚琴那裏,所以在他家附近監視的偵查員沒法看到他。
“加派人手在他家附近守候,一見到他就將他抓起來,不抓到人不撤兵。”張一民衝帶隊的隊長說。
張一民指揮若定,令在場的人十分欽佩。尤其是張芳,這可是偵探小說中體驗不到的,她豎起耳朵聽著,生怕漏掉一句話。她想,等這件事結束後自己可以創作一部長篇小說,這小說一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