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從投資股市的長遠來看是可以獲利的。主持人告訴楊興:其實也不必過於灰心,現在首要的是要克服浮躁心理,隻有這樣才能東山再起。比較是人獲得自我認識的重要方式,然而比較要得法,給自己一個切合實際的價值定位,再與別人進行比較。所以楊興應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要盲目地與別人相比較,這樣進入股市的浮躁心理現象就會大大減低。其次,改變“投機”心理為“投資”心理,克服急功近利的思想。在股市中的確出現過投機成功,在股市牟取暴利的例子,但這隻是個別現象,如果長此以往,他們終究會受經濟規律的懲罰的。投資是一種相對緩慢的積累,並非一朝一夕就能獲利的。且這要建立在對股票技術的分析及平時對基本麵的了解。所以想靠運氣,短期內在股市大撈一把的想法是要不得的。
最後鈴子熱線將“股市有風險,入股需謹慎”奉送給與楊興一樣心態的股民們。
女大學生墮落的心理誘因
已是淩晨三點鍾了,鈴子熱線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帶著外省的口音、語氣緩慢而又有禮的年輕女孩的聲音:“我剛下班,想睡又睡不著,能和你聊聊天嗎?”
“我是個三陪女。”她直接了當地告訴主持人:“想聽聽我的故事嗎?”主持人沒想到說話如此斯文的女孩竟然會是個三陪女。帶著好奇心,主持人聽了她那些與眾不同的經曆。
她叫淑娟,生長在一個挺富裕的家庭,父親做著不小的生意,母親則辭職呆在家中料理家務。她是獨女,自然成了父母的掌上明珠,從小就過著不愁吃穿的生活。後來,她考上了一所專科學校。大一那年父親因一樁生意失敗,把所有的家產都給賠光了,絕望中,父親走上了自殺之路。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也病倒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也隨著父親去了。從此,淑娟的生活從天堂墮入到地下,隻有一個遠房親戚每月彙給她一小筆生活費。她一邊讀書,一邊在外麵當家教,一向養尊處優的她突然碰到這樣的變故,一下子不能適應,頓時感覺得日子苦不堪言。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和一個同學到一家夜總會玩,夜總會的老板一看到她,就對她的外貌讚不絕口,聽她唱了幾首歌後,就當場邀請她有空到他這兒客串當歌手,並答應她給她比別的歌手豐厚得多的報酬。她高興極了,平時又要讀書,又要打工,很辛苦,且工資也低得可憐,她口幹舌燥地教那些朽木不可雕的富家子弟,每個月也隻賺了三四百塊錢。而現在,隻要唱幾首歌就可以得到幾乎一個月的生活費,這對她來講,太有吸引力了。由於她人長得靚,歌又唱得好,又加上她的大專學曆,所以來夜總會捧她的場的人特別多。在夜總會老板的重金的誘惑下,後來她由原來每星期六晚上隻有一場的兼職歌手變成了夜總會的專職歌手。從此她再也沒有回學校了,她已經厭倦了學生的生活。她覺得那張大專文憑沒什麼用,畢業後還不是去給別人打工,一年賺的錢可能還抵不上她現在一個月賺得多。再說如果再回到從前那種窮學生生活,她可是無法適應的。從那以後,她的生活中除了夜總會的五彩燈光,時而激烈時而抒情的音樂,高極的化妝品,時裝,就是圍在她身邊那些多如牛毛的大款。終於有一天,她在金錢的誘惑下,終於躺在一個大款的懷裏,成了三陪女。隻要誰有錢,她就跟誰。她的日子過得奢侈而又糜爛,銀行裏的存款也不斷在增加。直到有一天,她在外地念書的男朋友,聽說她當了三陪女,特地趕到漳州,想證實別人的傳言是否是事實。當男友來到夜總會,看到她濃妝豔抹靠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不再是從前那個清純的女大學生時,忍著心中的巨痛說了句:“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希望你恢複成原來的你。否則,我們就當從沒認識過。”那畢竟是她的初戀,她還是很珍惜這段感情的,她也舍不得男友啊。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她也想回到過去,可是她終究還是老樣子。她對男友說:“沒辦法,我隻能這樣了。”男友雖然很難過,最終還是失望地離開了她。其實她何曾不想金盆洗手,挽回與男友的感情,但是畢竟這種吃青春飯的工作無須付出什麼勞動,她已習慣於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方式。她厭惡身邊那些隻有金錢和性欲的男人,每次與她他們做完肉體交易後,她的心情總是特別沉重,可她又離不開他們。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會想起她的男友,和曾經他們擁有的那段純真的感情……。她甚至討厭自己,後悔當初為什麼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唉,現在也無法改變什麼了。可我還年輕,日子還很長,往後的日子我要幹什麼呢?別人知道我曾是個三陪女,又會怎麼看待我呢?”淑娟在電話裏歎息著。
如果淑娟的父母不是很早過逝,也許她就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也許在大學畢業後,她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實際上,家庭的變故和生活的貧困並不是淑娟走上這條路的唯一理由,勤工儉學也能讓自己的學業完成,日子依然也是可以過下去。當然那樣的日子過得比較辛苦。所以歸根到底,這一切主要還是由她內心中的虛榮心和追求安逸享樂的心理所引發的。家中的變故並沒有讓她堅強起來,去尋求一條自力更生的道路,反而為了貪圖安逸,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與肉體。但是做為曾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在內心底裏尚存一絲真情,依舊留戀與男友那份感情,所以一方麵她與那些大款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瀟灑地揮金如土,另一方麵又深深地懊悔和自責,並為將來的生活擔憂。幾年的三陪女生活已經磨去她做為正常人的上進和勞作的習慣,想走出這片沼澤地,並非易事,這必須付出很大的決心和努力。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主持人鄭重地對淑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