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這事情,虞月娟的心情不高,連遊湖的心情都沒有了,便想去寺裏供給香客的歇息的客房歇息。阿萌本想陪她一同過去的,但小姑娘顯然不想要她陪,甚至有些生氣的模樣,讓她覺得自己跟過去有點驢肝廢,隻能吩咐丫環好照顧她。
虞月娟小心地拐過一處植滿迎春花的花壇,往前麵的假山走去,仔細尋找剛才聽到的異樣的聲音。
其實她本來是好好地在客房歇息的,可是總是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歡愉,一時好奇心頓起連丫環也不帶自個出來探險了。可能今天是上巳節,來這兒的香客大多是奔著觀蓮湖而來,極少人會像她這樣將時間浪費在歇息上,所以使得這一處的庭院裏竟然十分安靜,竟然沒有人煙。
然而,等她終於找到聲音的來源時,虞月娟突然暗恨自己為何這般好奇,竟然讓她撞見這般恐怖的事情——一個衣衫淩亂的男人壓在一個全身****的女人身上行那等汙穢之事。即便她未出閣不太明白這兩人在幹什麼,但光天化日之下兩人衣衫不整地在花叢中糾纏,怎麼看都是件傷風敗俗之事。
就在她麵紅耳赤地想要離開時,那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美豔女子口裏仍持續著發出了讓人羞恥的呻吟聲,竟然還大聲****著“好棒,好粗,快點……。”之類的,雖然被那男人及時用什麼堵住了,但仍是讓她差點驚叫出聲,腳上一滑,踩到了一根枯木枝,發出了清脆的劈叭聲。
虞月娟心中暗叫糟糕,馬上直接跑了,可是還未跑出十步遠,麵前已經出現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甚至讓她狠狠地撞到對方懷裏,然後顧不得撞疼的臉,又驚嚇地跳開了。
視野裏不可避免地將對方的模樣看了個一清二楚。撇開的長袍露出古胴色的胸膛,上麵生長著黑色卷曲的毛發,一直延伸至腰間的褲檔,然後隱沒,而那褲檔處鼓鼓的一團東西都讓她驚恐莫名。不敢再亂瞄,隻能警惕地盯著男人的臉。這個男人有一張粗獷的國字臉,看起來並不英俊,下巴有一圈青色的短須,並不像大楚的男人般將胡子剃得幹幹淨淨,看起來添了幾許粗狂的男人味兒。
“虞月卓……。”那男人曉有興趣地看她,然後用一種古怪的聲音說了這三個字,聽起來就像小孩子正在學語言一般的拗口。
虞月娟心中越發的警惕,事實上她現在能這般平靜地麵對這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男人,已經很難得了,還是從小寄人籬下的經驗讓她的心理素質比一般的閨秀要好幾分。
怎麼辦?該怎麼平安離開?聽這個男人用那種奇異的聲音咬著她哥的名字,讓她覺得這男人似乎是衝著自己兄長來的。難道是哥哥的敵人?
就在她思索著怎麼逃離時,這時一道柔媚的聲音響起了:“古音達,怎麼還不動手?你不會瞧上這小丫頭片子了吧?她有我美麼?”
虞月娟暗暗皺眉,循聲望去,卻見是那個剛才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子,此時她隻是隨意披著一件外袍,露出滿是曖昧痕跡的香肩和呼之欲出的****,滿是誘惑的味道,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口幹舌躁。
“怎麼會呢?”男人低低笑一聲,然後朝虞月娟笑了笑,操著不太標準的大楚話說:“小姑娘,對不起了,誰叫你是虞月卓的妹妹呢,隻好委屈你了。”
聽到這話,虞月娟再也顧不得自己與對方的懸殊差距,踉蹌地後退一步,轉身就要跑,可是對方更快,一個手刃將她製服了。
陷入昏迷之前,虞月娟看到那個男人唇角惡意的微笑,似乎用一種別扭的聲音說了一句讓她很後悔的話。
“本想捉虞月卓的妻子,不過虞月卓的妹妹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