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守軍正與解放軍處於交著狀態,但我們也無力收複被打開的缺口了。如果再不派出援兵的話,整個灘頭陣地就危險了。一旦上述陣地失守,已上岸的解放軍數十量99改坦克和上百輛2003式水陸兩棲坦克/新型輪式步戰的攻擊速度,可能要不了幾個小時,解放軍就能兵臨台北市城下。
前線全麵告急,求援電話一個個的當下,他就說服湯藥民總長,硬是臨時抽調了快反師的兵力火速支援台北市以北地區(命令的下發也就是)
而總長認為,南部的兵力調往台北,一來遠水救不了近火,二來台南地區本來就不夠用的那點兵力就顯得更加捉襟見肘了。另外,從共軍大力氣解決澎湖守軍這一點可以看出,解放軍的主攻力量應該在台南的嘉義和高雄一線。現在的北線集群應該是玩的聲東擊西的陰謀。
哪知湯藥民這一解釋倒是提醒了呂秀蓮,於是他不顧湯藥民的阻攔,又補充了一條命令,硬是從基隆市調了1個機步師和近3萬人的預備役人員來加強淡水鎮方向的防線。
想不到的是增援的部隊出發不久,我大量的空降軍就通過機降及動力傘傘降等方式,截斷了其退路。在我空降部隊拿到機動性很高的戰兵戰車和裝配各種重火力的高機動車後,立馬就高速向敵援軍發起了追擊戰。而空中不知什麼時間增加了很多的武直-10武裝直升機,他們與中高空的飛豹、殲10互相交替掩護,歡快的將各種彈藥盡情的傾注在運動途中的台軍增援部隊。
台軍聯兵旅的旅長看著那一輛輛趴在公路上被摧毀的勇虎坦克和M113步戰,仍不住罵出聲來:“他媽的!將帥無能,累死三軍!老子的一個近三千人的旅,現在不旦重裝備被消滅殆盡,人員也損失了近一半!哎……”
由於臉部肌肉的運動,旅長頭上因為翻車而受傷的傷口再次裂開,疼得他直叫。
“醫務兵!醫務兵在哪裏?”身旁的副官馬上吆喝起來。
“叫什麼叫!沒看這裏都是重傷員,都在等著救治嗎?能這樣大聲叫就死不了!”不遠處正在給一個腹部受傷的下士包紮的醫務兵頭也沒抬的罵了一句。
“媽的!”副官拔出了配槍,“嘩啦”一下把子彈推上膛喝道:“你他媽再不來給旅長包紮!,老子一槍嘣了你!”
“砰!”槍響了!嚇得醫務兵連滾帶爬的過來了,但醫務兵馬上就滾到溝裏不敢起來了。
醫務兵到不是害怕副官會槍斃自己!而是他突然發現,剛才還在擺威風的副官腦門上這時已經多了一個血洞!就連旅長也一頭拱到翻倒的指揮車下,僅露出了一個大肥屁股。
這一槍是剛剛率領機降部隊追趕上來的於誌強團長從一輛東風鐵甲高機動車上打出的。槍聲就是命令,隨即我軍的各種輕重武器一齊開火。
“轟!轟!”爆炸聲在趴在公路兩邊溝內的台軍中激烈的響起來。
起初台軍還能自發的就地還擊,後來發現隻要一開槍,馬上就會引來空中和地麵的襲擊,於是,他們選擇了逃離或放棄抵抗。而那些逃離的人馬上又退了回來,因為前麵也出現了解放軍傘兵的身影。
半小時後,當那個不知什麼時候被迫擊炮彈片給劃了一道口子的大肥屁股被解放軍的傘兵給踢了一腳時,這場打援戰鬥也就結束了。
這樣的打援戰,正在各支奉命支援台北防線的數處台軍部隊身上同時上演著。
而此時,楊建軍已經順利的拿下了灘頭陣地,開始揮軍向淡水鎮出發了。
相對於淡水鎮方向的大張旗鼓來說,我北集群主力在登陸基隆附近的石門等地時要困難了許多。為了隱蔽我登陸意圖,我軍從首輪對台導彈打擊開始就沒有怎麼對這裏進行過象樣的打擊。因此登陸點上的台軍各種抗登陸設施也基本完好。而我軍的登陸戰術也是傳統的以點連線,由線破麵的常規戰法(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不容易引起敵方的注意,增加了打擊的突然性。其不足之處就是萬一擔任佯攻的楊旅不能及時解決灘頭的戰鬥,把支援火力調到主攻方向來,登陸初期的難度就會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