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倉頡造字傳說(2 / 3)

王安石是北宋時期著名的文學家。他年輕時上京趕考,路過馬家鎮時,看見馬員外家門外的走馬燈上寫著這樣一句上聯:“走馬燈,燈走馬,燈熄馬停步”,王安石不禁拍手叫好,卻因趕考,沒有停留細想下聯。到了京城考完試後,主考官開始麵試考生。

輪到王安石時,主考官指著廳前的飛虎旗念道:“飛虎旗,旗飛虎,旗卷虎藏身”,要王安石對出下聯。王安石腦子靈光一閃,“走馬燈,燈走馬,燈熄馬停步”脫口而出。主考官聽後連聲讚好。

趕考回來,王安石又經過馬員外家,便用主考官出的上聯來對馬員外出的對聯。馬員外大喜,當即將女兒許配給王安石,原來那走馬燈上的對聯是馬員外女兒的選婚聯。王安石新婚大喜之日,正巧也傳來金榜題名的好消息,喜上加喜,王安石提筆就在紙上寫下“驦”字。從此,王安石撿來兩聯,上應主考,下獲嬌妻,一時傳為美談。

“喜”在甲骨文中上麵部分像一把“鼓”,下麵部分是“口”,整個字像笑得合不攏嘴的人以擊鼓的方式表達心中的喜悅。“喜”的本義是高興、快樂,又可引申為喜愛、喜歡。“喜”字還與人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常指喜慶的事。

人們還常把一些美好吉祥的願望寄托在某些事物上,例如“喜鵲報喜”。

安分守己的“福”

每當過年,人們都喜歡在門上貼“福”字,以祈求吉祥幸福。

據說,貼“福”字的民俗來自於明太祖朱元璋。傳說有一年的農曆正月十五這一天,朱元璋微服出行,來到一個鎮上,看見許多人在圍觀一幅畫,畫上繪著一個赤腳女人抱著個大西瓜,意思是取笑淮西婦人腳大(因古代中國婦女以纏小足為美)。朱元璋看後,以為是鎮上的人有意取笑馬皇後,因為馬皇後正是淮西人,而且是大足。朱元璋把這件事記恨在心,回宮後,馬上派部下到鎮上調查,看看哪些人曾去圍觀,這幅畫出自何人之手,統統記下來,對於沒有參與嬉笑的人家,一律在他們家的門口貼上一個“福”字。過了兩天,朱元璋的部下便以此為據,來鎮上捉人,凡是門上沒有“福”字的人家都要遭殃。

此後,每逢春節,各地百姓都在自家門上貼一個“福”字,以示“安分守己”,後來便演變成了祈求幸福的意思了。

以字知我心漢代才女卓文君,善鼓琴,精通詩文,家中富貴,然而十七歲時就新寡居家。一日,卓家宴請賓客,著名辭賦家司馬相如便是其中一位座上賓。司馬相如見卓文君聰慧美貌,便以琴心挑之,一曲《鳳求凰》表露了自己的心跡。

精通音律的卓文君明白司馬相如的心意,對其才華也是傾慕不已,於是當夜便逃出卓府,與司馬相如私奔。

兩人先是同往成都,但因為家貧而無以為生,隨後又返回臨邛。他們盡賣車騎,置酒舍,當壚買酒為生,兩人生活十分艱難。卓文君的父親卓王孫是大富,因為礙於麵子,所以對他們時有接濟。

擁有淩雲之誌和滿腹才華的司馬相如不甘心就此終老一生,決定去京城長安闖蕩,施展抱負。來到長安的司馬相如,經過楊得意的舉薦,受到漢武帝的賞識。居住在京城的時間一久,司馬相如開始心猿意馬,對尚在當壚沽酒的卓文君已經冷淡,想要另結新歡。

終於某日,司馬相如給妻子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聰明的卓文君讀後,淚流滿麵。一行數字中唯獨少了一個“億”,無億豈不是表示夫君對自己“無意”的暗示?她心涼如水,懷著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封《怨郎詩》。其詩曰: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隻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裏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係念,萬般無奈把郎怨。萬語千言道不完,百無聊賴十憑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秉燭燒香問蒼天,六月天別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似水,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做男。”

司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驚歎妻子之才華橫溢。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羞愧萬分,從此不再提遺妻納妾之事。這首詩也便成了卓文君一生的代表作數字詩。細細品讀,其愛恨交織之情躍然紙上。後世有藏頭詩《望江亭》以詠此事:“當壚卓女豔如花,不記琴心未有涯。負卻今宵花底約,卿須憐我尚無家。”此詩句首四字連起來為:“當不負卿”。

老人巧用諧音訓青年從前有個青年向一位老人問路,無禮地問道:“老頭兒,去幸福村還有多少裏路?”

老大爺毫不猶豫地答道:“五裏。”

這青年走了五裏左右,再問一位老大爺:“老頭兒,去幸福村還有多少路程?”

老人漫不經心地說:“五裏。”

“又是五裏?”小青年納悶地走了一程,又問一位老大爺:“老頭兒,到幸福村還有幾裏?”

“五裏。”“還是五裏,你們老頭兒怎麼都說五裏、五裏的?”

“不是我們老頭兒無理,是你這青年人太無禮!”

另有一個姑娘向一位老大爺問路:“老頭兒,去王莊還有多遠?”

姑娘連問三次,老大爺才說:“三拐杖。”

姑娘有些奇怪:“應當論裏啊,怎麼論拐杖?”

老大爺訓誡道:“論‘理’呀,你應該叫我老大爺,你不懂‘禮’,我才用拐杖教訓你!”

心耳在哪裏某地新來一位巡撫,某天,他操著家鄉話對差役說:“你給我買根竹竿來!”

差役誤聽為“豬肝”,立即上城買來豬肝,還自作主張買了一個豬心,滿以為巡撫會高興的。

誰料巡撫一見,不由大笑,責怪他做事不動腦筋,責問道:“你的心在哪裏?”

差役忙從衣袖裏拿出豬心,回答說:“大人,心在這裏。”

清代,有個縣太爺,夏天怕熱,想買一張竹床,便對仆人吩咐道:“你到市場給我買一張竹床來!”說著,遞給仆人一塊銀元。

沒有想到的是,仆人將“竹床”聽成了“豬腸”。他徑直跑到肉店,把錢往肉案上一擱,大聲道:“給我稱副豬腸!”

老板見是縣衙門的人,趕忙拿了副豬腸,上秤一稱,還差二兩,便補給兩隻豬耳朵。仆人喜笑顏開,暗想:老爺隻叫買一副豬腸,現在卻多了兩隻耳朵,這小小外快正好供我下酒,於是將豬耳朵塞進了自己的褲腰袋裏。

仆人即刻回衙交差。縣官見仆人拎著豬腸,不由火冒三丈,斥罵著:“叫你去買竹床,偏偏買來豬腸,耳朵到哪裏去了?”

仆人嚇得麵如土色,慌忙摸出兩隻豬耳朵顫抖著呈上,哆哆嗦嗦地說:

“老爺,耳朵在這裏。”

“蠟燭頭”索雅號從前,有個吝嗇貪婪的魚行老板,天天想著占別人便宜。因此,人們都叫他“蠟燭頭”。

魚行老板自己沒有讀過書,卻羨慕讀書人,他讓兒子去讀書應試,希望兒子有朝一日也做個大官兒,這樣,他就不用開魚行,可以在家做老太爺,享一輩子清福了。

後來,他的兒子果然考中了秀才,他高興得一夜睡不著覺。第二天一早,他特地跑到徐文長家裏,硬纏著徐文長給他自己題一個雅號,給兒子的書房定個室名。徐文長沒法拒絕,思索了一會兒,就提起筆給魚行老板題名“海山先生”;給他兒子的書房題名“衡玉山房”。魚行老板拿了這兩幅字,興衝衝地走了。

大家看到魚行老板的雅號和他兒子書房的室名,個個都說這兩個名字取得文雅極了。不久,徐文長的幾位好朋友,特地跑到徐文長那裏去質問:

“文長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魚行老板的為人,為什麼把他的外號和他兒子書房的名稱取得這般體麵呢?”

徐文長回答道:“那外號和書房的名稱,取得並不體麵呀!”

朋友們詫異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要用‘海山’,‘衡玉’這些字眼呢?”徐文長笑著回答:“我替他題的‘海山’兩個字,其實是不難理解的。你們隻要看祝壽的那兩支蠟燭上寫的金字就會明白,一支是‘福如東海’,一支是‘壽比南山’。如果有人做壽點壽燭,點到後來,隻剩了蠟燭頭的時候,豈不是一邊隻剩下一個‘海’字,一邊隻剩下一個‘山’字了嗎?至於那‘衡玉山房’,也並不見得有什麼雅,你們不妨把‘衡玉’兩字拆開來看看。”

那幾位朋友聽了徐文長的話,想了想,把“衡玉”兩字拆開來,原來就是“魚行主”三個字。再把上麵的意思連貫起來,就成為“蠟燭頭魚行主”。大家一會意,都笑痛了肚皮。

知縣巧借諧音破案有個客商住進一家客店,將五十兩銀子放在衣物中,交給店主代為保存。第二天取回包裹一看。衣物還在,可銀子沒有了。客商找店主索討銀子,店主不承認。客商沒有辦法,隻好向縣衙門告發。知縣訴狀,便讓差役傳來店主對質。店主百般開脫,還一口咬定是客商訛詐。

知縣一麵傾聽雙方的申辯,一麵細察兩人的神色。原告神態自若,被告看似心中有鬼。如何斷案?知縣苦思良久,終於計上心來。

知縣提起毛筆在店主手中寫了一個“銀”字,然後叫他站在房子中間,並嚴厲囑咐道:“注意看好,要是手上這個‘銀’字沒有了,就罰你還他銀兩!”

店主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違抗,隻好聚精會神地注視著手上的“銀”字,唯恐它頓時消失。知縣密差衙役將店主之妻傳呼到堂,直截了當地問道:

“昨日你們收下的客商的銀子,放在什麼地方了?快交出來!”店主的妻子頂撞說:“什麼銀子,我不知道。”

知縣怒了:“不要狡辯,你丈夫都招認了,快說出實情!”

店主之妻冷笑一聲,不為所動!知縣便要她與丈夫對質。她半信半疑地跟隨知縣來到窗前。知縣隔著窗戶麵向店主大聲問道:“老板,你收(手)上的銀子(字)還在不在?”老板趕緊看著手心的“銀”字大聲答道:“我手上的‘銀’字還在啊,誰說不在?”店主妻子以為她丈夫真的招認了,隻好乖乖地如數將銀子交出。

孔明諧音說周瑜三國時期,曹操依仗自己有百萬兵力,向東吳下了戰書。魯肅從江夏帶劉備軍師諸葛亮到東吳,勸說孫權出兵拒魏。

當時東吳戰或降要等都督周瑜決策。周瑜認為戰必敗,魯肅卻認為東吳險固,不同意降曹,二人爭辯不休,而孔明在旁冷笑不已。周瑜和魯肅詢問孔明,笑為何意?孔明先以“曹操善用兵法,天下莫敵”奚落孫權和周瑜,最後說:“曹操在漳河新造‘銅雀台’廣選天下美女,早就垂涎江東喬公的大喬小喬二女。曹操這次南下,就是想將江東二喬置於銅雀台,以樂晚年,雖死無恨。如今隻要尋得喬公,送去二女,曹操必班師回許昌。”

周瑜著急地問孔明說:“此說有何為證?”

孔明說道:“曹操之子曹植曾作《銅雀賦》,賦中寫道:……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

周瑜聽後勃然大怒,指北而罵道:“老賊欺吾太甚!大喬是主公的主婦,小喬乃我妻,如此豈有屈身投降之理,求孔明助一臂之力同破曹賊。”

其實曹植《銅雀賦》中內容的原意指將興建二個高台,以收勝景;然後再於台間建二座橋,以便朝夕流連其中。但孔明卻故意利用“二橋”與“二喬”

的諧音來激怒周瑜,一方麵顯示出孔明的智能,卻也同時暗諷周瑜的無知。

到了唐代,杜牧曾經寫過一首詩:“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這首充滿“轉喻”意味的詩,深刻嘲諷曹操一統天下的真實用心,用的卻是《三國演義》的典故,足見其影響之深。附子當歸詩人宋湘外出求學,遊曆某地。當地有一官宦之家,仗著權勢胡作非為,欺壓善良百姓,百姓雖然恨得咬牙,卻無人敢與他抗爭。宋湘得知後,心中暗暗不平。

一天,宋湘來到他家門口,見門兩側貼著一副對聯,寫的是:

詩第一,書第一,詩書第一;父狀元,子狀元,父子狀元。

驕橫之氣焰,目中無人的狂妄由此可見。宋湘看後,有心要折折他的氣焰,耍笑耍笑這家人。他抬頭四望,看見這家的對門正好是一座藥鋪,便進去與店主商量。店主剛好平時也飽受官宦的欺壓,聽了宋湘的心思,連連叫好稱妙,於是宋湘便寫了一副對子,店主將其張貼於門外。對子是:

生地一,熟地一,生熟地一。

附當歸,子當歸,附子當歸。

表麵看:生地、熟地、附子、當歸是四味中草藥,用來為藥鋪寫對聯,恰如其分。實際宋湘利用了諧音,讀起來實際是:

生第一,死第一,生死第一;父當龜,子當龜,父子當龜。

藥鋪掛出此聯後,正與權貴家的對聯隔街相望。見者無不拍掌稱絕,大快人心。薛登智取聖心從前有個薛姓宰相,為官清廉。其子薛登聰明伶俐。當時有個叫金盛的奸臣總想陷害他,但無處下手,便決定在薛登身上打主意。

有一天,金盛見薛登正和一群孩童玩耍,於是詭計頓生,大聲喊道:“薛登,你如敢把皇門上的桶砸掉一隻,那才是有膽量的英雄!”

薛登不知是計,馬上跑到皇門邊上,把豎立在那裏的一對木桶砸掉了一隻。金盛暗自高興不已,立即上報皇上。皇上龍顏大怒,即宣薛登父子問罪。

薛登父子跪在地上,父親戰戰兢兢,兒子卻嬉笑如常。

皇上見狀大怒道:“大膽薛登,為何砸掉皇門之桶?”

薛登想了想,反問道:“皇上,你說是一桶(統)天下好,還是兩桶天下好?”

“當然是一統天下好!”皇上果斷地說。

薛登笑著說:“皇上金口玉言,一統天下好,所以我才把那隻多餘的桶砸掉了。”

皇上聽了,轉怒為喜,稱頌道:“好一個聰明的孩子!”

臨陣脫逃清末,山東有個著名的畫師,叫李奎元。有一年,慈禧太後為了修建頤和園,把他召到京城,要他畫一個屏風,放在仁壽殿裏,好為她歌功頌德。雖然李奎元心裏恨死了慈禧,可是又不能違抗,隻好答應。獻畫的那一天到了,慈禧帶了文武百官來看畫,隻見屏風上畫了一個胖小孩,跪在午門前,手裏托著一個大壽桃,後麵飄著各種國旗,排列著各國軍隊。官員們都拍馬屁說:“這是仙童祝壽,萬國來朝!”慈禧開始還很得意,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大聲罵道:“他好大的膽子,竟敢罵我!”她馬上派人抓李奎元,李畫師卻早已經逃走了。

原來,各國軍隊列“陣”,托桃寓“脫逃”,合起來就是諷刺西太後當年“臨陣脫逃”跑到西安。

楊慎與人對聯明末四川才子楊慎謫貶雲南時,有一次到雙龍橋遊玩。他看到橋畔開滿了攀枝花,洗馬潭中白蓮花也正怒放,令人賞心悅目。正在這時,風雨大作,楊慎隻好到附近的草棚暫且避雨。陣雨過後,他從草棚出來,被眼前的景色所陶醉:雨後的橋畔,攀枝花更豔;洗馬潭中,白蓮花也朵朵含露,嬌嫩欲滴。這時,他忽然聽見有人吟了一句“雙龍橋紅燈萬盞風吹不熄”,楊慎心想,此人把滿枝繁花比做“紅燈萬盞”倒也恰當,又加上一個“風吹不熄”則更加逼真,真是才子風範。他也想露一手,跟那人比試一下,他看了一眼洗馬潭中盛開的蓮花,便吟道:“洗馬潭白蓮千朵雨灑更鮮。”吟完後得意地看看那人,不想那人並不驚歎,反而對他說:“你不覺得這句子太實了嗎?”楊慎怔住了。驚醒過來,他忙向那人求教,那人不緊不慢地說:“把‘白蓮’改為‘白姑’,‘千朵’改成‘千麵’,‘鮮’改成‘豔’。”的確,那盛開的白蓮花不正像姑娘白嫩的臉孔嗎?用“白姑”代替“白蓮”,不但形象生動,而且和上聯對起來也更加貼切、和諧。而原來的實寫就不具有這種形象感。郭叔鵬改台詞一次,梅蘭芳到漢口演出,他在《女起解》中扮演蘇三。其中有一段“反二黃”唱段。第一句是“崇老伯他說是冤枉難辯”。觀眾席上,沙市京劇團藝委會主任郭叔鵬聽到這裏,覺得這個“難辯”與整個劇情相悖。於是大膽地向梅蘭芳質疑:“梅先生,你看台詞裏麵,哪兒有蘇三所唱的‘冤枉難辯’的意思呢?相反倒是說她的官司,可能有出頭的希望了。”郭叔鵬認為,將“難辯”的“難”字改為“能”字,就和劇情相吻合。“太好了,改詞不改腔,觀眾也容易接受。”從那以後,《女起解》中這句詞便唱為“冤枉能辯”了。

後來,梅蘭芳上演了《宇宙鋒》。次日他又向郭叔鵬征求意見。針對劇中趙高之女裝瘋一事,郭叔鵬問道:

“梅先生,您演的趙女是真瘋還是假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