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其實就是一種與此相類似的手段。一些話語比如“你行的,你一定行”、“你是個天才,你是個天分很高的人”、“你是個很美的姑娘”等暗示性的語言,能使一個人在舉止不定的時候重新鼓起勇氣。
美國有一位心理學家做過這樣一個實驗:他在某所中學裏找了一個班,並向班主任說明這個實驗會產生一個奇跡,因為他在許多學校、許多人中間都做過此類實驗,結果被證明很成功。
心理學家在暗中觀察了很長的時間,他在班上發現了一個相貌平平,很不起眼的姑娘,於是他找了一個機會,把除那位女生以外,全班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一起,並向他們說了自己的打算。
這位心理學家告訴學生們,從今以後,所有的學生都要把那位未到場的女生當作全班最漂亮、最迷人的姑娘,三個月之後,大家將會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效果。
於是,從那天開始,學生們對那位姑娘的態度改變了,再也不是以前冷冰冰的態度了,而是極其熱情的與她交往。
那位女生剛開始簡直有點受寵若驚,她驚奇地看到,男生們把別的相貌姣好的女生撇在一邊不理,而爭著向她大獻殷勤,而女生們都帶著欽羨的目光,經常向她這邊望。老師們上課時的態度也變了,每次提問時,總是先叫她的名字,當她答對了的時候,便會得到表揚和誇獎。
這位姑娘仿佛墜入夢境中一般,她不明白自己這些天何以從一個灰姑娘,一下子變成了眾人心目中的白雪公主。
一個星期過去了,人們仍像眾星捧月一樣地對待她。於是,她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她的眉頭舒展了,她的胸脯也挺起來了,由於笑聲經常陪伴著她,她的心情也漸漸地開朗,愉快了起來,經常與同學們在一起盡情地玩樂。
兩個月過去了,全班同學都驚奇地發現,她與以前大不相同了,雖然容貌上不能算是美麗絕倫,卻也楚楚動人,並且微笑常常掛在嘴邊,有的同學說那很象蒙娜麗莎的微笑。
後來,班上選班花,大家一致投票選那位姑娘。也許開始實驗時,大家是在逢場作戲,可是到了後來,人們卻都是誠心實意的了。
8.既不讚成也不反對——圓通而不圓滑的說話技巧
現代人最大的苦惱之一,就是“圓滑和圓通分不清楚”,甚至將圓通看成圓滑,以致“看什麼都不順眼”,其實圓通本來是我們十分喜歡的境地,一個人如果能夠修養成為“圓通大王”,那麼他無論做什麼都會事半功倍。
現代人的腦筋逐漸扁平化,缺乏深度,看事情不能夠“入木三分”,凡是圓通都看成圓滑,喪失了對圓通的體認,從而扭曲了整個社會的判斷標準,這主要是受到西方文化的影響。
西方人始終擺脫不掉“二分法”的陷阱,甚至把它稱為“必要的罪惡”。現代的中國,西化的程度愈來愈深,也漸漸生活在二分法的困境之中,動不動就明確地“二選一”,果決地在二中擇取其一。
“請問要喝咖啡,還是紅茶?”
“咖啡。”
這樣一來,雖然顯得明快而清楚,卻丟失了我們固有的“二合一”,不敢回答:“隨便”或“都可以”。
圓通的基本立場是“既不反對也不讚成”,以免掉入反對和讚成這種二分法的產物所設圈套,從而逃脫被套牢的噩運。
真正圓通的立場,就是時時認清“二合一”優於“二選一”的事實,體認“真理存在於二者之中”,盡量在兩種相反的矛盾因子之中,尋求找到合理的平衡點,做到“相反相成”的地步,把矛盾化解,成為嶄新有效的結合體。
圓通是高難度的素養,一般人看不懂也學不精,而且一不小心就會流於圓滑,而遭人唾棄。然而,一輩子學不會圓通,畢竟是人生一大憾事,所以“難學,還是要學;難精,必須用心”。
滿腦子“圓滑”的人,看什麼事情都覺得相當圓滑,看什麼人都覺得醜陋、卑鄙。要學會“圓通”,第一步必須“以圓通代替圓滑”,從此,腦海中隻有對“圓通”的期待,因為它不是“圓滑”的對立詞,卻是“圓滑”與“不圓滑”這種“二分法”的“二合一”。圓通會有圓滑的成分,同時也含有不圓滑的成分。先接受“圓通”的概念,再觀察“圓通”的事實,然後分析“圓通”的要素,庶幾可以學得“圓通”的精髓。請看下麵所敘述的案例:
蘇聯瓦解,西方民主國家固然額手稱慶,然而就蘇俄人自身而言,無論如何,總不是一件好事。車臣之戰,萬一演變成為“滅族”的戰爭,對蘇俄民眾來說,更是慘絕人寰,非我們這些外人所能想象。
民主陣營和共產陣營對立,原本是“二分法”的產物,彼此不能相容,必須“二選一”,這樣就會更增加彼此的仇恨。在這種情況下,由於蘇聯解體,兩大陣營互相溝通,才逐漸進入“二合一”的境地。
對於有矛盾的夫妻,我們總是“勸合不勸分”。既然結成夫妻,便是有緣,彼此要多包容,不可輕言離異。
圓通之人心中有數,勸導夫妻不可離婚,結果還是可能離異。但至少不出自我口,將來夫妻反悔,也不致兩個人一起咒我:“當初根本沒想離婚,就是聽了你那麼一句話:既然合不來,長痛不如短痛,幹脆分開算了。一時糊塗,才產生這麼悲慘的局麵。”
勸導夫妻不可離婚,在夫妻吵架之後握手言歡時,心中落下一塊大石,也會慶幸沒有勸導離異,否則夫妻必然合起來咒罵:“想不到這麼好的朋友,居然勸我們分開,真是人心隔肚皮,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這樣一來,豈不冤枉?
精明人最常用的字句,好像除了“不一定”之外,便是“很難說”。樣樣不一定,事事很難講。
“不一定”和“很難說”,實際上也是“二合一”的表現。一般人以為“不一定”就是不一定,那是“二分法”的受害者,把“不一定”和“一定”相對待,並不是精明人應有的想法。我們的“不一定”,含有相當程度“一定”的成分,所以仍然是“二合一”。至於“很難說”,同樣不應該看作“很好說”或“很容易說”的相反詞,我們的“很難說”包含相當成分的“其實也很好說”。
隻要聽的人有心聽下去,輕輕問一句:“怎麼很難說?”保證說“很難說”的人,就會接著把難說的部分輕易地說出來。站在“很難說”的立場來“很容易說”,有如“不一定”之後忽然產生“一定”的觀點,既靈活方便,又有安全保障。
圓滑的人,隻推說“很難說”,便不說明事實,甚至亂說一些足以混淆事實的話,對於事實的澄清具有負麵的影響,大家的心裏都很不以為然。
“請問這一次旅行,要給導遊多少小費?”
“很難說,因為給小費是每一個人自己可以決定的事情,旅行社並沒有規定,也沒有理由做這種決定。”
這樣回答表麵,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聽的人細細一想就會覺得,“你把我當小孩,連這種常識都沒有”;“你這樣說,未免太見外了吧,要不要說是你的權利,也不必說得這樣客套,提防得如此嚴密”;甚至“我還不知道你最小氣,還要說得這樣好聽”,因而對答話的人相當反感。
圓通的人,當然不會直接說出“應該給多少”、“最好給多少”或者“我打算給多少”這一類話。但是,在“我們研究看看”、“我們不妨分頭打聽,看看別人打算怎麼給付”等等“推、拖、拉”用語之後,可能會說:“一般來說,每人每天給導遊兩塊錢美金,不知道你覺得怎樣?我們是不是過幾天,看看情況再來商量?”
任何事情,總是不斷地演變。往往原本可以讚成的事情,演變到最後,令人不得不反對;而原來應該反對的,也可能愈變愈應該加以讚成。把一切弄清楚,並且保證不再改變,這時候我們當然會當機立斷,果敢地選擇讚成或反對的態度。但是,就算如此,警覺性特別高的精明人,也盡量避免公開表態,以免引起抱持不同意見的人的指責,甚至仇視。
圓通人士切不可單刀直入地問人家讚成或反對,因為對方認為有此必要,自然會主動表示,而他若不願意說,即使苦苦相逼,也得不到真實的答案。被人家問起讚成或反對時,也不要直截了當地選擇其中之一,兼顧讚成及反對雙方麵的看法,盡量加以包容。
9.沒有修養難成事,恥笑譏諷惹禍端
古人有雲:“言語傷人,勝於刀槍。”現實社會中,許多人常以“嘲弄”他人為樂,雖然一般都屬玩笑性質,但總讓人覺得不妥,畢竟“尖酸刻薄”、“有失厚道”的言事批評,輕則會使聽者產生不悅,嚴重的甚至還會遭到殺身之禍。因此,古人說:“喪家亡身,言語占八分”,並非沒有道理。
台北縣蕭崇烈一家三口滅門血案,在警方鍥而不舍的查緝後,已經宣告偵破。犯罪嫌疑人鄧笑文被捕後,坦承因受經營堆高機生意的蕭崇烈“譏諷”而萌生殺機,並在行凶後擔心事情敗露,再殺其妻女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