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利用現代生物技術特別是基因工程發展新型生物戰劑。生物戰劑已經從由自然界篩選致病微生物與毒素發展到利用DNA重組與蛋白質工程技術改造、構建新的致病微生物和毒素的階段。
生物武器的發展將特別重視用遺傳工程對微生物和其他單細胞按設計要求進行DNA重組,然後轉入受體細胞中克隆表達,以獲得新的定向生物戰劑。
利用基因調控方法改造病原微生物的致病基因,提高其毒性。利用蛋白質工程對天然蛋白質及多敗毒素進行修飾改造使之成為具有毒性的毒素。
通過DNA重組轉入受體細胞表達生產毒素,解決生物毒素的高密度、大容量培養和病毒的大量生產問題。
在發酵工程中應用固相培養、連續培養、高密度培養和中空纖維技術,大幅度提高細菌與病毒的培養效率,以縮小生放規模。利用多肽合成與純化技術,使小分子的多肽毒素(如芋螺毒素)能通過多成進行生產。
生化武器特點
化學武器的特點是殺傷途徑多,毒劑可呈氣、煙、霧、液態使用,通過呼吸道吸入、皮膚滲透、誤食染毒食品等多種。
生化武器途徑使人員中毒;持續時間長,毒劑汙染地麵和物品,毒害作用可持續幾小時至幾天,有的甚至達數周;其缺點是受氣象、地形條件影響較大。
應用
在人類戰爭史上,利用生化武器作為攻擊手段的記載很多。著名的例子是1346年韃靼人進攻克裏米亞戰爭中利用鼠疫攻進法卡城。原來韃靼士兵中有人因感染鼠疫而死亡,他們把死者的屍體拋進法卡城裏,結果鼠疫在守城者中蔓延,終於放棄了法卡城。
18世紀英國侵略軍在加拿大用贈送天花患者的被子和手帕的辦法在印地安人部落中散布天花,使印地安人不戰而敗,也是殖民統治者可恥的記錄。
1915年4月22日,德軍在比利時的伊普爾戰役中首次大規模使用毒氣。當時戰場出現了有利於德軍的風向,德軍打開了早已在前沿陣地屯集的裝滿氯氣的鋼瓶,一人多高的黃綠色煙雲被每秒2~3米的微風吹向英法聯軍陣地。麵對撲麵而來的刺鼻的怪味,英法守軍一陣大亂,陣線迅速崩潰,跟在煙雲後麵的德軍未遭任何抵抗,一舉突破英法聯軍防線。
這次攻擊,英法守軍共中毒1.5萬人,德軍亦有數千人中毒。毒氣攻擊的顯赫戰果引起了交戰各國的極大重視。從此,一些國家競相研製化學武器,並開始了化學武器與防化器材之間的角逐。
1939年,德國首先研製出新毒劑沙林,1944年又合成出毒性更高的梭曼毒劑。1953年,英國研製出維埃克斯毒劑。沙林、梭曼、維埃克斯統稱神經性毒劑,這類毒劑毒性高、穩定性強,是目前為止各國化學武器的主要戰劑。
在軍用毒劑發展的同時,使用毒劑的方法也得到極大的發展。不僅有毒劑炮彈、炸彈和用於飛機布毒的布撒器,還有用於近戰的毒煙罐和毒劑手榴彈。
二戰中,蘇聯研製出可發射氫氰酸毒劑“卡秋莎”火箭炮,美國研製出M-34型沙林集束彈。抗日戰爭期間,日本軍隊對中國軍民使用化學武器2000餘次,染毒地區遍及19個省區。
在朝鮮戰爭中,美國軍隊對中朝軍民也曾多次使用過化學武器。在戰爭中使用有毒的化學物質,曆來遭到世界各國人民的反對。
早在1899年,海牙國際和平會議就通過了《禁止使用以散布窒息性或有毒氣體為惟一目的的投射物宣言》;1925年6月,有45個國家參加的日內瓦會議,再次通過了《禁止在戰爭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氣體和細菌作戰方法的議定書》。
然而,化學武器的發展曆史證明,國際公約並沒有能夠限製這種武器的發展,更沒有能限製它在戰爭中的使用。化學武器成了一種禁而不止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生物武器,由於以往主要使用致病性細菌作為戰劑,早期它的名字便被稱為細菌武器。隨著科技的發展,生物戰劑早已超出了細菌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