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
話說到一半，沈湘的嘴像是被人塗了膠水一般怎麼都張不開。
【宿主，放棄吧，這是這個世界的禁製，違抗不了。】係統好心提醒。
沈湘又嚐試了好幾遍，隻有嗓子能發出嗚咽聲，根本就開口承認不了。
情急之下，她著急的搖晃儲燁的手，眼眶積滿眼淚，狠狠點頭。
儲燁的手從頭頂撫向她的臉頰捏了捏，似是懂了她的意思，“說不得嗎？”
“嗯嗯。”黎湘解釋，“臣妾現在的名諱是沈湘。”
“朕知道，朕查了你的戶籍，你的生辰，甚至家中有多少人口，這樁樁件件無一不是在告訴朕，你不是她。”
儲燁垂眸看著沈湘，眼中蘊藏著濃濃的愛意，他撚起她耳鬢的長發，“但阿湘，你是朕的發妻，朕定然不會認錯你。”
“陛下，抱抱。”沈湘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滿是動容。
她伸手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人，試圖壓抑住內心翻湧的感動。
儲燁啞笑，抱起她的腰，拖著她將人放在腿上。
沈湘嬌嬌的倚在他胸膛，混著龍涎香，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儲燁下意識的輕拍她後背。
這一幕好似回到了好多年前，儲燁也是這般抱著她。
那麼些年，她被儲燁養的很嬌氣，受不得一點疼。
就連事後也委委屈屈抱著他哭訴，久而久之，儲燁就摸索出了一套很好哄她的法子就是抱著拍後背。
“陛下，親親。”沈湘抬頭，一雙含著水兒的眸子，期待的看向他。
“要朕親？”儲燁心中詫異。
他們雖做了無數親密的事情，但沈湘從未向他索過吻。
“不可以嗎？”
儲燁沒回答，她眼中的光彩漸消，剛要開口，涼薄唇落在她側臉上一點即離。
是個含蓄中帶著點溫柔的吻。
沈湘去心中竊喜，笑眯眯的看他，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腰腹，臉貼著他的心坎，直接道，“陛下陛下，我們去做吧，嗚——”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捂住嘴，儲燁眯眼另一隻手按住她作亂的手，威脅道，“沈湘，青天白日這般，你想毀了朕的一世英名嗎？”
沈湘不滿撅嘴，眼鏡轉悠了半圈，心裏在憋著壞。
係統一看到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麼。
【宿主，你是不是要喊那個？】
‘聰明。’
沈湘挑眉微微歪頭，朱唇輕啟，在他耳邊嬌聲嬌喚了聲：“哥哥⁓”
她知道儲燁最受不了這個稱呼。
果然話落，一陣天旋地轉，沈湘被儲燁抱著走向西暖房的龍榻上。
……
養心殿外，皇帝一連叫了三次水。
李德泉忙裏忙外，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活兒好久沒幹，還差點生疏怠慢了。
要說這跟先皇後娘娘長得像就是好，沒個幾日就進了陛下的心。
“沈湘，你理理朕。”
西暖房內，一室旖旎。
龍榻上沈湘背對著儲燁不說話小聲啜泣，她頭發淩亂耳垂紅的能滴出血來，肩膀還在小小聳動。
天知道，幾年不見儲燁要的這般……這般……疼。
還這般的嫻熟，動作一點都不輕，她一點都沒有享受到，光是他一個人高興了。
“陛下壞。”沈湘嗔怪。
儲燁側身將她翻了個麵摟入懷中，大手輕撫她的後背，聲音低而溫柔帶著幾分勸哄的意味，“是朕的不是。”
沈湘抬頭，臉上還帶著淚痕，不解的問，“陛下，你那是不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