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以色列特種部隊(6)(3 / 3)

查問情況後,警察們著實地吃了一驚!在這兒,以色列最大的城市的一流社區裏,這些穿黑衣服的,鬼知道是哪個部分的人,居然連聲招呼也不打,正在一本正經地忙活著一場軍事演習!這有點叫人想不通。警察們需要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此外,還得把幾個家夥帶回局裏,仔細查問個清楚。但領頭的人拒絕與警方合作,還倒過來給警察們一個忠告:“我要是你,就不要什麼解釋。”

給警察總部打了幾個電話後,(也有人說,這些警察遇見並認出了正在附近“散步”的以色列國防軍總參謀長埃拉紮爾將軍)這些認真的警察發現他們一頭撞上了一件根本不需要被看見的事情。於是,他們隻好和平地,滿肚子狐疑地收隊。一個穿著黑衣的小夥子向他們眨眨眼:“也許以後你們會在報紙上看到……也許。”

從那以後的一段時間,這個社區裏再打100報警電話的公民都被告知,他們應該關上窗戶去睡覺。還不僅僅如此,更讓人迷惑不解的是,特拉維夫艾倫比大街上那家最時髦的男裝店老板發現,近來嬉皮士的服飾走俏—連兩天,已經有十好幾個小夥子光臨他的店,清一色地要買藍色牛仔褲和特大特肥的皮夾克,盡管他們看上去沒有那麼胖。開頭,老板還很負責任地一再向他們解釋,那個尺碼實在是大得離譜了。但當一個個的小夥子又走進來要這套打扮時,聰明的老板覺出來事情有點蹊蹺,這些人是想幹點什麼事,反正不像是要再成立個甲殼蟲樂隊。但還沒容他打聽出個端倪來,就有一個地區安全部門的官員來通知這位聰明人,隻管悶頭發財,不要操心太多的事情。

1973年4月1日,愚人節。一位35歲的比利時人吉爾伯特·雷姆勃德來到了春色迷人的黎巴嫩首都貝魯特。他叫了輛出租車,開到了沙灘飯店,—家挺樸素的旅館,開了個房間,準備在這個中東的巴黎療養上幾天。幾個小時後,一位西德遊客迪埃特,奧特努德也住進了這家飯店。這兩人看上去誰也不認識誰,甚至從沒在飯店走廊裏遇上過。但他倆的度假方法好像差不多:雷姆勃德喜歡整天在城裏的大街小巷上走走,看看景色,特別喜歡沿著海岸邊走。而奧特努德除了也喜歡沒完沒了地看街景外,還鍾意釣魚,特別是喜歡在達佛海灘岸邊那幾個他選好的點位上釣。

過了5天,沙灘飯店又來了3位新客人:比利時人查爾斯·布薩德和兩位英國人安德魯·維希洛和喬治·埃德爾。同一天,貝魯特的大西洋飯店還來了一位有點麻煩的英國人安德魯,梅希,一個典型的英倫島上的人,每天都要絮絮叨叨地向服務生問上好幾遍天氣,不過他給小費倒是滿大方,這一點不橡英國人的風格,卻不難讓人接受。這樣一來,他對當地天氣的一大堆問題也就不那麼惹人煩了。

這6個外國人都租了又結實又耐用的車:3輛別克雲雀,1輛樸利茅斯客貨兩用車,1輛勇士和1輛雷諾。

1972年,奧運會正在德國南部城市幕尼黑舉行。9月5日,淩晨4時,奧運村外8個穿著運動服的身材魁梧的男子,拎著藍白色的阿迪達斯運動包,翻進了運動員居住區6英尺高的鐵絲柵欄。雖然有人看到了他們,但包括保安在內都以為他們是哪個國家的運動員,晚上溜出去找德國姑娘剛回來。

這幾個人悄悄走進以色列代表團住地,從運動包裏取出幾支蘇製AK一47自動步槍,裝彈上膛,然後將萬能鑰匙插進了1號房間的門鎖。房間內,摔跤裁判古特弗羅因德聞聲醒來,起初他以為是室友、摔跤教練摩西·魏因伯格從外麵回來了,他有晚歸的習慣。但門後麵低聲傳來的阿拉伯語,立即讓古特弗羅因德醒過味來。他飛身撲到門上,死死地頂住正在被推開的門,一麵大聲向室友們叫喊:“有危險!”其他人立刻砸碎了窗戶,但這時8個恐怖分子已經擠開門衝了進來,隻有舉重教練維亞從窗中逃了出去,古特弗羅因德和其他4名沒來得及逃脫的運動員被槍口緊緊逼住。

盡管恐怖分子又是拳打腳踢,又是許諾自由,但運動員們拒絕說出其他代表團成員住在哪個房間裏。恐怖分子決定搜查3號,這時摔跤教練摩西·魏因伯格剛好從外麵回來,恐怖分子想把他製服,但這個大塊頭的摔跤教練一拳就把他們放倒一個,一名恐怖分子開槍把他打傷,暫時將他製服。經過這麼一場爭鬥,恐怖分子漏掉了2號、4號和5號房間,隻抓住了3號房間裏的6名運動員。當他們把人質從3號房間押回1號房間時,輕量級摔跤運動員祖巴裏突然向前飛跑,恐怖分子向他連開數槍,但這個小個子在高低不平的庭院裏左躲右閃,安然逃脫。帶著槍傷的魏因伯格乘機猛擊一個恐怖分子的頭部,打碎了他的上頜骨,這個家夥昏了過去,旁邊的恐怖分子立即將一串子彈打進了魏因伯格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