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超越美國的條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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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首都的航程中,楊少宗用了三個小時將陳錫華的那一份年度經濟研究彙報細致的看了一遍,整體上,他不覺得有什麼需要再重複的,報告是他的導師楊小凱教授和陳錫華、凡綱、肖愛華四個人聯合編寫的,旗州經濟研究院和中國社會科學院、旗州大學、北大研究中心,包括其他的國家統計機構都參與了相關的工作。

數據和結論都沒有問題。

還需要說什麼?

在飛機上,楊少宗就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問題。

回到首都,容總理抽出時間和他單獨談了二十分鍾,大體說明了一下情況,政治局方麵並不是對陳錫華承擔的彙報工作不滿意,而是希望楊少宗出來說一些更有用的。

對政治家們來說,陳錫華說的那些數據、理論有點太空泛,包括前麵兩任國研中心主任也是這樣。

容總理的意思暫時不談數據和經濟學的邏輯,說的更簡單一點,直白一點,再深入一點,大膽一點也沒有關係。

談了這二十分鍾,楊少宗大體就明白容總理的意思了,無非是他的巡回演說在國內報道的很瘋狂,大家覺得他也應該按照這種模式給國內說的更仔細點,給中國國家經濟的發展指明一條道路。

這就蠻扯淡了。

因為楊少宗在整個亞洲巡回演說中……實際上是不太負責任的,他說的肯定是對的,對幾個國家都有重要的參考意義,可具體實施起來就很艱難了。

另一方麵,中國的經濟改革是非常艱難的。

反正,楊少宗心裏是大致明白了。

稍作了兩天的準備後,楊少宗就帶著陳錫華的這份報告重新進入zhōngnánhǎi會議廳,時間是晚上8點,政治局委員則提前十分鍾都已經到了會場。

楊少宗的位置是在會場前排dúlì的演講台上,有點像法院裏的審判席,別人的位置都比他一截,都是坐著,隻有他是站著。

沒有辦法,這裏都是政治局委員,你不站著,你還能和別人一樣都坐著嗎?

這一屆的政治局委員名單有點那麼特別,淞州的程並沒有進入,隻有21個委員和兩名增補委員,程本來在94年就成了增補委員,97年底忽然因病修養。

原因很簡單,旗州這邊有人告狀了。

程的問題一貫是眾所周知的,老婆大人家裏的兩個弟弟,也就是程的兩個小舅子都在淞州搞房地產,這兩個人做的非常瘋狂,而且帶動了一大批淞州本地的“商人”。

這些人結集成群,除了中旗置地、旗州置地是中旗係的嫡係部隊,他們還比較忌憚外,其餘地產公司,包括中信、萬科、中海、招商局、華僑城在淞州都別想安穩的拿個地盤,小地產商就慘淡。

由於有這種特殊的競爭,很多公司都隻能也采取賄賂、聯股等等手段,對方不出錢就能在項目中占個20%的股份。

97年的時候,楊少宗實際上已經通過闞治東和程交涉過,希望程管一管,結果就被對方知道了,瘋狂打擊中旗係在淞州的發展,想盡辦法刁難,程仗著自己的政治局委員了,似乎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他媽的扯淡。

當時的楊少宗剛在背後將遠華幹掉,還在搗鼓貴省省委和交通廳的那筆爛帳——不搞不行,他從94年打算在貴省搞,投了六個億先試探一下做高速公路,結果被人si吞了一半。

你大概真以為楊少宗好欺負了吧?

楊少宗就忍了,他隻當這六個億砸了水漂,暫時終止了在貴省了其他投資計劃,暗中讓人搗鼓資料。

淞州這邊,他手裏捏著的東西也不少。

他不出麵,他讓富旗集團的宋方舟出麵,聯手一百多個老總,包括地產和各個領域的,表麵上都和中旗係關係不大,通過他的聯係,一口氣將狀子送到了容總理、劉常委和中紀委手裏。

遠華案的過程中,劉常委對自己的子女涉案是心知肚明,當初都是楊少宗和遲麗麗一手擺平的,這個人情肯定要給。

容總理更別說了,都是老部下,本來寄予厚望,誰知道搞出這些破事來,自己親自去淞州坐鎮查案,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讓程病休了。

這個事情搞完,中國國際信托投資公司的老總王鏞都給楊少宗發了個短信,三個字——你夠狠!

楊少宗回了個短信,兩個字——『逼』的。

所以,這一屆就剩下21個委員和兩個增補委員,不過,這裏麵懂經濟的委員還是比較多的。

楊少宗走進來的時候,有幾位委員還特意起身和他握手,說了幾句客套話,相比陳錫華,楊少宗的身份顯然又要更特殊一點。

會場裏的環境很肅重,挺壓抑人的,所有委員都到了,大家全部坐在這裏就等你楊少宗做一個真正有價值的彙報。

楊少宗走到自己的站台上,將手裏這一疊報告攤開,雖然裏麵的數據和結論都已經被陳錫華談了一遍,可他還是再談一遍。

楊少宗稍稍再看一眼,開始從前麵講讀,將整個98年的國內經濟狀況大致說了一遍,他就將報告放到一邊,暫時擱置。

他知道,繼續說這份報告沒有大的意思。

他抬頭看了看所有的委員,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太壓抑了,挺憋人的。

他就隨意點的單肘撐住演講台的桌麵,稍加思量,道:“從這個數據來看,國內經濟在過去兩年裏並沒有受到金融危機的衝擊,這主要是兩個原因,第一,我們的經濟結構相對比較封閉,自給自足,金融業也沒有開放,受外部衝擊的可能『xìng』很小;第二,我們對東南亞的出口比較少,我們的主要出口國是美國,主要的競爭對手恰恰是東南亞。97年3月,我在首都和容總理談到東南亞有可能爆發危機,那個時候,我已經讓中旗投行大幅度的做空整個東南亞的所有主權貨幣,因為我堅持一個觀點,那就是東南亞危機是我們中國的一個天賜良機,東南亞不垮,國際資本流入中國的速度就不會加速擴大。所以,我們要做空東南亞,我們不僅做空,我們還專門在開曼群島設立了一家國際對衝基金去攻擊東南亞,整體上,中旗投行及相關的投資公司在危機期間大約賺了一千四百多億美金,相當於我們國家整個外彙儲備。”

!!!!!!!!!!!。

這一下子,所有的委員都亢奮了,全體顫抖了一下。

楊少宗嘛,他總有辦法讓聽眾抖一下。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現在沒有人在乎他是從什麼樣的姿態和國家領導彙報研究報告了。

報告……先報告這一千四百億美金是從哪裏來的吧?

楊少宗等了等,等委員們度過了剛開始那一下的震驚之後,他才繼續說道:“我們通過直接沽空對手的主權貨幣的彙率和股指著手,基本賺了四百多億的美金。我當時和投行的首席分析師胡祖銘做了一個預判,隻要韓國、泰國和印尼在我們預期之內被攻破彙率,各國都會受到大幅度的衝擊,各國央行隻能拋售黃集儲備換美元,那麼,黃金肯定要跌,所以,我在96年9月份和國務院建議提前出售一筆黃金儲備,提高自己的外彙儲備。國際黃金價格在96年底的價位是每盎司320美金,98年9月底已經被攻破了260美金的心理價位。這個時候,我們認為東南亞金融危機接近最低穀了,重新買入黃金,到99年1月,黃金重新恢複到290美金的價位時候,我們在黃金業務上賺取了近一百億美金的差價。包括在石油、大宗商品領域的沽空,這方麵的收益也是非常豐厚,另一個較大的盈利點是對rì經指數和rì元彙率的沽空,最後是香港金融狙擊戰,我決定打這一戰的時候,手裏捏著近五百億美金和一千多億的港幣,而且,我當時和瑞銀、彙豐控股有一個長期協議,隨時可以將國內資產拿出來抵押,通過這個方式,我大約還能沽出三百億美金和對手全麵交戰。狙擊戰結束,我們全麵重創了整個國際炒家,他們虧多少,我們賺多少。據我所知,包括量子和老虎基金這一次的損失基本是傷筋動骨,美國銀行和美林證券的虧空同樣不低,特別是美林證券,我現在估計美林證券已經在做虛假財報,否則,它的真正財報一公布,市值必定暴跌,整個美林證券就要陷入破產危機。除了這些直接『xìng』的收益外,我們在東南亞金融市場大規模兼並了一些金融機構,包括收購渣打,入股泰國盤穀銀行、韓國商業銀行和三洋證券,實際上都是選擇了一個非常好的契機。我去做巡回演說的時候,三洋證券正在和北洋銀行洽談重組兼並,兼並對手的銀行業務,包括接收信用銀行在東京地區的業務,新成立的三洋銀行大約可以成為第六大的銀行。韓國商業銀行在接受了韓國第一銀行的儲蓄業務後,大體上也可以算是韓國第三大的商業銀行,在菲律賓,中旗渣打銀行實際上已經是第一大的商業銀行。可以說,這樣的機會在過去二十年裏沒有,未來二十年裏也很難再出現,中旗投行在過去的兩年裏幾乎是一躍成為了亞洲第一大的金融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