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使對方喜歡你(一)
這樣做你便處處受歡迎
為何非要讀這本書才知道怎樣獲得好友?為何不向世界上最善交友的頂尖高手學習他的技巧?他是何方神聖?明天你就會在街道上與他相遇,當你距他還有三米之遙時,他已做好與你打招呼的準備了,假使你停下來拍拍他的肩,他便熱情地向你表示他是如何地喜歡你!但你知道在他那熱烈的情感背後,並沒藏有其他企圖:他不會向你推銷房地產,更不會向你要名分——要和你結婚!
你是否注意過,狗是不需要付出任何勞動能生活下來的惟一動物。母雞要下蛋,乳牛要產奶,金絲雀要唱歌。但狗不需為你工作而過著優越的生活。理由是:它對主人充滿忠誠的愛。
在我五歲時,我父親用五角錢買了一隻小黃毛狗。它是我兒童時代的陽光和快樂。每天四點半左右,它便坐在門庭前,瞪著它那迷人的大眼睛,眺望著小路,一旦聽到我的腳步聲,或是我悠閑地提著飯盒穿過小樹林時,它便猶如箭一般喘息著奔向小山坡,狂蹦亂跳地叫著和我打招呼,並來迎接我。
小黃狗提比和我做了五年的好友。但是,在一個令人傷悲的夜晚——我永不會遺忘——它在離我不足三米的地方,被雷劈死了。提比的死是我童年記憶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提比,它從未學過心理學,也沒必要學。但已了解一個人倘若真誠地關注對方,那麼,他在兩個月內結交的好友,比起要對方關注而在兩年裏結交的好友還要多。
大多數人都明白,一生忙忙碌碌,為的就是想要別人來關注自已。城然,那不可行,人們對你我都不關注,他們隻關注自己。
紐約電話公司曾做過詳細調查,以便找出最常用或用得最多的詞。想必你已猜中了。這便是人稱代詞“我”、“我”、“我”,在五百次電話交談中,它被用了三千九百次。
打個比方,當你看一張有你在其中的集體照片時,你最先看誰的像?
假若我們隻想引起別人注意,想要別人對我們感興趣,那我們就永遠不會有真誠的朋友。朋友,特別是真朋友不是用這種方式結交的。
波拿巴·拿破侖曾這樣試過。在他最後一次和約瑟芬相見時,他說道:“約瑟芬,我真是很幸運的人,其運氣不比世界上任何人差,但是,在這個時候,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惟一可以信賴的人。”而曆史學家對於他是否真的信賴約瑟芬提出了質疑。
你可以閱讀幾十部高深的心理學巨著,但你讀不到這句對你我有著極為重大意義的精辟語名句。我不想重複,但心理學大師阿爾弗雷德·阿德勒的話語,蘊意實在深刻,我不得不在此再強調一遍:
不關注別人的人,在生活中遇到的困難最大,而且對別人的傷害也最大。人類所有的失敗都發生在他們當中。
一次,我在紐約大學選修短篇小說寫作的課程。在課堂上,有位雜誌主編對我們講道,他從每天放到他桌上幾十篇小說中拿出一篇,閱讀幾段,他便發現作者是否熱愛人類。假如作者不熱愛人類,人們也不會喜愛他的的小說。
這位經驗老道的主編,在講課中,曾兩次暫停,強調說:“我對你們說的,如同牧師對你們說的一樣。但你們要記住,假如你想要成為一名成功的作家,你務必對他人感興趣。”
假如寫小說是如此,那麼,與人麵對麵交往更應是如此了。
塞斯頓在百老彙表演時,我曾在他的化妝室裏度過一晚。他被公認為幻術家的頂尖人物,號稱“魔術之王”。他周遊世界四十年,並不斷用幻像來迷惑觀眾,令人驚歎不已。有六千多萬人買票看過他的表演,他因此獲利約有二百萬美元。
我向塞斯頓先生詢問他成功的秘決。
我在學校所受的教育肯定與此無關,因為我很小便離家出走,變成一個流浪兒,扒貨車、睡草堆、沿街乞討,僅從車中靠看鐵路沿線的標牌認識了幾個字。
我不認為自己有高超的幻術絕技,有關幻術方麵的書市麵上有幾百種版本。對幻術的了解程度,有幾十人和我相同。但有兩樣東西別人沒有:其一,我盡量將我的人格魅力傳給台下的觀眾。我對於每個手勢、每種聲音、每次揚眉,都在事先反複演練,我的每一動作,都按分秒計算準確無誤。其二,我對人有真正的興趣。許多魔術師看著觀眾而心裏想:“你看,這兒不過是一些芸芸眾生,一大群鄉巴佬,我要好好蒙騙他們一番。”但是,我的方法卻決然不同。我每次上台前都對自己說:“我為這些來看我的人而由衷感激,他們使我生活得快樂無憂,我將竭力把我的最佳表演獻給他們。”
他聲稱,他每次上台前無不是反複對自己說:“我愛我的觀眾,我愛我的觀眾。”這荒唐可笑嗎?不可思議嗎:隨你怎麼想,這是你的權利。我隻不過是把最著名的魔術家所使用的秘法不加修飾地轉告給你。
賓夕法尼亞州北沃倫的喬治·戴克,因故離開他工作了三十年的加油站,退休了。由於即將鋪設一條新公路,要占用加油站的地方。不久,他便對這種無聊的日子感到煩悶。於是他開始拉起那把舊提琴以作消遣。沒過多久,他在這帶四處巡遊,並和別人交流,還和一些有名的提琴家探討。他為人隨和、友善。並對別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雖不是一個提琴家,但在美國東部鄉村音樂界小有名氣,被尊稱為:“喬治大叔。”當我們知道他時,他已有七十二歲的高齡,並享受快樂生活每一天。
這全在於他對別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也是兩奧多·羅斯福最受人喜歡的一個原因。就連他的侍從也敬愛他這一點,他的仆人吉姆斯·愛莫斯寫了一本關於他的書——《我心目中的英雄——西奧多·羅斯福》。在這本書中,愛莫斯講述了這麼一件事:
我妻子有一次順便問總統先生鶉鳥長得什麼樣子,她從未見過。他對她做了詳細描述。過了一段時日,我們家的電話響了,我妻子拿起電話筒,是總統先生打來的。他說他打電話是想告訴她,現在,她的窗外就有一隻鶉鳥,隻要打開窗戶就可看見(愛莫斯和妻子的小房子也在羅斯福牡蠣灣莊園裏)。在這麼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羅斯福先生與眾不同的特點。每當他路過我家的小屋,他或許沒看見我們,他也會叫著:“喔一嗬,安妮!”或“喔一嗬,吉姆斯!”這就是他路過時對我們友好打招呼的一種方式。
雇員們怎麼會不喜愛這樣的人?誰不會喜歡他呢?
有一天,正當塔芙特總統及夫人外出時,羅斯福拜訪了白宮。他喊著白宮每個老仆人和做雜務女仆的名字並向他們問好,由此可見,他喜愛普通人的真心實意。
當他走到廚房看到女仆艾麗絲時,問她還在做玉米麵包嗎?艾麗絲說有時做給仆人吃,但樓上沒有人吃它了。“他們的口味真差,”羅斯福大聲地說,“我見到總統時,我要這樣地告訴他。”他對每個人的稱呼,與他從前習慣的稱呼一樣沒變。他們依舊在私下裏談論這些事。提任白宮首席接待員的艾克·胡佛眼含熱淚地說:“這是我們近兩年來惟一的最快樂的日子,我們誰也不願將它與一張百元美鈔交換。”
就是這種對別人特別的關注,也使得伊利亞博士成為了有史以來管理大學最有成就的大學校長。他由美國內戰後四年至世界大戰前五年止,主管哈佛大學的一切事物。在此,舉一個他的工作事例:
一天,有一個名叫克萊頓的大一學生到校長辦公室,向學生信貸基金借了五十元錢。於是,克萊頓對伊利亞校長表示由衷地感謝。克萊頓敘述道:“當時伊利亞校長說‘請坐。’隨後他令我吃驚而有禮貌地說,‘我聽說你在寢室裏做飯吃,假如你吃得很滿意,我不認為那對你有什麼不好,我在讀大學時也如此做過。你做過肉餅嗎?假如你選擇適當的牛肉,並把握火候,那可是最好吃的食物,又沒有浪費。我以前常這麼做。’接著他便教我怎麼選合適的牛肉,怎樣烹調,怎樣變成肉凍,再切片冷吃。”
本人從經驗發現,隻要你真誠地對別人感興趣,也能得到乃至美國最忙的人的關注及合作。例如:
很久以前,我在布魯克林藝術研究院舉行小說寫作講座。我們想要請一些著名又很繁忙的作家如諾裏斯、赫斯特、特胡、塔貝爾、休斯等,來我們這裏講說他們如何成功的經曆。因此,我們向他們寫邀請信,說我們非常仰慕他們的佳作,並迫切渴望能得到他們指點迷津以及學習他們成功的秘訣。
每封信中都約有一百五十名學員的簽名。我們對他們說,我們了解他們很忙,無法給我們準備講演,於是,我們呈上一張提問表,以備他們做有關方麵的解答。他們看到這信後肯定喜歡,有誰會不高興呢?於是他們來到布魯克林教導我們。
我們用同樣的方式,邀請到了西奧多·羅斯福任上的財政部長蕭伍·塔笑特內閣的司法部長喬治·成克沙姆、威廉·詹姆斯·布賴恩、富蘭克林·羅斯福以及其他名人,為我班上的學員演講。
不管是屠夫、麵包師,還是君主,我們所有人都喜歡那些讚賞我們的人。就拿德國皇帝來說,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他或許是世界上最受憎惡和最遭人普遍唾棄的人。就是在本國,也有千百萬人痛恨他、反對他,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或是將他活活燒死。他為了不被絞死而逃亡荷蘭,也就在這種憤怒的空氣中,有一個小男孩給德皇寫了一封簡單而真誠的信,表達了熱愛和崇敬之情。小男孩是這樣寫的:“無論別人怎麼想,威廉永遠是他所敬愛的皇帝。”德皇被感動了,他誠邀這個小男孩來看他,後來,小男孩和他的母親一同前來,德皇娶了他的母親。這小男孩沒必要讀一本怎樣交朋結友的人際關係的書,他天生就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我們想交朋友,首先,就該為對方做事;要用時間、精力慷慨而真誠地去做關愛對方的事。當溫莎公爵還是英國王儲之時,他便作好了訪問南美的打算,左他出行之前,他用好幾個月的精力去學習西班牙語,以便用當地語言演講,南美的人們因此而喜歡上了他。
許多年來,我特別留意打聽朋友們的生日。我是如何做的呢?盡管我對星相學持懷疑態度,但我卻開始問對方是否相信一個人的生日與他的性格機遇有關,隨後我問他的出生日期。比如,假如他說是11月24日,我就反複默念11月24日。當他轉身離去時,我便把他的生日記下。我把這些生日寫在台曆上,如此我就自然會注意到。一旦他們的生日到來,他們就會收到我發的賀信或賀電,那會使他們非常驚喜!我常常是世界上惟一記得他們生日的人。
假如我們想交朋友,那我們就要充滿激情和興趣地問候。當有人跟你打電話時,你要滿含熱情地說著“喂”以示你是多麼高興接聽他的電話。紐約電話公司所辦的學校,在培訓接線員時,規定要用甜美、熱情的聲音為顧客服務。明天,當我們接聽電話時,也要這麼做。
這種方法在商業中也同樣有效。例如:
在紐約一家銀行工作的華特爾先生被指派寫一份某公司機密材料。他知道隻有一家實業公司的總經理有他所急需要的有關材料。當他被領到這位經理的辦公室裏時,有一位女職員正告訴經理,她沒有郵票給他。
這位經理對華特爾說:“我在為我上小學的兒子搜集郵票。”
華特爾先生說明來找他的目的,並開始詢問有關情況。這位經理卻非常籠統、含混不清地搪塞著,很明顯,他不想說真話,也不願多說。於是,這次交談簡短、乏味而又一無所獲。
華特爾先生在我班中講道:“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後來,我想起他的女職員對他說的郵票,上小學的兒子……同時,我又想起本行外彙部由世界各地來信上取下的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