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叮囑老婆去輕軌公司把第二批款子結回來,自從秦陶出事後,他就有一種預感,後麵的款子結賬會有一點麻煩,那個徐正中,他沒打過什麼交道,所以,他把結賬的任務交給了自己能幹的老婆,讓她去請公司的財務以及現在負責的徐正中吃喝玩樂,送紅包,他一向認為,每個人做事都是為了錢,隻要肯送紅包,應該沒有搞不定的事,可這次好像有些不靈,早該結的賬也一直沒能結回來。
他想把老婆叫醒問她今天去了輕軌公司沒有,不過他決定先去看一看在他家裏當保姆的老婆的侄姑娘,他輕手輕腳來到衛生間旁邊的客房門前,輕輕地擰開了房門,借著客廳的燈光,看見黑暗的客房裏,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之中。
為了保險起見,他退出了房間,把拖鞋脫到了門口,還是穿上自己的皮鞋,關掉客廳裏的燈,腳尖著地在黑暗中摸到了客房門,進去後,輕輕地將房門關上,這樣老婆醒來上衛生間也看不到他的皮鞋,還以為他沒有回來。
他打開了客房的燈之後,睡在床上麵朝床裏的今年剛滿十六歲的侄姑娘,還在熟睡中,這個名叫豔子的侄姑娘因為讀書讀不進去,剛滿十四雖就開始幫他老婆帶孩子,她年齡雖然不大,可長得和他老婆一樣大眼睛白皮膚,小手小腳,豐乳肥臀,來他家不到一年就被他幹了,他僅塞了一點錢給她,她就保持了沉默,所以,隻要老婆不在家,他就有機會滿足一下,雖然後來被老婆發現了,和他大鬧了一場,可經不住他以離婚相威脅,不僅未能將這侄姑娘趕走,在侄姑娘懷孕之後,還親自帶女孩去做流產,幫他圓謊,瞞過了姐姐及家人,他僅口頭承諾,以後再也不碰她侄姑娘的身子。
今天晚上,老婆雖然在家,可因為在洗浴中心,倆個小姐幫他吹了半天也沒能幫他泄火,他感到不放水,今夜無論如何是睡不著的,雖然老婆長得不差,而且能夠全心全意為他服務,隻要他有快感,她什麼都願幹,可自從老婆被陳開元享用之後,他就不太願意享受老婆,恰好不久老婆又讓侄姑娘進城幫他們帶孩子,他便打上了她侄姑娘的主意,最終心想事成,把這豔子搞到了手。
為了不讓客廳看到這客房的燈光,他脫下了衣物,擋住門下麵的縫,然後才上床撥過豔子的臉,睡夢中的豔子,被他弄醒後,雙手攔住刺眼的燈光,扒著眼角的多目糊問他幹什麼?
周輝坐起身子,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扯她的睡褲,示意她脫掉褲子,說道:“快,脫掉,搞一盤。”
神誌漸漸清醒的豔子,不情願地說:“小姨子在家。”
“關係!她不知道我回來了。”然後告訴她門下麵的縫讓他給遮住了,外麵看不見裏麵的燈火。
豔子抬起頭,看了一眼門下麵塞的衣物,心裏踏實了許多,才坐起來,脫掉下麵睡褲和短褲,周輝讓她將上麵也全部脫光,剛才她還不想做這事,可她知道,這姨父的脾氣可不太好,他想要她若不給,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這一折騰她的睡意全沒了,不過這樣也好,今天下午她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說她弟弟明天要來漢沙,小姨最厭煩老家來人添麻煩,她母親這次帶弟弟來,她多少要花點錢,她在這幫小姨帶孩子,一分錢的工資也沒有,小姨隻管吃喝買衣服,她平日的衛生巾都是用小姨的,現在姨父上她,她剛好可以跟他說母親要帶弟弟來的事。
周輝上了她的身,插進了她的身子之後,她邊配合他邊跟他說:“明天我媽和弟弟要來漢沙。”
周輝邊推邊說:“沒關係,來了我請他們吃飯。”
豔子:“我想帶他們去香水湖公園玩一下。”
周輝:“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去。”
周輝壓得她說話都吃力,她‘哎喲’了一聲,抬起雙腿說:“我想自己帶他們去玩一天。”
“那我給你五百塊錢。”周輝跪在床上,雙手操起她的雙腿扛在肩上。
“我擔心五百塊錢不夠,我還想幫弟弟買點東西。”豔子咧著嘴痛苦地說。
“沒關係,我就多給你一點,給你八百塊。”周輝停下來歇了三秒鍾,接著往前推。“你看我對你家人多好,你以後可要知道好歹,你想一想,我在外麵玩那麼漂亮的女孩,也沒花幾個錢,為了你,我花了不少錢。”
豔子委屈地說:“我哪裏花了多少錢,我今年一件新衣服都沒買,這睡衣褲頭都是小姨的舊的。”
周輝搖著她的身體慷慨地說:“沒關係,到時我會幫你買新衣服的,隻要你聽話。”
“我怎麼不聽話!”豔子申辯道:“你不許我晚上睡覺鎖房門,我不總是沒鎖門,你每月給小姨三千塊的生活費,小姨每天讓我去買菜最多給二十塊錢,我一分錢都省不下來,你這個月又弄了我好幾次,要是再被小姨發現怎麼辦。”
周輝總是那句話:“沒關係,她要是再發現,我就跟她挑明,你們倆人都是我靠我養,都要給我搞。”
“她要是趕我走呢?”豔子小心地問。
“她敢!她要是攆你走,我就趕她走。”周輝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
心懷鬼胎的豔子見火候差不多了,挑撥地說:“你真的舍得趕走她嗎?”她問了之後,又自己解釋說:“其實我知道她不僅長得還有一點漂亮,關鍵是她還能給你拉關係,給你帶來生意,沒有她你可能掙不到這麼多錢。”
周輝聽了豔子這句話,意識到蕭紅在外搞關係陪別人睡覺的事她都知道,他也看出了這個豔子是存心想插一腿,無毒不丈夫,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他不得不貶低自己的老婆,他抓住豔子的兩隻可愛的小腳,左右開弓,各親吻了一下說道:“她是那種賤貨,我早就懷疑了,不過我沒拿到證據,她幫我拉生意我當然願意,我要是發現她在外麵有問題,我肯定會一腳踹了她,要找個黃花閨女還不容易。”
豔子緊盯這他的話不放,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這種大男人還舍不下一個女人。”周輝假裝很投入地親吻著她的小腿大腿。
豔子又跟上一句,說道:“哦不相信你的話。”
周輝再一次分開她的雙腿,頂上身體,壓上她的身子說:“我向你保證,隻要我抓到她的把柄,打都打死她,一分錢都不給,將她掃地出門。”
豔子抬起雙腿夾住周輝的腰,煽動地說:“其實我小姨嫁給你這些年,我想她也為你的生意出了不少力,有些時候,她那樣做,可能也是為了你。她給你的時候,可能還是個處女,最美好的時光和我一樣都給你享受了,孩子也幫你生了,錢也幫你賺了,她讓你戴綠帽子,損失了你的麵子,你可以休了她,幹嘛非要打她個半死,應該好說好散 ,畢竟夫妻一場,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小姨,隻要她同意離開你就行了,她要是願意離開你,我就同意嫁給你,我小你十幾歲,第一次給你的也是一個處女,還為你打過胎,將來也不好談朋友,嫁給你也算是一條出路,你想要兒子,我又年輕,將來還可以幫你生一個,也不用擔心養不活,就算你這一生再也掙不到錢了,也不愁,我早就知道,你們遲早有一天都要離婚,這二年你一直不願要她的身子,總是偷偷摸摸地來要我,我發現她也感覺到了。”
周輝發現這個豔子,人雖不大,心思還真不少,不過她這番話確實提醒了他,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她蕭紅既是豔子的小姨,又大豔子十歲,自己長期處於腎虧狀態,跟她在一起根本提不起性趣,隻有跟這個小嫩女在一起才能雄起做愛,才會有高潮,幹嘛不休了她找這個沒有生過孩子的小的。
在豔子雙腿用力的纏繞下,他終於打響了今晚艱難的一炮,他倒在她的身上,想了很久才抬起頭,望著豔子那張稚嫩的臉,告訴她,他已經作出了決定,休掉她小姨,將來娶她做老婆,不過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他現在的拆遷工程進行了一半,還有二批工程款沒有結到手,現在他手下的馬仔又出了事,要把馬仔都撈出來,估計要花不少錢,所以要等她小姨把錢結回來再說,他對她小姨身子早已沒了性趣,休掉她是遲早的事,她豔子的可以給他帶來快感,他就要她豔子,他第一步就是先逼她小姨同意和豔子一起陪睡,倆個人一起滿足他,錢到手了,再讓豔子 轉正,搬到主臥去住,她小姨如果同意頂替豔子保姆的角色,繼續留下來也可以,否則就讓她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