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紈絝(1 / 1)

“墨墨,”

“呃。”

“走那麼快,做什麼?”

“啊?”

方才還在親密相依的一對壁人,隻餘了金童。

懶懶依在木棉花樹下,笑咪咪地看她。

閑情逸致的很。

她微微尷尬,咳了咳。

可不可以,再悄無聲息地走掉?

可是,自個兒正大光明的很,為什麼要搞得象個賊?

她便挺的直直,大大方方地笑,“那個,席主席啊,好巧好巧。”

“不巧,我專程等你的,你的主持稿這麼好,我想謝謝你,請你吃頓飯。”

“啊,原本隻是幫熊娟的,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的,不用你謝的。”

席英崗也不惱,又或者早已習慣,她對他從不假言辭。

眼睛微微睞起,越發溫和道,“我也是受益人之一,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確實,席粉估計又多了幾倍。”

“這麼說,你也覺得,應該禮尚往來?”

“的確,你應該好好請請熊娟。”

她很想咬了自己舌頭。

這樣的人,最好能離熊娟多遠就多遠。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算了,還是跑吧,她正揮著小手,“再。”

見還沒說出口,那人已抱臂笑道,“你怕我。”

“啊?”

“你每次見到我,就是跑。”

“我們不熟的,我平時和不熟的人,不會聊太多的。”

席英崗的眼便似被火苗蹭地燃亮,“你和我說這麼多,那表明我們很熟悉。”

這人啥邏輯?

頭痛頭痛真頭痛,“席主席啊,既然戀愛,就好好對待人家,去吃吃飯啊。”

那人的眼睛更亮了,象隻大燈籠,“墨墨,你吃醋了。”

她實在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眼白,可對麵的人,完全不看見,隻是喜形於色地,欣喜地瞅著她。

“我隻是一個不相幹的人,你真的不用謝我的。”她很用力地笑了笑,“她很襯你。”

她又想咬舌自盡了。

對麵這個自大狂,隻怕又理解為,她迫切地想再次表達濃重的醋意。

“我也覺得,她很襯我。”木棉花的紅色陰影,落在他灼灼眼裏,似錐子般釘在她臉上。

好似一道光,劈開她混沌的腦袋,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此時還值午休時間,周圍安靜地,隻有他們兩人。

她站的筆直,不再回避,“我從不喜歡被有女朋友的人,糾纏。”

這次輪到席英崗,微微咳了咳,“以前,委實荒唐了點。可現在,我真是單身。”

她便微微譏諷道,“我對席同學印象最深的,便是三食堂的,不可不說的一二三事。”

素來口才極佳的席英崗,突然遲鈍了。

“那是我和成瑞的恩怨。”

“是男人就該光明正大。”

“好,以後我都會的,光明正大對付自己不喜歡的人。”

好像,她引導的,方向有些偏離。

她又想咬自個兒舌頭。

算了,好女不與男鬥。

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她直接無視,正欲擦身而過,那紈絝已閑閑笑道,“鄒墨墨,我知道你是單身,我要追求你。”

紈絝就是這麼追求女生的麼?

“誰說我沒有男朋友?啊?”她炸毛般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