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狠的偷襲,想必這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了吧,但是也不至於讓四周的翠綠可愛的小草們都……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那是誰呢?
昊菊想著走到了那人前麵,伸出了手,又停了下來。
衣服被血染得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了。
會不會……中毒啊……
最終還是好奇心打敗了理智,昊菊把那人翻了過來。
“毒後?!”
雖然大半張臉都已經沾滿了血漿,但昊菊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叫你跑你不跑?還讓本宮救你一把。’
這還前幾天殺蛇來著呢怎麼現在就……
毒後就這麼死了?不太可能吧。
昊菊將手指放在了她的鼻下。
昊菊鬆了口氣:“這都死不了……”
莫名的臉因為失血而變得慘白慘白的,但是表情很輕鬆,頭上的銀流蘇反射著月光。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如果不是她,可能我早就被那妖蛇砸死了。
想著他拿手抹抹她臉上的血跡,冰冷冰冷的。
睫毛一根根地翹著,和她本人一樣。
昊菊一攬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白馬見主人過來,就像犯了神精似的亂叫,但又不敢後退。
正在它考慮到底該不該丟下自己的主人不管的時候,昊菊一把抓住馬韁,不顧白馬的種種不情願抱著莫名跨上馬背,然後掉頭飛奔了回去。
鄂國
“什麼?不知道?!”法屏一拍桌子,“好好一個人怎麼就找不到了?!”
下麵跪著幾個巫,不敢動一下。
忽然一人進來,單膝跪下:“娘娘,又有兩個王室落網了。”
法屏歎了口氣:“留二十人好生看著那些王室貴族,其他人都去境外找人。”
“都退下吧……”法屏站起來,緩緩的走出了屋子。
跪著的巫從驚嚇中緩過神來,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法屏用手輕輕撫了下自己的左耳後麵。
一塊顯眼的白色深痕,因為在耳後,所以沒人注意,但是一旦注意到就會發現它是那麼的詭異醒目,蜿蜒著,好像一團肉蟲一樣。
法屏:“宛倩,想忘了這些事情有多難啊……”
早晨,金府 陌生,赤
裸裸的陌生,陌生之後就是一大片空虛,不知所措的空虛。
莫名睜開眼睛時就是這種反應,眨了會兒眼睛後嘟囔了一聲:“這哪啊?”
“姐姐你可醒啦!”小芝興奮地喊道,“這是金府啊。”
莫名忽然覺得耳朵有點疼。
“金府?”
“二哥把你從鄂國那兒救回來你不記得啦?”
“二哥?”
“真不知道你身上的毒這麼重二哥是怎麼把你弄過來的。”
莫名猛地坐了起來:“什麼?!”
小芝驚到了,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姐姐我說錯什麼了?放心我已經幫你解毒了……”
後背一陣劇痛,莫名一翻白眼差點背過氣去。
辛辛苦苦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設的毒環陷阱,本以為在可以被師傅他們發現,而且也防止了野獸什麼來吃了自己,誰想到竟然被人全身而退?!整個巫城不是隻有我師傅才能解開的嗎?結果這幫倒忙的把本宮的毒全清了本宮拿什麼防禦啊這位小祖宗!
等等!有人百毒不侵?我還沒見過這種人……
“姐姐你怎麼了?!”
“沒事……”莫名緩過了勁,“你二哥誰啊?”
“姐姐你忘了嗎?按理說他白頭發你應該記得很清楚的啊。”
莫名一眯眼睛點點頭。
原來是那個小子啊……
“我就記住你了,”莫名苦笑一聲,“謝謝你們啊。”
謝……謝!
“姐姐,話說你這麼厲害,怎麼會有人把你傷得這麼重呢?”小芝問。
這麼一副可愛的樣子真不忍心讓我生她的氣啊……莫名笑道:“沒事,我很快會好的……”
莫名開始回憶起摔下懸崖時的事情:“鄂國的王室為了逃跑,趁我不注意,向我放了暗箭,我就從懸崖上摔下來了。”
“姐姐真的傷得很重呢,本來就中了箭,箭紮得很深,幸好沒射到要害,關鍵是這一摔,你的膝蓋……”小芝低下了頭,“虧了及時,要不這條腿就回不來了。”
這麼說我真要謝謝那白毛小子了?
“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莫名安慰小芝說。
哎呀這小姑娘怎麼這麼討人喜歡啊……
“姐姐要好好休養,留下病根就不好了,你需要什麼和我說就好了,”小芝笑道,“反正我沒事幹,現在多了個人陪我聊天,姐姐你們巫城一定有好多好玩的吧?和我說說唄。”
莫名:“好啊,我也愁沒人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