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心給我片過他的對寫作愛好的事情。他愛好寫作,是在上中學的時候,那時縣文化館裏辦了一份油印手抄報,登一寫詩歌,散文。每一篇給五角錢。古木心就經常寫一些詩歌,送到去。每在發表了,他就買二兩包穀酒,來慰勞自己,帶著酒意,他就衝著縣城豪奢的樓房說,我要成為將來有名的作家。
中學畢業沒有考上學,和隻有回到了農村的家裏。回到家裏了,就要勞動了,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了。但是,古木心沒有放棄對寫作的愛好。白天邊勞動,邊構思,夜裏,就忘了勞動的疲勞,點了油燈寫。一但進入寫作的境界,他就忘了一切的不快,就感到如神仙般的快樂。由於在燈下熬的久,油點的廢,父親就收了油燈,不準他寫了,說回來了把地種好就可以了。古木心氣憤極了,不要他寫作就是要命的事情,為了表示抗議,他用斧頭劈了桌子,才使父親妥協,答應他寫作。
後來,有了工作,有了穩定的收入,可以安定的寫作,古木心一直都很努力,寫了很多東西,可就是感動不了上帝,那夢永遠是夢,仿佛還越遙遠了。
我就想到了上學時,老師教給我們的許多名言,一份付出就有一份收獲,可是這話在古木心的身上,以及我的身上,都沒有實現。
我還想到了,老師給我們定為座右銘的保爾、柯察金的名言: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在他回憶人生時,不因虛度歲月而羞恥。我和古木心沒有虛度歲月,毫無疑問我們是不應該羞恥的。但是,麵對蒼白的收獲,會不會後悔呢!我不知道古木心是如何,我是不論收獲如何,我不後悔,起碼我知道自己心中還有夢,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而不會在繁雜的社會裏,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自己,混跡於人海裏,隨波逐流。也不象無線的風箏,飄呀飄的。這是不是有一點啊O式的自慰呢!
我不想想這些問題了。走江口,是和古木心,我最知心,最好的朋友在一塊兒,對一切可以迷茫,但是,卻絕不能失望,在一塊兒要表現出一種朝氣,給彼此激勵,要不我就對不起那吃下肚子裏去的娃娃魚,睡的這高檔的床鋪。古木心苦悶,但是,他沒有失望,他不是要寫《毛楚雄傳》麼!
不知怎的,我的腦子就又順著毛楚雄想起來,我的腦子大概在酒意中了,很活躍,停不下來了。想到毛楚雄,我就忽然的想到了和毛楚雄一樣結局的他們毛氏家族人,他的堂家弟兄:毛岸英。他們不同的是犧牲在不同的國度和地方,相同的都是在戰爭中犧牲。對於他們的犧牲,曆史書上早就給了共同的評價,為了革命,為了今天我們幸福的生活,值得我們永遠學習。
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毛楚雄沒有犧牲在江口,毛岸英沒有犧牲在朝鮮,他們是否將是共和國的頂級人物,在共和國的曆史上,寫下彼此很濃重的筆墨。但,不管他們是犧牲了,還是能活著,結果都一樣,那就是他們都把自己的名字深深的刻在了共和國的土地上,將與共和國同在。
外邊的歌聲四起,這正是江口夜生活的高潮,人們都在夜幕的掩蓋下,盡情的玩著。在這燈火斑斕中,這那幽暗的角樓,是否有人正在午夜裏無盡的消魂呢!我不知道,在人們都在紙醉金迷中,在遊戲人生中,還有我和古木心這樣的人,我們在他們的眼中,是不是就象出土文物一樣的古怪,難以想象呢!但,我不去想這麼多了,就在他人眼中度春秋吧!我們這也叫一種生活吧!我就強迫自己睡了,因為明天,古木心還要約我一塊去登毛楚雄的紀念碑呢!
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江口的女子,有毛楚雄的紀念碑,還有古木心寫的《毛楚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