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承認,他第一次見到寧次時就覺得,球桌上的寧次很漂亮,那種冷厲漂亮得性感。
鼬半瞇著眼,注視胡亂扯開他的衣領、咬住他頸子的寧次。
寧次的襯衫已經徹底亂了,原本紮在褲子裏的衣角上翻,露出半截腰線,白皙勻稱的肌理覆著一層薄薄的水光,還有一點淡淡的粉紅,鼬隻略一停頓後,手就覆了上去,開始揉捏線條優美的腰際。
如果說鼬這個時候還有點猶豫,那當寧次放棄了鎖骨,用舌頭舔上鼬的喉嚨的同時,還用他已經腫脹的地方磨蹭著鼬曲起的大腿後,鼬的理智就崩潰了。
鼬低吼了一聲,一個翻身把寧次重新按住,讓他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鼬捏住寧次下顎,強迫他轉過頭與自己接吻,同時手掌往襯衫下顫抖的乳珠探去,又捏又掐,直到寧次發出了小貓一樣的叫聲,不安份的扭動起腰時,鼬才拉下的寧次的褲子,握住他已經變硬的性器上下擼動。
寧次背對著鼬,大口喘氣,發出了一聲聲模糊的咽嗚。
鼬能感覺到被他壓著的身體在顫抖,像是狂風中的落葉。
沒想到這人就連這時候都還無意識的壓抑著自己。
鼬修長的指頭圈著寧次的昂揚,變換著各種讓人舒服的手勢,撫弄陰莖的弄時也沒有落下旁邊沉甸甸的小球,這時寧次顫抖得更厲害了,仰頭發出低低的叫聲。
沒過多久,寧次低叫一聲,接著下腹緊縮。
熱流湧過鼬的手指。
把白濁噴射出來後,寧次的身體一軟,本來寧次就是背對著鼬被他按在下麵,鼬半跪著,看那個幾乎被剝光的男人喘著氣趴跪在自己眼前,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更沒有防備的對著自己展露無遺時,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掙紮當中。
理智與欲望在腦海裏激烈撞擊,阿罕德什麼的早就被丟到大西洋的另一端去,他隻知道,如果他希望真正擁有這個人,那他就不能在這種時候占有他。
哪怕,這個人正用這種撩人的姿態毫無防備的被他壓在身下。
鼬伸手去把那個人的身子轉過來,讓他正麵對著自己,把他的腿左右拉開,深邃熾熱的眼神盯著仍難受的喘著氣的寧次好半晌,鼬歎了一口氣,壓了上去。
當寧次的性器再一次被他握住時,寧次發出了短促的輕喘。
鼬按著寧次,把早就硬得像鐵塊的器官抵在寧次的囊袋旁,大力磨擦起來。
細微的快感像支鞭子抽著他的脊梁,鼬覆在寧次身上聳動的同時直盯著他身下那張緊閉的小嘴看,洞口濕潤潤的,鼬完全可以想象裏頭緊致赤熱的溫度。
媽的,他一定是有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