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幾聲淒慘的叫聲,在他附近的一群士兵被劍氣所傷,口吐鮮血,一招斃命。
夏墨兮一劍揮出後,搶身上前,一把抱住昏睡在步輦裏的施月舞。
然而溟血劍的劍氣所傷範圍太廣,他為了讓施月舞不至於受連累,以單臂左手替她承受了餘下的傷害。
溟血劍雖能跟隨主人的意願配合發出攻擊,但它卻不能控製已揮出去的攻擊。它仿佛知道自己傷到了主人,鮮紅如血的劍身一下子退回了暗紅,仿佛是在心虛。
夏墨兮承受了劍傷,但不嚴重,他忍著痛橫抱起施月舞的身子,欲要後撤。
“別動。”南精忠叫道,同時揮手示意周圍的步兵。
頃刻間,近百名步兵將夏墨兮與施月舞團團圍困,長槍齊刷刷地指向這個國家的帝與後。
夏墨兮尚未來得及後撤,已被圍困,削尖的槍頭發出冷芒,北方一道閃電破空,反射出槍頭的冷光,照射在他鎮定的臉龐,一閃即逝。
他向旁邊慢慢挪動一步,那些槍頭便跟著他的方向移動。
昏睡中的施月舞躺在夏墨兮的懷裏,安靜地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她仿佛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不願醒來。
夏季溫熱的季節,她的身體卻冰冷的令人感到害怕。
夏墨兮緊緊抱著她,由於太過用力,左臂上的傷口,血洶湧地流出。
“怎麼?”對峙了良久,夏國的統治者冷笑起來,“想要弑君?”
聽得“弑君”二字,那些圍困皇帝的步兵起了小小的騷動,畢竟這個罪名不是普通人能夠承擔的,如果南精忠今晚失敗,等待他們的結果可能比誅九族還要嚴重,至於還能怎麼嚴重法,他們不清楚,反正一家老小是肯定活不了了。
看出步兵們的猶豫,夏墨兮抱著施月舞,一個飛腿踢出,再縱身一躍,踩著人頭跳出圍困圈。
“弓箭手準備。”南精忠淡定地喊出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敢殺一國之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