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味道該怎麼說呢?沒有味道,可是縈繞於鼻翼間卻是那般的腥氣濃濃,令人一陣皺眉,可是眉頭輕輕蹙起間,那刀刃更是深深的嵌入在她的額間之地,落下更深的傷痕,齊季不曾在意,隻那般將落下的血液舔下一滴間,便不管它,任由其緩緩而落,雙眸靜靜望至於妖嬈尊主,低聲而落:“想必你早已將我全部的退路拿下,我如何反抗?”
齊季悠悠而笑,眸似稍稍往後而望,隻瞧那般薄霧如一道牆般擋至於她全部的退路,麵前是刀,後麵是薄霧牆,再有尖銳的鬼魅態在四周遊走,如何逃,轉身這一刻便已心知肚明,何須反抗,嗬嗬……
“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小輩,對付你,我不著急,我自始至終都隻想對他罷了。”那輕言而落,火燭輕啟跳躍,緩而平靜而下,似是寒冰而懸,靜靜望至於她,慢慢的轉了一隻瞳孔而望之於後方。
狂狷的薄霧並非隻存留此地,而是一分為二間,一個擋之於她,一個驀然向著十三幾人之地而去,那般洶湧之態匆匆而未停,似是無視那般懸起的盈白罩,直衝衝而行。
“傷我可,若是你傷他,那就是拚的一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瞧此間,沉靜下的怒意一瞬間昂揚,周身似起更多的薄霧,一瞬間將那般黑色薄霧推開三分,就連額間的大刀也緩緩而退下,她的身形驀然而靠前,將額再次抵在那般大刀之上,厲聲而道。
一言而落間也未瞧那般人兒的表情,身形驀然而去,隻是還未行出兩步間,便見那顆懸起的人頭緊隨而至,將她前行的路擋的嚴嚴實實,唇齒間輕盛的笑意淺淺,話語飄然而落:“如何?小輩,我已任你跳了這般久,你以為我還會再放任,不,不會了。”
那般笑意間的輕諷緩而落下,他輕飄的身影就那般站定於她的頭頂之上,那微盛的大刀如影而至,退散的薄霧也緩緩而來,站定於她的身後,不過多傷害,卻也不給她出路而行,隻能任其雙眸而望著遠方的薄霧一瞬間而侵蝕上那盈透的防罩而一瞬間入之。
“滾。”雙眸的綠芒頓時而起,她身體之中似是爆炸而起的花朵愈發的多,那般盈透的光暈更似,在周身之地縈繞著,頭就那般頂著長刀而入,似是刺破了更多的肉,粘至於骨間,流下更多的血液,令她那張本就是染血的麵目更加血漬淋淋。
妖嬈尊主隻是笑,手指微微而起間,便見那般薄霧繞過小芽與白灼二人,緩而卷上十三的身,那般匆然之態驀然而起,似是又聽見一聲脆響,在她的耳邊炸響,那般清脆,那般刺耳。
不……
渾身似是被碾壓一般的疼痛,她手起間而握著一抹花枝驀然間刺向頭頂的人兒,隻是尖銳的花苞抵在那人的額頭間再難近分毫,就那般僵硬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