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兩人已置身高高的琉璃瓦頂上。我急忙掙脫大手的鉗製,抬起眼睛急切地求證。
借著清朗的月光,是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你……你不是被剛才那人打暈了嗎?”我瞪著雙眼不可置信地說。而且,他沒受到毒霧影響!
“你很想我被人打暈嗎?”他——南宮無塵,嬉皮笑臉地回望我,一對明眸燦若星子,與頭頂上如水柔靜的月亮相映生輝。
“南宮無塵,你可惡!”我的手緊握成拳,一錘狠狠地落在他胸口——很沒骨氣地挑他沒受傷那邊來打。
很明顯,我又徹徹底底當了回傻子,被他玩得團團轉,剛才白費力氣地還跑到差點小命不保!
“哎喲,好疼呢!格格,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好歹我為了救你連色相都犧牲了,你真是恩將仇報!”南宮無塵腮鼓鼓地埋怨道,委屈得像個被錯怪的孩子。
這人,越來越會演戲了,如果他有一天流落失所,去戲班裏當個小生一定很吃香。
他犧牲色相?!對,我的專利呀,我還未問他哩:“老實招來,有沒有被宮雪琪吃掉?!”
他微微一愕,埋怨升級成可憐小受樣:“沒有沒有!我哪敢啊。”
“知道就好,誰要敢動了我的東西,我跟她沒完!”聽到他的回答,我得意的笑了。
“你的東西?”他饒有趣味地掂量著這句話。
“當然!——那,我是說,說……”我臉紅紅的語塞。
“說你想要我。”他竟然氣不喘臉不紅地說,不會吧,他的造詣比我還高?不行不行。
我推開他欺近的溫潤雙唇:“不要,有別人的口水,很髒!”
“我清洗過了。”他無奈地歎息。
“真的?”我狐疑。
“要不你嚐嚐。”他不由分說覆上我的唇,以示驗證。
“……唔……嗯……”是很清新的說,沒有狐狸騷味,很……美味,欲罷不能。
等一下!我急急推開他:“我還未弄清楚,剛才是怎麼回事?那個試圖打暈你的人是誰?”
“有空再告訴你,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滿的扳正我的臉,再重重地落下他的烙印與氣息。
沉淪間,肩部微微一涼,原來衣衫在他的動作下已敞開,露出雪白的細膩的香肩;盡管雪融不久,夜間的氣溫還是很低,但此刻相擁的兩人竟一點不覺得冷,反而像兩簇烘烘燃燒的火,熾熱無比。我舌上突然一涼,一顆藥丸被喂進嘴裏,入口即溶!在他的封閉下我連開口吐掉的機會都沒有,不得已咽了下去——那藥溶的感覺竟似曾相識,那是?!
我喘息著推開他:“你給我吃了什麼?!”
“媚藥。”他答得臉不紅心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