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快速的跑到了劉姨娘身邊,劉姨娘捂著肚子作了痛苦狀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不已,鮮血順著裙子流了出來。王婆子嚇得臉都白了,真接衝著外麵的站著的劉氏貼身婢女喊道。
“快去找了粗使的婆子來抬,再著人去找了大夫來!”
董氏就那樣看著在那作痛苦呻吟狀的女人,陰森的笑著。
“如今好了,再沒有了孩子能記在我的名下了。”
說著的同時,快速的進到內室,劉氏一看,心中一驚,大叫了王婆子過來。
“快,快扶了我起來……”
不待她說完,就看到董氏從內室出來,手中拿著一個藥紙包,陰森恐怖的看著她道。
“你個賤人不是要生了孩子,還想做了嫡子麼?如今我讓你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來。”
說著快步跑了過去,劉氏嚇得在地上蹬了兩下腿,想要站了起來,耐何地上被灑了湯水,滑溜不堪,王婆子見狀。快速的跑了過來,擋在了劉氏的麵前,董氏見她那樣,又從那寬大的衣袖裏掏出一把剪刀來。
“你這狗奴才,瞎了狗眼的東西,老娘讓你叛變,現在老娘就捅死了你……”
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把剪刀刺了過去,王婆子躲閃不及,被她一剪刀刺在了胸口之上。
當即痛得“嗷”的一聲如殺豬叫喚。連連跳動的避了開來。看著胸口的血漬,當即嚇得臉色蒼白,腿腳一軟的倒在了地上,再不敢動彈。
本是想著借力的劉氏,這下徹底的傻了眼來,看著董氏不斷的後退,臉上血色全無,扭頭衝著外麵喊道。
“綠芫,綠芫(她的貼身婢女)……”
耐何小丫頭,剛被叫去傳喚粗使婆子去了。
“哼哼……沒有人能幫你了如今。嗬嗬……”
她陰森恐怖的冷笑著,逼得劉氏連連後退,想要露笑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卻耐何怎麼也無法笑出。
董氏就那樣陰測測的看著她,緩慢的打了開了藥紙包,一股惡臭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
劉氏嚇破了膽的看著她,要哭不哭的說道。
“奶奶……你如今可不能這般做了,如果你這般做了,爺定不會放過你的,且一定會休了你的……唔……”
不待她說完,她便一個箭步上前掰開了她的嘴來,把藥粉強行給灌了進去。
被突來的粉末,嗆得咳嗽不已的劉氏,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爬在地上使命的咳吐著,用手掐著脖子,以期能這樣讓藥粉進不了肚。
見她這樣,董氏大笑不已。
“你且既管咳吧,賤人,這是虎狼之藥,隻要你沾了一點,順著口水進了肚,你的孩子也別想保了,且以後,嗬嗬……都不會再有孩子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肚子開始痛了?”
她瞪大眼珠,近距離的看著嘔吐不已的她來,瘋瘋顛顛的一笑。
“跟我鬥?別說門,窗都不會有的。哈哈哈哈哈……”
說完,便見她仰天長笑起來,而劉氏則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肚子也開始真真正正的痛了起來,她看向董氏的眼光也充滿了恨意,流出的血,不再是事先備好的雞血,而是真真正正的從下體流出來的胎血,肚子不斷緊縮的絞痛傳來,讓她白了臉,也開始害怕起來。
這一招棋賭錯了,本以為能除得她常禁這後宅之中,自已便能一手獨大,獨掌這大房後宅。卻不想如今還陪上了自已的孩子。如今誰也沒有做成真正的贏家,往後她的命運怕是再難起伏了。
想到這裏,劉氏看著那瘋顛大笑的女人,眼如淬了毒液一般……
宛清坐月子的第十天,聽說了大房的事後,唏噓不已,如今董氏瘋顛,被遣送去了城外的奄堂修行,劉氏這一胎是個男孩,卻是流了產,終身不孕了,如今老宅那邊,正室流放,妾室坐著月子,府中沒有掌家之人,商老夫人前去代為掌家一段時日,順道再重新的覓得一房主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