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275章 懷孕了?(3 / 3)

喬老爺表示不懂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何歡隻等判刑了,還非得死?想著父親死前的遺願,於是老爺子約了方天揚。

想要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管怎樣,總要給喬帥一個交待!

“想要交待是吧!”

那一日的病房,正是何歡入獄第八天。

九月初,窗台有風吹過來的時候,不再悶熱異常,已經能夾雜著些許涼意,可是等方天揚從兜裏拿出匕首時,那躺在病床上的喬帥,冷不丁的哆嗦了。

“你,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要交待嗎?”抬手,匕首紮進胳膊,那噗的一聲,熱血濺到了喬老爺臉上,驚得他頓時從椅子裏站起來,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方天揚臉色不改,“還要嗎?”

瞧著眼皮都沒紮一眼下的方天揚,喬帥抽了口氣,“真狠,可就這樣,能頂我的傷了?你知不知道道我以後再也不能人、道!我……”

話還沒說完,方天揚又是一刀,隻是這刀卻疼在他自己腿上。

喬帥怒了,“方天揚!!”

“不夠疼?很好!”指紋一擦,把匕首塞進喬帥手裏,指著自己的大腿,方天揚一臉的淩冽,“來,有種你紮回來!”

“紮就紮,我還怕了不成!”

風卷窗簾,帶進一陣桂花香,刀落的一瞬,門板被人推開。

來人正是前來詢問做筆錄的警員,一看現場的場景,兩人立馬做出防禦姿勢,掏槍指向喬帥,“放下刀,舉手,手抱頭,快!”

“……”

喬帥完全是傻了眼。

明顯的陷害,卻又有把柄在方天揚手裏,這下倒成了他的不對,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警方幹涉,私下解決就好。

誰知道方天揚一定要報案,說什麼不能委屈了喬老板!

靠之。

如果說和何歡的案情,不足引起警方的注意,那麼對方換成方天揚就不同了。

方天揚是誰啊,海城歸國有名慈善家,又和政府來往甚密,兩人在病房,先拋開誰紮誰不說,單單就是原因,那肯定也受到關注。

偏巧方天揚對原因隻字不提,隻等警方查!

這下喬帥可是心虛了,著手一查,那後麵的事不就大發了,哎喲,這下就算喬老爺有心維護,接連兩次案件加起來,不接受詳查都不可能。

調查的過程中,很快何歡父親欠賭,以及當日喬帥想要對何歡用強的事,首先被扯了出來。

十天的獄中生活,何歡並不覺著難,反而相當的舒心。

那一日上警車前,他說:什麼都不要說,等我!

---等我!

何歡咀嚼著這兩字,心底暖暖的全是喜悅。

卻是第十天下午,接她的人來了。

站在看守所門口,她忍不住東張西望,最後在馬路對麵鎖定了那輛黑色越野,心跳砰砰的加快。

會是他嗎?是他來了嗎?

隨著車門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條穿牛仔的長腿,大頭皮鞋,黑架夾克。

哦,何歡眼裏有些失落劃過,她走過去,“喬大哥,怎麼是你啊!”

“怎麼就不會是我呀,除了我,還能有誰?”喬爾上下瞧了瞧,“黑了,又瘦了,不過很精神!”說著,他打開車門的,指著後座的尼龍包。

“裏頭有衣服,你換一下?”

“…是去哪嗎?”何歡憋了好一會,略有些蒼白的小臉,有紅潤的痕跡。

其實,她眼裏的情意,喬爾又怎麼會不懂,隻是自家老大那寡淡的性子,可是不敢胡亂安排,再者何歡並不是理想人選。

十幾分鍾後,喬爾帶何歡去了西餐廳。

由清苦的獄中生活,一下子轉移到精致的西餐,何歡人有些怔。

望著繁華的都市,忍不住想要尋找某個相似的影子,以至於在喬爾問她喜歡吃什麼的時候,胡亂說了個魚。

卻是色彩誘人的三文魚上來,她吃得心不在焉。

幾次張嘴,想要問有關於方天揚的事,最後還是自卑的打消了。

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有著耀眼燦爛的人生,而她……

“何歡?”喬爾眼尖,的確是看出些什麼,隻能裝傻,飯後送她回去的時候,前往的地點依舊是她郊區的小別墅。

巷口的燈光,昏暗,帶著說不出的落寞。

自懷裏拿出信封,喬爾說,“這是巴黎高等美術學院的邀請函,知道你一直在繪畫比較有天份,考慮一下,過去繼續完成學業吧!”

誰,是誰知道,這是誰的意思?

何歡吸氣,有淚花在眼框裏閃現,“謝謝,不過……”

“之前的賭債,都已經還清了,這棟別墅尾款已經全部結清,還有令父目前出國旅遊了,湊巧的話,幾天後你們能在巴黎相遇!”喬爾笑笑,自始至終沒提這是誰的意思,又掏出機票,“護照你有,這是明天的機票,機不可失哦!”

“喂---”

“我們巴黎再見!”

“……”

“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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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高等美術學院。

走在校區的樹蔭下,何歡至今不敢相信,她如今成了其中的一員,這所全球排名,限額的高校,還有可能是他替她選擇的校區?

那一天喬爾說:我們巴黎再見!

那是什麼意思?他會來?還是那個他會來?

不過,有喬爾的地方,他應該就算遠吧!

就這樣想著,何歡來了,開始了新的人生,每天過得充實而又平靜,除了必要的課程,她還會揣摩沙畫,想著有一天,能推出獨特風格的婚紗沙畫。

轉眼九月一過,馬上迎來相當她來說,比較特別的節日。

在巴黎國慶是七月,而十月卻是那個有他的遙遠國度的節日。

這一天,何歡在想,要不要給喬爾去個電話,打手機好還是座機好,思來想去,她決定打座機,那樣或許有可能遇到方天揚。

“嗨,同學~!”

何歡剛按了一個數字,身旁有人打招呼。

她掛斷電話,笑了下,“有事?”

“你是何歡吧!你好,我是羅斯!”羅斯自來熟的介紹自己,並且說找了她好久,隻因為受故人之托前來照顧,現在看她過得挺好,也就放心了。

開始何歡追問這個故人是誰,羅斯賣關子就是不說,最後捂著肚子,“除非你請我吃飯!”想了想,他說,“吃魚,你喜歡嗎?三文魚!”

“…三文魚!”何歡眼裏有失落劃過,其實不用問,她已經猜到是誰了,卻是又不好推辭,隻好點頭,“我對這裏不熟,你帶路吧!”

羅斯指了指路對麵,“就那裏,不到兩百米!”

“好!”

這一餐,怎麼說呢?

何歡吃得可以說是五味雜品,首先三文魚是出獄後,她盼著方天揚去,卻是喬爾帶她去吃,而現在又是因為這個叫羅斯的人,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腦海裏一遍遍的想著那個人的影子。

最開始,她也埋怨過他。

在那天喬帥侮辱她的時候,很失望方天揚一直沒開口,到後來,她才知道,那時他被按了定時炸彈,隻是不知道,最近他過得好嗎?

羅斯坐在對麵,看著何歡吃的心不在焉,招呼著,“吃啊,怎麼了,你不愛吃?三文魚有很豐富的營養,它……”說著,剛抬手,想要讓何歡看看三文魚的文理和顏色,誰知道何歡突然推開座椅,捂著嘴就往洗手間跑。

那因為胃部不適,而翻滾的惡心感,讓人不禁想到了,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