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樣。嘴硬心軟,心裏想什麼也從來不會想到要說出來。可是,卻喜歡地不得了。‖
“幹什麼,不要麼?”明知他是一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曾柝卻裝模作樣起來,“不要還給我。”
“不行!你都說了給我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拿回來的道理!?”算是緩過神來了,嘉禕在曾柝身邊坐下來,寶貝似地把鑰匙串上自己的鑰匙串上。
“傅嘉禕。”曾柝喊了他一聲,不知在想些什麼,又過了好久才開口:“……之前,他是有一把鑰匙。分手的時候,我要回來了。但我不知道他偷偷去配了……”
“行了,”嘉禕握著手裏多了一把鑰匙的鑰匙圈,打斷曾柝的話,“我知道……是我太小心眼了。”
“咳,你什麼時候有空的話……”男人眉毛也不皺一下,繼而正經地說:“再去買兩個杯子吧。”
“為什麼?”這才意識到,他手上的杯子,不再是那個黑色的瓷杯,“原來那個呢?你扔了?”
“那個太舊了,我想換一個。”費盡心機想出來的爛借口。
“我給你的那個你也扔了!?” “……咳,沒。”
嘉禕笑得眼睛也彎起來,嘿嘿地湊過去:“真的?灶台上不是還有很多玻璃杯麼,不用多浪費呢。”
男人動了動嘴角,還是一臉的嚴肅:“一直放在外麵,不幹淨。”
去你的不幹淨。嘉禕心裏想著,你家裏哪來不幹淨的東西?個個玻璃杯都閃亮的像新買來的一樣。 他就是這樣。
嘴硬心軟,心裏想什麼也從來不會想到要說出來。
即便是想要約我,還要拐彎抹角地拜托吉吉出手,還真是沒有出息。
可是,卻喜歡地不得了。
看著男人的側臉,總覺得比誰都英俊。
嘉禕不自覺的勾上曾柝的脖子,結結實實地把他抱住。
“小拆。”把臉埋在他的頸邊,嘉禕開口問道:“要是今天沒有答應吉吉呢,要是我沒有來呢?”
感覺到被自己抱住的男人愣了愣,隨後背上就被一雙溫暖的手擁住,“去找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那麼近,就在耳邊。期望了那麼久的,就像這個擁抱一樣,瞬間全部湧進心裏。明明不是什麼煽情的場景,卻感到地要命。
嘉禕微微鬆開小拆來,隨即主動送上嘴唇。隻是這樣安靜地吻住他,感覺小拆的手在自己的背上緩慢移動,安全的,溫柔的。
是不是閉著眼睛的時候,就不會流出眼淚了?
鬆開他的時候,嘉禕的那雙眼睛亮亮的眯著笑:“小拆你完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曾柝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大喜悅來,但卻不再是冷冰冰的神情。他沒有說愛,隻是扣住嘉禕的後腦勺再次吻了上去。不費吹灰之力撬開對方的唇來,舌頭像蛇似的,靈活地滑入口腔。手掌也不知不覺從嘉禕的背後撤退回到身前,直中紅心地摸到總指揮部。
缺氧的長吻中,直到被他拉開拉鏈。嘉禕被激地不行,鬆開他的時候呼吸都亂了,黑色的眼睛有些濕潤,“……小拆你犯規……”
曾柝此刻望著他的眼神,怎麼看都有些深情。他沒有理會嘉禕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抗拒,將他帶進自己懷裏。那一瞬,嘴角邊那個微妙的弧線,恰好被嘉禕看到。 他笑了。
——如果覺得高興的話,應該會笑才對吧?
——那也要看是什麼事。
——那碰上什麼樣的事,才會笑呢?
那時候的曾柝沒有回答,隻是說著:喂,回家了。
走神的這一會時間裏,腿間要命的東西已經被小拆握在手裏。
小拆半仰在長沙發上,任由沒幾斤肥肉的嘉禕靠趴在他身上。嘉禕這才忽然意識到,兩人正以這樣曖昧的姿勢倒在沙發上。
“啊嗯……小拆,小拆……停停停……”
看尖端已經冒出白色的液體來,曾柝手上更是賣力起來。
嘉禕幾乎就要一頭倒在他胸口,抗拒不了小拆,從來都抗拒不了。可是沙發太窄,幾乎不能橫向挪動,他隻能喘著氣,“……啊啊,等一下……去、去床上好不好……”
曾柝的唇就在耳邊,自己紅透了的耳朵輕而易舉地就被襲擊。男人低沉地開口,像是誘惑:“你現在等不了吧?”
聽到這樣的話,嘉禕更是渾身哆嗦。混蛋小拆,你不要用這樣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話啊。
已經自暴自棄地任男人為所欲為,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人忘乎所以。好像,就快要到極限。低著頭靠在他肩膀喘氣的時候,卻又意外的聽到曾柝故意的一句:“傅嘉禕,我警告你,不許弄髒我的沙發。”
“……”壞心眼的混蛋!明知道是他故意的,偏偏聽到之後就莫名的激動,“……不行,啊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