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拆手裏射出來之後,嘉禕平複著呼吸,雙手吃力地撐在他的胸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來,瞄了一眼依舊幹淨的沙發表皮,大鬆一口氣。
曾柝不說話,可看他這個模樣卻覺得好笑。
原來還真的會在意這樣的事嗎,笨蛋。 48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眼淚,而且還哭地這麼厲害。隻感覺心髒的地方很疼。覺得幸福的時候,也會流淚,說的原來就是這樣的感覺。‖
平坦的小腹和消瘦的肋骨,還有那沒有內容的胸部,都被男人的舌頭反複舔了不知多少遍。
就這樣被抱在小拆身上,幾乎是完全呈現出來的身體供男人為所欲為著,不知所措地隻好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低頭的時候,還能聞到小拆頭發上所帶著的洗發水的味道,是清清涼涼的薄荷味。
身後的那個入口被探入的手指反複地進出,習慣之後也就不再覺得痛。快感漸漸蒙蔽住自己的大腦,嘉禕甚至都要分不清那個□□地在自己身下抽-插著的,究竟是兩根手指,還是三根。
曾柝很認真。不管是替病人檢查的時候,還是現在。
他大概一直沒有忘記第一次做-愛之後那個帶血的保險套。對待病人的傷口是每天的例行公事,再細小的地方,也會認認真真地替人治療。為別人治愈傷口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職業病。怎麼能見血,怎麼能再見血。因為這樣想著,所以動作才格外地慢,可騎在自己身上的家夥卻總以充滿誘惑的□□催促著他。
“呃……小拆你磨蹭什麼,是不是男人?啊……快點……”
是不是男人?“……那你試試不就好了。”
看著眼角帶紅,滿臉情-欲的嘉禕,不覺得□□,反而覺得可愛。那雙黑亮亮的眼睛,仿佛就要哭一樣。原來,偶然也會有想要狠狠欺負他的奇怪念頭。
撤出手指之後,便摟著嘉禕的腰往下坐,方便那個抵在入口的欲望進入。整根沒入的時候,聽到身上的嘉禕忍耐不住的大聲□□。那雙原本就圈住自己的手,抱得更緊了。
這家夥的腿不停地抖著,像是控製不住似的。摸到他的臉想要吻他,卻意外地發現他眼睛緊緊閉著哭了。
曾柝並沒有立即動。拇指在他的下眼瞼抹了抹,那雙眼睛睜開來,天真的不得了,卻是找不到焦點。有點委屈的表情,怎麼樣都像是隻被拋棄了的小野貓。 感覺這麼好嗎?
男人並沒有問出口,隻是在親吻他眼睛的時候又笑了。
嘉禕覺得受寵若驚,好像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這個沉默的男人捧在手心裏了。今天他第三次看到小拆笑,原來他笑起來這麼溫柔這麼好看。巴不得再多看幾眼的時候,男人卻很不給麵子地埋到他肩窩裏,嚐試性地動了起來。
進地這麼深,仿佛每一次都若離若離地擦到那個讓人興奮的地方。
已經沒有辦法控製,卻渴望著多一點,再多一點的觸摸。雙手無力地撐在曾柝的胸口,全部的重量都落在那個結合的地方,忍不住自己動了起來。越來越快的速度似乎預告著就快要到極限的身體。嘉禕說不清話,隻是嗯嗯啊啊地□□。今天的淚腺好像豐富的詭異,剛剛被抹幹淨的眼淚居然又往外湧。
“……小拆……小拆!”高-潮逼近的時候,腦海裏總是一片空白,唯獨能夠開口喊出來的,就是男人的名字。忍不住在曾柝的腹部射了出來後,男人卻還在動。聽到他隱忍地幾聲喘息之後,知道他也就快到了。
因為沒有用套,意識到曾柝在射-精之前想要抽出來的意圖後,大膽地緊緊抱住他,任性地不準他動。一推一迎間,感到男人已經悉數在自己體內釋放。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前所未有。
“我沒戴啊。”曾柝別過他的臉來,試圖用嚴肅的語氣告知這個事實。摸到他嘉禕濕了的臉頰,小聲嘀咕著:“……哭那麼厲害。”
“我知道你沒戴啊。”嘉禕倒是坦然地很,衝著小拆眯眯笑。隻是,‘就是想讓你射在裏麵’這樣□□味十足的話,卻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微微躺了片刻,想到男人的潔癖和剛才“不許弄髒沙發”的“命令”,趕緊識相地撐起身子來,“……唔,我先去洗澡了。”
剛要費勁地爬起來,沒想卻又被一把拉回來。放在後腦勺上的手掌很溫暖。那個聲音用平常的口氣說著:“待一會。”凶巴巴的,卻又溫柔地不像話的語氣。嘉禕忽然覺得有趣,怎麼會有這樣矛盾的人呢?
這一刻,靠在小拆懷裏的模樣,倒是十足像隻貓了。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眼淚,隻感覺心髒的地方很疼。覺得幸福的時候,也會流淚,原來說的就是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