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斐慕城突然喊道;“小心。”
可還沒等慕容獻反應,慕容獻隻覺得指尖一痛,急忙縮回手,發現手指被什麼紮了一個窟窿,正滴著血呢。慕容獻這才懊惱的發現,原來花蕊裏竟然長著一排像牙齒般的刺。
這送的是什麼花啊,慕容獻恨不得瞪斐慕城一眼。隻是還沒等慕容獻發作,斐慕城突然湊上前來,握住慕容獻受傷的手,一口將那滴著血的手指含進了嘴裏。
這個動作太過曖昧,慕容獻當即如遭雷劈,汗毛頭發全都立了起來。特別是指尖傳來的吸允感,慕容獻覺得一定是他開門的方式錯了,怎麼到處都透著不對勁的節奏呢。
慕容獻愣愣的,感覺整邊身子都不是自己了。腦袋開始和稀泥了,不知道在想什麼,暈暈乎乎的。
過了幾分鍾,斐慕城才吐出慕容獻的手指,關心的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不就是被紮了一下嗎?死不了人。慕容獻搖搖頭。不過,為什麼覺得很熱呢。現在雖說是夏天,可是有中央空調,整棟樓都非常涼爽啊。慕容獻很納悶,等他納悶完才發現斐慕城不知何時提著花籃進房了。此刻正很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四處打量。揚起下巴時露出修長的脖子,健康的麥色皮膚看起來非常可口。慕容獻甜甜嘴巴,感覺好饑渴。
斐慕城見慕容獻那雙程亮的桃花眼越發水靈了,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得逞的笑容,像是大尾巴狼誘拐小紅帽似得溫聲問道;“不過來陪我坐坐嗎?”
慕容獻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平時看到這人恨不得給一巴掌或是踩上幾腳,為什麼今天會覺得這人長得真他x的帥呢。雙腳就像是看到糖的螞蟻,根本不用自己使喚就蹭了過去,乖乖挨著斐慕城坐著。那雙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斐慕城,仿佛斐慕城可口的巧克力,恨不得趴上去咬一口。
好餓,好渴,好像要。想要什麼?慕容獻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要,想要,好想要。全身都空虛,空虛得想要東西來狠狠的填滿。
斐慕城笑看著慕容獻,撫摸著慕容獻那黝黑的臉,覺得看起來這麼黑的皮膚,為什麼摸起來這麼滑膩細嫩呢。很舒服,不知道抱著是什麼感覺?!
“我好熱”,半響,慕容獻喃喃的道。可是,他人卻坐著不動,隻盯著斐慕城。
斐慕城咧嘴一笑,捏著慕容獻的下巴指著桌上的那盆妖言的花朵解釋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情人花。情人花嗎?當然是用來做情人才會做的事情。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敏感,被紮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哈哈”
說完,斐慕城又摸了摸下巴,望著慕容獻呆萌的樣子,歪著腦袋自言自語的道;“不過這樣看起來也不錯,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