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鄭冉雄與赫連闌與其身後數人皆是異口同聲交好,連曹尚嚴重也是一副讚賞之色。
贏勇麵上愈加難堪,餘八統也是羞愧自如。雖然做好了搏一把富貴的準備,可世上又有誰願背上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名。笨的不算太愚蠢的贏勇見這一情況,深知必須快刀斬亂麻,越拖對自方更加不利,冷冷問道:“兩位將軍是不願歸順了?”
“屁話,這等明白之事還需要再問?”鄭冉雄大笑道:“文德王認犬為子,你則認賊作父,我堂堂大秦將軍可會與你等為伍。”
鄭冉雄拔出佩劍,身先士卒,一場混戰隨即開始。
秦劙捏著手印,想幫上一把,讓曹尚彈指之間抹去,疑問道:“殿主此為何意。”
曹尚輕輕一笑:“別看鄭冉雄一副莽夫樣,腦子比誰都轉的快,何況還有赫連闌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而且你未發現營帳中少一人麼。其實真正主導勝負的並不在這裏,而是外麵的百萬秦甲。”
秦劙仔細一看,斥候甲尉易仲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營帳,心中稍定。
“不過本殿主最為擔憂的不是過了狹義的蠻族赤炎騎,而是其它不曾顯露出的危機。”曹尚輕輕說道:“文德王素有大智者之稱,豈能忽略營中本殿主與門下三千奇士,如若不是十拿九穩,穩操勝券怎會貿然出手,我想著最大的變數還是衝著本殿主而來。”
“蠻族九骨蠻覡?”秦劙問道。以曹尚的手段一般的九骨蠻覡完全不是其對手,就算多來數名,大營中存在三千離火門門徒仍然尚可與之一敵。
曹尚搖頭,凝重說道:“我有種預感,應該不是蠻族蠻覡,及其可能是我大秦奇士。”
“大秦奇士?”秦劙心中一驚,大秦奇士中仍有奇士能夠抗衡號稱大秦最強八人之一的離火門主曹尚麼?如若沒有的話,曹尚那絲凝重從何而來,除非是奇士殿,秦劙不寒而栗。心中暗罵烏商,奇士殿不是號稱大秦國本麼,烏商到底怎麼做的殿主,這樣狗屁亂七八糟的同殿相殘都能出現。
既然曹尚已然認為今日文德王的重招就是奇士殿奇士,更有可能是與曹尚一般同為八門的門主。起先烏商可以排除在外,以其聖衍的境界曹尚也許更不會擔憂,直接棄劍投降作罷。既然來者不是殿主烏商,為何未曾阻止,以他之能力怎會讓此等事情發生。而坤地門主也許也可排除,聽聞曹尚言過,奇士殿最是無欲所求的便是坤地門主,日夜枯守奇士殿甚少出行。八門中巽風門主與曹尚交情最深,就隻剩下震雷,坎水,艮山,兌澤四門。
最終仍然尋不出目標的秦劙也不再庸人自擾,奇士殿八門門主僅僅也隻見過烏商與曹尚,不好妄下定論。
“星火燎原。”鄭冉雄大喝。
秦劙隻見鄭冉雄手中握的佩劍纏繞著正在燃燒的大火,有些類似曹尚的離火劍。用心一看不僅鄭冉雄手中佩劍,混戰中的雙方甲統佩劍也是閃爍著五顏六色,唯獨赫連闌手中之劍不見任何光澤,一如往常。赫連闌出劍極快,每出一劍便有破風之聲,秦劙隻能見其殘影。
“這叫武技。”曹尚似乎發現了秦劙的疑惑,淡淡說道:“修煉武技與我等奇士不同,有專門一套煉體術,強練筋骨,隨後以強大的體魄強行吸納各種屬性,不過其中需要各種藥物輔助。”曹尚停頓一小會,繼續說道:“你的開山訣與飲澤訣或許是一套結合大秦奇士所用比較特殊的煉體術,隻不過不太適合沒有山澤之力的人修煉。”
秦劙仔細一想,王府中家客似乎也是修煉武技之人,不過王妃衿不太多讓接觸王府家客。
曹尚一麵保持警惕,一麵繼續耐心解釋道:“而赫連闌修煉的則是劍技,我大秦劍技第一之人仍是都城.”
前話未完,曹尚麵色忽然一變,低聲呢喃:“忍了這麼久終於要出手了,便讓本殿主看看究竟是誰。”
曹尚狂笑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在帳內。
大戰將起,同殿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