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洽談生意落井下石 媳婦被綁身心被辱(2 / 3)

警察沒有證據不能抓人,接著按照名單中三十多個工人家裏挨個進行了搜查,沒有找到香娥,白茂山急得丟了魂魄似的的回到薛洛生廠裏。

人確實不是阿福綁架的,也不是其他工人,有對哥倆推著平板車去花果山腳下拉樹稈子回來燒灶頭,看見有群人氣勢洶洶喊著口號要往哪裏去,湊過去問才知道是去一家工廠搶東西,就推著車尾隨在後準備乘火打劫,這哥倆中,哥哥叫“葛騙子”,這這一帶常年以行騙過日子的人,弟弟叫“憨子”,是個癡呆兒,臉部畸形,整天流著口水,是小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症引起,聽到去搶別人東西,樂嗬嗬一路唱歌。在薛洛生辦公室搶劫中傻傻的站在中央搶不到東西,葛騙子搶到一塊窗簾問他:“憨子,你楞著幹嘛,還不撈點什麼是什麼?”憨子淌著口水說:“我......我搶不過別人。”葛騙子一指在蹲在地上的香娥問他:“憨子,你不是說要結婚嗎?她是你媳婦,快抱回家吧。”白茂山腦袋挨了棍失去知覺,香娥使勁推他,喊道:“茂山,茂山您醒醒。”葛騙子將窗簾交給憨子,憨子從香娥背後猛的包住她,肩膀上一扛,“呃呃呃“大喊著衝出辦公室,往平板車上一坐憨笑道:“新郎新娘上轎嘍,米裏嘛啦......”

香娥在窗簾內被憨子笨重的身子壓著動彈不了,又喊不出聲響,一路上憨子興高采烈的唱著隻有他覺得好聽的歌,有認識他們哥倆的問道:“嗨,憨子,你發財啦,哪偷來的豬啊,看把你樂得,抱回家上那個床啊?”葛騙子怕漏餡忙回道:“啥子豬啊,是條大狼狗,我哥們要出門讓我代養幾日,怕這狗認路,把它給包起來呢。”

他們哥倆住在洛陽郊外,周圍是一片原野的荒地,以及東倒西歪的幾處瓦礫廢墟,那是北伐戰爭時留下的,至今沒有政府去管理,後來逃荒的人在這裏搭起草屋木房,他們哥倆就住在其中的一間,他們將香娥扔在床褥上,香娥從窗簾布中喘出氣來大喊救命,葛騙子笑道:“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香娥下床要跑,葛騙子與憨子兩人將她摁在回床上剝光衣服,雙臂綁在背後,憨子指著香娥的胸部,淌著口水喊起來:“奶啊,奶啊,娘,我要喝奶。”把香娥惡心得歇斯底裏的掙紮著想要直起身來,葛騙子早就垂涎三尺了,對弟弟說:“憨子,你去門口替哥守著,別讓外人進屋,哥檢查檢查她是不是婆娘,是的話就讓你娶她。”憨子楞著脖子想了想拍手道:“好啊,是要檢查喔,哥,我出去啦。”說著出屋關上門,在門外唱歌。

香娥驚恐萬狀,瞪著葛騙子質問:“你要幹什麼?”葛騙子笑嘻嘻道:“我要檢查你是不是女人呀,一會你可要嫁給我弟弟了。”香娥道:“我有丈夫的,你別胡來啊。”葛騙子笑道:“可是我那戇弟弟喜歡上你了,夫人你就認命了吧,他雖然腦子有毛病,但是個很猛的男人喔,夫人保證快活。”香娥罵了句粗話:“放屁,你再過來,我要叫啦?”葛騙子說:“你叫吧,這樣更刺激。”邊說邊脫光自己衣服撲上。憨子在門口呆了半個多小時,有個揀垃圾的老漢路過,他便會叫道:“不許過來,我哥在檢查我媳婦是不是女的。”那老漢知道他是個癡呆兒,也聽屋裏的動靜比較大,但沒有理會走了。香娥已經放棄掙紮,因為任何的不順從,都會遭來葛騙子的肉體折磨,她絕望的躺在被褥上,死去一般的被他撞擊,晃動著破敗的身子。葛騙子四十多歲是個光棍,以前隻偷看過女人洗澡,沒有碰過一指頭,而那個女人便成了他每晚臆念的對象,稀裏糊塗的完事後,他穿好衣服出來把弟弟叫進屋說:“哥替你檢查了,是女人,現在給你們舉行婚禮,然後就可以入洞房了。”憨子拍手鼓掌道:“好耶,我有媳婦了。”葛騙子把赤條條的香娥從床上扶起,讓憨子站她身邊,憨子見過鄰居結婚拜堂,煞有介事的挺直腰,葛騙子字正腔圓的喊道:“民國二十一年四月十八日,憨子與......與......”葛騙子還不知道香娥的名字,問道,“你叫什麼?”香娥臉往別處看不理睬他,葛騙子揮手摑了她一掌,香娥的臉頰頓時火辣辣的,低聲回道:“香娥。”憨子急了,問:“哥,你幹嘛打我媳婦?”葛騙子說:“她不聽話,你站好,哥接著給你們舉辦婚禮。”然後清清喉嚨繼續宣布道:“民國二十一年四月十八日,憨子與香娥結為夫妻,下麵一拜天地——”憨子懂這個,馬上跪在地上胡亂拜了下,香娥被葛騙子捏住脖子強行拉著跪下磕了個頭,然後說:“二拜高堂,沒有高堂長兄為父。”憨子眼睛吧唧吧唧的楞了下問:“哥,長兄是誰?”葛騙子道:“就是哥哥我,快拜,哥是你們夫妻的見證人,不然你就討不到媳婦了。”憨子聽罷慌忙向哥哥磕了個頭,香娥挺著脖子沒有拜,憨子說:“媳婦,你怎麼不拜啊,嫁雞隨雞,你得隨我呀?”葛騙子伸手大力捏了下香娥的敏感地帶嗬斥道:“你最近配合,不然就捏死你。”香娥疼得大叫一聲不由自主的頭磕在地上,葛騙子接著宣布道:“夫妻對拜!”憨子急不可耐的朝著香娥拜了拜,香娥堅決不肯,雖然她也知道這不算數,葛騙子生氣的抓起爐灶邊的火鉗,夾了塊燒紅的木柴過來朝香娥身上要燙過去,香娥嚇得連忙求饒道:“不要,我拜,我拜!”——她淚瑩瑩的側過身朝憨子拜下。

儀式草草結束,香娥痛苦卻又平靜的躺著,憨子腦子有毛病,生理一點障礙也沒有,看到香娥白花花肉鼓鼓的身子居然興奮起來,但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葛騙子道:“喂,哦,對了,弟媳婦,你丈夫不會,教他怎麼進入你身體,識相點,不然我燙死你。”香娥害怕了,磨蹭了半晌,抱住憨子手顫抖的伸向他,憨子僵硬的身體頓時溫順的軟下來,緊接著如上足發條的機器止不住的跳動......

晚上,白茂山住到薛洛生家,他有個太太,沒有孩子,家挺寬敞的,歐陽老板也住在那裏,吃完飯他們又在排線索,分析香娥可能被綁的地方,薛太太問:“你們報警了嗎?這事要快啊,女人被綁架多數情況會被人糟蹋,時間越晚人越遭殃。”薛洛生瞪了她一眼,訓斥道:“你亂什麼?”然後安慰白茂山道,“白老板,您別過於擔心,我們這些工人本質上都很老實,今天打砸搶也是因為我沒有給他們發工錢,他們隻要錢,綁架您太太也是想讓我拿錢去贖身,沒有膽量碰她的,明天上午我去找那個領頭的聽聽有什麼條件,現在我們想也是白想。”

晚上睡覺的時候,薛洛生經過回憶,下午來他辦公室搶東西的時候有不少人是不認識的,既然工人的家警察都搜查過,那一定是這些看熱鬧的人渾水摸魚搶走的,薛太太問:“這些人中有沒有特征比較明顯的?”薛洛生大腦閃出一張特殊的臉,說:“好像有個身材高大的癡呆兒在傻笑,沒見過,不知住哪裏。”第二天他帶著白茂山去找阿福問道:“阿福,你帶人來搶我東西不要緊,可你不能殃及別人的太太,快說吧,人在哪裏,我保證不追究你。”阿福拿出搶來的煙缸說:“昨天我就搶了這東西,你要就拿出去,人不是我搶的,也根本不知道是誰,對了,我的工錢什麼時候給我?”薛洛生騙他說:“隻要你交出我朋友的太太,工錢立馬先給你。”阿福委屈的道:“真不是我綁架的,這犯法的事兒咱不幹,聽說廠裏的人都被警察搜過,我看可能是跟在我們後麵看熱鬧的人幹的吧?”薛洛生說:“是是,我也是這麼想,你認識他們幾個,有家庭地址嗎?”阿福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說:“一個也沒印象。”白茂山提醒道:“好像有個癡呆兒,高高的,塊頭很大,你認識嗎?”阿福一拍腦袋說:“對,我見過這人,住哪真不知道,要不我一會去問問別人,不過有個條件,至少我的工錢要給我。”這點錢薛洛生拿得出,答應了下來。下午阿福帶來香娥的消息,他是問其他工友,有人認識葛騙子和憨子這哥倆,阿福來到葛騙子家,他出去騙錢去了,屋門虛合著沒有反鎖,憨子正在被窩裏抱著一個女人,阿福輕手輕腳過去猛的掀起被子,女人正是白老板的媳婦,全身裸露手被反綁著,眼神呆滯的望著天花板,阿福瞬間熱血沸騰,老伴故去好多年沒有再玩過女人,憨子發現屋裏闖來個陌生人揭他被子,抱住香娥大喊大叫道:“她是我媳婦,你滾開,滾開。”阿福趕緊來找薛老板要工錢,半路上一想,既然人找到,不如讓薛老板把所有工友的工錢全還了,這樣的話自己在工友們心目中的威信就高了。白茂山聽到媳婦找到興奮的問:“她在哪,有沒有吃苦?”阿福慢條斯理的說:“人是找到了,但是工友們提出讓你們把拖欠我們的工錢全部還了。”薛洛生說:“不是說好了,先支付你的工錢,怎麼變卦啦?”阿福得意的說:“不是我不肯告訴你們,是工友們不答應,這樣,我給你們三天時間把這筆錢湊齊交給我們,否則......”白茂山緊張的問:“否則怎樣?你這是徹頭徹尾的敲詐,我們可以去報警。”阿福毫不畏懼的道:“你們去報警吧,反正人不在我手上,不過我可以向你們透露,我見到這位太太的時候她在床的邊緣躺著,而且......”白茂山揪住阿福的衣襟問:“而且什麼?她被......”——他不敢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