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贖回媳婦傷痕累累 送回白府夫妻暫別(1 / 3)

香娥的魅力讓阿福無法忘懷,他想做個安分守己的人,召集工友去搶薛老板的東西隻是為了工錢,拿不到工錢搶些他的東西來換上幾個子也好,看到有人搶了薛老板朋友的太太,起先害怕不敢造次,但他心裏慌慌的充滿罪惡感,不知不覺又去了葛騙子家想看上幾眼。葛騙子正在教憨子弟弟如何房事,憨子在一邊拍手叫好。阿福在敲門,葛騙子慌忙讓憨子抱住香娥鑽進被窩全身蓋住,出來開門不認識阿福,問:“你找誰?”阿福在門外望了眼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開門見山道:“別裝糊塗,我都來過這裏,被子裏有個被你們搶來的女人吧?”葛騙子聽弟弟告過狀說有個人想來搶我的媳婦,打量了番他說:“原來是你呀,來幹嘛?這裏沒有搶來的女人,那是我弟媳婦,走走走,滾遠點。”阿福明知道那是在薛老板家搶來的女人,沒有飽到眼福對方還嘴硬,來了脾氣嚇唬道:“你們綁架良家婦女,我要去報警。”說完要走,葛騙子眼珠賊溜溜一轉笑嘻嘻說:“大哥別走,何必這樣,報警對你也沒有好處,敢問大哥這次來所為何事?”阿福楞了楞倒回答不上來了,總不能說來看看那個光屁股女人,心裏在想臉上便表露出不懷好意的神態,葛騙子專門騙人為生,把握人的心裏駕輕就熟,神秘一笑小聲說:“大哥既然什麼都知道,也來過這裏,想必見識了這個女人的美色,是不是也想......”說著朝他詭譎的揚揚眉毛,阿福霎時心髒噗噗亂跳,真是太想了,可怕連累到自己,定定神說:“別來這一套,你們綁了人想讓我當同案犯?”葛騙子摸到了他的心理說:“你玩過後拍拍屁股走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阿福白了眼說:“就算你們不會說出去,那女人認識了我,一旦她出去後不就連我一起告啦?”葛騙子沒考慮過這女人留不留得住的問題,隻知道被癡呆弟弟玩久了,她也就順了心,好多兄弟的媳婦就是這樣來的,現在被人發現了,隻有先拉他下水,想了想計上心來,說:“這有何難,我把這女人眼睛蒙上不就看不到你了嗎?”阿福聽罷抑製不住眉開眼笑,使勁搓著手躍躍欲試的樣子支支吾吾著:“這......這個行嗎?”葛騙子問:“咋不行?”阿福靦腆的笑笑說:“好好,你真夠朋友。”

葛騙子回屋掀開被子,憨子喘著粗氣喊道:“哥啊,把我憋死了,人走了?”葛騙子二話沒說,找來一塊破衣服扯下袖子蒙在被捆的香娥眼睛上,憨子問:“哥,幹嘛蒙我媳婦眼睛啊?”葛騙子哄他說:“弟弟,你這兩天白白的東西送給了你媳婦,有位醫生要來檢查她是不是為你生孩子了,所以一定要蒙上眼睛。”憨子朝天花板看了半天有點明白什麼意思,爽快的下床穿衣服說:“那快點啊,我還要多生幾個。”

他們哥倆出去了,阿福衝進屋急不可耐的脫光衣服去抓香娥,這哥倆的話一下子提醒香娥,被糟蹋了這兩天沒有吃避孕的藥,來河南她帶了些是為自己丈夫準備的,她害怕懷上憨子的孩子,大叫起來:“讓我回去,我不要懷孕!”阿福油腔滑調的說:“加上我的吧,老漢我今天讓你吃個飽。”香娥嚴厲的問:“你是誰?”阿福道:“白太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我是男人,嘿嘿嘿。”香娥一怔問:“白太太?你認識我?”阿福猛然覺得自己話太多了,沒有再搭理她,像一頭饑餓的狼在她身上又聞又咬,哼哼著,香娥早就掙紮得疲倦了,這兩天幾乎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她一動不動躺著。

阿福急於求成,滿足後就開始後悔想立刻離開是非之地,對門外的葛騙子說:“我提醒你喔,我從來就不認識你,也從來沒有來過這裏,你們的事我不會對人說半句,不過這個女人是留不住的,如果有人找來,把責任推給你那傻弟弟身上,警察也奈何不了一個大腦有毛病的人。”葛騙子點頭哈腰說:“我懂我懂,大哥走好。”

黃昏時分,阿福帶著疲倦和隱隱的擔心回到家裏,見薛洛生與兩個朋友在屋外候著,裝著沒事一樣問:“薛老板,錢湊齊了?”薛洛生說:“工錢全部到位,你說吧,白太太身在何處?”阿福將信將疑的說:“你當我阿福是傻子啊?隻有錢全部發到工友手裏,我才能把地址告訴你們,對了,我忙半天總得有點報酬吧?得付我雙倍工錢。”白茂山救人心切許諾道:“沒問題,錢我出,你馬上去通知工人到廠裏來領錢。”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三十多名工人陸續領完工錢,阿福如願以償拿了雙倍,把香娥所關之處的方位告訴了他們,三人心急火燎往葛騙子的家尋去,沒有車,徒步近一個小時才趕到那塊荒涼之地,月亮猙獰的高高在雲層下快速移動,仿佛把他們帶到了另外的世界,薛洛生戰戰兢兢的說:“媽呀,這是什麼鬼地方,阿福會不會在騙我們,要不我們回去找他問問清楚?”歐陽老板說:“這家夥死也不肯帶路,沒用,別浪費時間,錢也拿到沒必要說謊。”

遠處一戶人家燃起嫋嫋炊煙,白茂山驚呼:“你們看在那裏,房子形狀與阿福說的基本符合。”歐陽老板罵道:“操蛋,感覺像聊齋。”土坯下竄出一隻受驚的野狗,留下堆骨頭,薛洛生脫口道:“骨頭真大,是人骨頭吧?”他說著無心,白茂山聽者有意,頓時忐忑起來,朝那座小屋奔去。

這正是葛騙子的家,吃完飯他在燒水,準備讓肮髒的香娥洗洗,騙弟弟夜裏打地鋪,自己睡這位美女,這時正在屋外的井裏打冷水,猛然見有三個人影跑來,想起阿福說過會有人找來要人,回屋去給香娥穿上衣服為時已晚,情急之中閃進井邊的斷牆殘垣內,注視著三個人來到家門口。薛洛生說:“應該就是這家吧?”門是虛合著,留出個細細的門縫,裏麵的煤油燈火熒熒的晃動,有女人呻吟了聲,白茂山有點熟悉,這正是他擔心的事,往後縮了縮,不想親眼看到而一輩子留在記憶中,歐陽老板問:“剛才是不是女人在叫?”薛洛生說:“看樣子是的,我們進去吧,一塊進去,萬一有綁匪我們人多。”白茂山窘迫的說:“還,還是你們進去,我......”薛洛生說:“不會吧,裏麵可能就是你太太,你不去救像話嘛?”突然,憨子在裏麵喊了句:“我要生孩子嘍。”薛洛生問:“怎麼像是個癡呆兒的聲音?”歐陽老板說:“別猶豫了,救人要緊。”白茂山說:“好,我們一起進去。”歐陽老板率先推門闖進去,薛洛生其後,白茂山向反方向跑去。逃到井邊魂不守舍的望著,憨子的話證明了他的預感。

憨子嚇一跳,赤條條的抱住香娥大聲問:“你們是誰,不要影響我跟媳婦生孩子。”兩人一眼認出他抱著的裸女就是白太太,香娥掙脫憨子赤裸裸被反捆著跳下床喊道:“快來救我!”兩人幹淨替她鬆綁,憨子抓著哭起來喊道:“我媳婦跑了,我要生孩子。”香娥穿上衣服說:“快走,對了,我丈夫呢?”兩人這時才發現白茂山沒進來,薛洛生說:“真不像話,他在門外。”香娥完全明白丈夫一貫不願意麵對現實的秉性,朝兩人跪下懇求道:“我丈夫沒有看到我的狼狽樣子,拜托二位不要聲張出去,以後我還要做人呢。”歐陽老板忙扶起她說:“白太太請起,我們不會說出去。”薛洛生附和道:“當然,當然。”繼而又道,“我們就說白太太好好的坐著,人救出來了這事就過去吧,別報警了,他是個癡呆兒,報警也沒用。”香娥也沒打算要報警,被癡呆兒奸汙太丟人了,而且丈夫一定會嫌棄她。

白茂山心情複雜的眺望著,想看又怕看,依稀聽到那個癡呆兒在嚎啕大哭,阿福在他身後不敢吱聲,等香娥出來後,白茂山奔過來一下抱住香娥,千言萬語,五味雜陳,蹦出了句:“你受苦了。”香娥強作鎮靜,緩緩抬起頭說:“還好,他們沒把我怎麼樣,隻說是當人質用來換工錢。”又補充了句說,“這個工人挺正派的。”歐陽老板附和道:“是是,我們進去時太太坐著。”薛洛生道:“對對,真沒想到,真沒想到。”——白茂山心裏清楚這純粹是鬼話,落得給自己找個台階,裝出如釋重負狀,笑笑說:“慶幸慶幸,這麼晚了,我們回去,洗洗休息吧。”

回到家裏,薛洛生特意讓太太燒了鍋熱水讓香娥洗澡,是在一間很簡陋的柴房內,放著專門用來洗澡的大水桶,薛洛生推了輛滑板車將廚房燒開的水運來,薛太太聽他說白太太被一個癡呆兒奸了身,心花怒放的說:“這下好了,她會不會懷上低能兒的種子?這要是生出來就熱鬧了。”薛洛生捂住她嘴說:“別胡說八道,白老板不知情,要讓他知道生起氣來不生產那批衣服怎麼辦?”薛太太說:“你傻呀,現在工廠都是他的,完不成合同管你屁事?”薛洛生一拍腦門道:“是啊,要賠償輪不到我,說真的,我出不了這口氣。”薛太太說:“你已經答應人家不說了,隻能暗示。”薛洛生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回道:“這我懂,你看好吧,我惡心不死他。”薛太太倒滿洗澡水在木桶內說:“好了,我去叫她來洗髒身子,哼,怎麼洗得幹淨?”走到柴房門口時,她停住向丈夫投去曖昧的眼神說:“這女人挺美的,身材飽滿一定很有貨,想不想偷看?”薛洛生得意的大放厥詞說:“看到過。我和歐陽老板進屋救她時,她光著身子向我們撲來,絕世佳人啊。”薛太太調侃道:“想她了?今天你太太大方的讓你看個夠。”薛洛生虛偽的說:“別寒磣我了,我又不是存心看她,是她自己被癡呆兒脫了個精光,哎,真可惜。”薛太太說:“那就再欣賞欣賞嘍,你的工廠被她男人搶去,不想撈點本回來?”薛洛生這才明白太太是動真格的,忙問:“這屋的牆壁四處密不透風怎麼看?”薛太太說:“你躲柴禾裏呀,這麼多柴禾不夠你躲啊?”薛洛生緊張的問:“被發現如何是好?”薛太太說:“你傻啊,躲著別動也不要出聲誰會發現?”薛洛生有賊心沒有賊膽,猶豫不決著,薛太太道:“看不看?不看走吧。”薛洛生聽罷射箭似的鑽進牆腳的一大堆柴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