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用不失其所以發揚,以至命遂誌來救困(1 / 3)

上一章的最後,我們講到了企業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序卦傳'說:'負且乘,至寇至,負是小人的事,乘是君子的用具,小人坐著君子的車,盜賊當然想搶奪。君上傲慢,臣民暴亂,盜賊就要攻伐了。不好好收藏財物,等於引誘盜賊來襲擊。女子打扮得妖豔,等於引誘他人來行奸。'易'說負且乘,至寇至,是說盜賊是自己引來的。'

而對於企業講,是講這個企業主,就不是管理企業的材料,他不該有這個位。可是曆史往往在這時作出了這樣的選擇,是天也,人也?

'係辭下傳'又說:'危險是由於自以為安全造成的,滅亡是由於自以為可以長久造成的,****是自以為政治清平造成的,、、、、、'易'否卦九五講:其亡,其亡,係於苞桑。'是講國家的興亡,雖然有諸多原因,但是卻又和君王,有著根本的關係,完全係在君王身上。

這個時期的卦是困卦。卦象是'坎下兌上'。坎是內,是險,兌是外,是悅。是講企業內的險,是由企業發展自身造成的。但是在這時不僅還不至於滅亡,而且更存在著新生的可能。上卦是兌,處窮困之境,仍在表麵上顯示自得其樂,這是一種什麼景象,什麼作派?這必然是在堅守自己的原則,自己的理念,心中充滿了堅定的自信,仍然想著可能的亨通。那麼到底能否亨通,其實又實在是半在天命,半在人事了。

我們先說有利的,不講下氣的。那麼有什麼有利於亨通的條件呢?其最大者莫過於'困而不失其所',是企業還在,你位還在,這是最大最有利的可以亨通的憑借。那麼又怎麼把這有利的方麵,發揮到極至,最大化呢?'至命遂誌','論語'、'子張'中說:'士見危至命',就是講,在危險困難之中,人不僅要隱忍,而且為了破解這危困之局,更應有不惜犧牲自已的一切利益,甚至生命的勇氣和精神。隻有奮鬥,隻有前進,或可一博而轉運,根本沒有退路。然而,能夠有這種覺悟,這種認識,做出這方麵選擇的,'其唯君子呼?'難道僅僅是一個君子,或有君子之德的人所能夠的嗎?顯然不是,它需要的是一位偉大的人物,隻有偉大的人物,才會不顧個人得失,因時製宜,因地製宜,做出有利的選擇,你可以嗎?遍觀今日之世界,俄羅斯的****應是這樣的人吧!

我們再講不利的一麵,不利的一麵,其最大者,莫過於'有言不信'了。就是做為主管,在企業內,你出現了信任危機。人們不想信你說的話了,本來你講的話,應當是堅守正道,聽了應當吉祥的,但是由於物質的潰乏,不能對你講的話作相應的支撐,就會被認為是巧辨,是空話,這是很自然的。那麼人不想信,又怎麼去解困呢?隻有一種選擇,就是在隱忍的同時,少說話多幹實事,用實際行動來改善人的生活,改變企業現狀,取得信任。不然會更加窮困。怎麼去作呢?

一,這時的企業,就像進入了一片幽深的山穀森林中一樣。不僅寒氣逼人,而且似乎看不到一線光明。你心中會感到深深的迷惘和恐怖。為什麼會弄到這一地步?一個最大的可能,是經濟結構,產品單一。一直以來,你守著這單一的經濟支撐,就像坐在一棵枯死的將倒的老樹上一樣,沒有作出相應的改變,看不到一點希望,一籌莫展。怎麼辦呢?首先不可以浮躁,應當沉下心來,極力隱忍,並且也不要有企圖盡快擺脫的想法,不然會禍不旋踵,接二連三。那麼做什麼?應當看看根據現有的條件,資源,有沒有還有比較的強項,能不能統過其它的開發給企業注入生機,從根本上改變這種企業的單一經營模式。當然,這一轉變會有三年之久,也應當有這種清醒的認識。

二,遇到了困,應當會有幫助,更應當尋求幫助。而要讓人相幫,又須遵守相應的禮儀,如果是這樣而請客送禮,也應是人之常情,也是常理常式。但是若過於豐盛,過於隆重,不僅鋪張浪費,與自己的實情也不相附,更有過於招搖之嫌。而應當像舉行薄祭一樣,隻要態度誠懇,禮儀到位,應當會被人理解,收到相應的效果。同時這時也可以利用祭祀的形式,不僅去祈求先人的佑助,更是借此聚攏人心人氣,固結民誌,努力於困局的解除,最起碼不使節外生枝,產生內亂。這樣雖然前途仍不明朗,但也應當不會有什麼不當。

三,在這時,你也可以這樣:就是想法去阻止困局的進一步惡化,而不是企圖擺脫。因而所有的這類思想行為,都應當像用巨石阻擋般得到阻止。為什麼要這樣?是因為你自己一直在尋求突破,並且過於剛強自信了,從而缺少了輔助,有大廈將倒之憂。而若不思悔改,那麼你的前行之路,也定會像被巨石阻擋一樣成為不可能。而到那時再想退時,卻又像滿地撒了蒺藜而無處下足,沒路可退。並且在這種情況下,想尋求自己的親近之人相幫,但是連自己的妻子恐怕都不會見到。過去人講'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失道之至,親戚叛之。'你恐怕是失道大了久了。你沒有了安身之所,身不安又何以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