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幹很細,一般不超過5厘米。頂部長著一束葉子,葉子前麵的莖梢又長又結實,上麵長滿硬刺,如同一條鞭子;隻要碰著大樹,就纏住樹幹往上伸。它爬到樹頂以後,繼續生長,由於沒有什麼可攀緣,越長越長的莖就往下墜,在大樹周圍繞上無數藤圈,妨礙大樹生長發育。
有些植物不僅和植物發生爭鬥,而且和動物發生爭鬥,甚至吞食動物。豬籠草是一種半木質的蔓生植物,長著色彩豔麗的捕蟲袋。捕蟲袋有的像小圓筒,有的像喇叭,都挑在葉片的尖端;袋口還有半開的小蓋子,好像一把擋日遮雨的小傘。袋口的蜜腺發出陣陣芳香,誘騙蟲子爬進小袋。但爬進去的小蟲子就再也無天日可見了。
小袋中分泌出一種叫消化酶的液體,將蟲子淹沒,最終把它“吃掉”,消化。世界上類似的食蟲植物有500多種,按科分有豬籠草科、瓶子草科、茅膏菜科和狸藻科。它們吃起小動物來,各有各的高招。
矮而叢生的茅膏菜,長得不起眼。它那半圓形的葉片邊緣,生著密密的腺毛,能分泌出露珠般的黏液。饞嘴的蟲子落下後,隻要被一根腺毛粘住,其他腺毛便會一齊伸向蟲子,把它緊緊地抓住,粘裹在裏麵。幾天以後,茅膏菜的這個“俘虜”便消失了。當那片葉子的腺毛恢複原狀時,小蟲就隻剩下一些殘殼。
下小雨的時候,從紫雲英的葉麵流下水滴,然而流下的巳不是天上的雨水,紫雲英葉上的大量的砸被溶進了水滴裏,周圍的植物接觸到有砸的水滴,就被毒害而死。這是紫雲英為獨占地盤而慣用的手法。
有一種名叫鈴蘭的花卉,若同丁香花放在一起,丁香花就會因經不住鈴蘭的“毒氣”進攻而很快凋謝。要是玫瑰花與木樨草相遇,玫瑰花便拚命排斥木樨草。木樨草則在凋謝前放出一種特殊的化學物質,使玫瑰花中“氣”而死,結果是同歸於盡。
植物的鬥爭如此,動物之間的鬥爭就顯得更直觀、更殘酷。
你吃我,我吃它;爭奪、劫掠、殘殺一連串的生存鬥爭令人驚心動魄。
一隻斑斕彩蝶翩翩飛來,小心翼翼地落在一朵盛開的鮮花上。它正在津津有味地吸著花蜜,冷不防一隻螳螂衝來,彩蝶很快就在螳螂的“綠色大刀”下喪生。螳螂正要品嚐自己的戰利品,豈不知一隻蛤蟆巳悄悄摸到它的背後。隻見蛤蟆猛然吐射長舌,一下把螳螂卷人口中。蛤蟆沒有來得及吞咽,早巳伏在旁邊的蛇猛然一竄,準確無誤地咬住了蛤蟆。而盤旋在天空的鷹,早巳盯上了它,它趁蛇由於獵食而疏於防範,一個猛子紮下來,用鐵爪緊緊抓住了口噙蛤蟆的蛇。這是一幅典型的動物獵殺圖景。
不同的動物間為了占有食物和空間,以各自獨特的方式參與競爭。尖爪利牙,猶如刀槍,這是凶禽、猛獸的常規武器。為了捕食和禦敵,這些動物的爪牙高度發達。獅虎豺豹的爪牙之利,是人所熟知的;鯊魚和鯨的牙齒也令人望而生畏。但在南美洲亞馬孫河裏的鋸齒魚麵前,就都相形見絀了。
個頭不大的鋸齒魚凶猛無比,牙齒像銅鋸一樣鋒利有力,有時鋼製的魚鉤也會被它的利齒“鋸斷”。過河的人畜野獸,如果不幸遇到一群鋸齒魚,輕則丟趾斷足,重則連骨帶肉被它們吃個精光。
狼不僅犬齒發達,爪子銳利,而且四肢修長,擅長奔跑,一旦發現目標,就窮追不舍。狼群甚至會分工合作,前堵後追,圍捕獵物,就連強大的駝鹿也常常遭到狼群的獵食。虎擅長打伏擊,它們利用自身的斑紋作掩護,巧妙地隱身於林莽之中,當其他動物走近時,它就大吼一聲,猛撲過去。由於它的動作快如閃電,吼聲又像晴天霹靂,所以某些動物常常被嚇得不知所措,還沒清醒過來,巳死於它的尖牙利爪之下。
許多動物的“化學武器”比尖牙利爪還要厲害。哥倫比亞有一種毒箭蛙,它的皮膚分泌物隻要注人人體1毫克,就能置人死地。
在澳大利亞生長的一種環狀章魚,隻有巴掌大小,褐色身體上帶著藍色斑點,它一次噴射的毒液,足以毒殺7條人命,中毒者幾分鍾後便喪命。
膠狀透明的傘形動物水母,在水麵浮遊時飄飄逸逸,顯得溫柔瀟灑,可它體內藏毒,凶猛異常。在它們長發般下垂的觸手上,長滿特殊的刺細胞,一旦纏住獵物,刺細胞立即分泌毒汁,注人對方體內,待獵物麻痹後送人口中,慢慢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