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燃燒在最空處(2)(3 / 3)

非常倉促的領了結婚證。因為生活久了的緣故並沒有多少意外的驚喜。生活照常。一年多已經過去了。每天時間總是過得太快。沒有任何記憶。周圍的都在自己的眼前蒙混過關。是因為他們時間久了的緣故嗎。以至於自己一點心情都沒有看周圍的一切了。有人說,一個人的逃離就是從自己厭煩了的地方逃離到別人厭煩了的地方。想給自己留點紀念吧。於是翻開筆記本。什麼沒有發生。沒有記憶。回憶也是混沌。如果明天來了,明天依舊還是這樣。那麼那些忘記的日子又算什麼呢。不存在的還是已經死亡的。生命的年歲總是窄如手掌。時間是死的,意識是流動的。所有的東西,所有筆下的東西都成了一種發泄的話。每一段時間都應該更新才對。每一斷記憶都應該變動。

他的精神分裂症變得更加的嚴重了。他開始頻繁的打她。每當他平息下來以後,他就會不停地為自己所做的舉動進行一次無所謂的辯護。他在一個營銷部做主管。在打了她以後,他就給她講,他如何在有客戶的情況下失去理智的與自己的經理大吵一場,如何同另一個與他意見不否的人爭吵到大打出手。他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擠壓的怒火。他的理智像一個難以馴服的馬。他知道這樣不僅影響他的人際關係。還可能讓他丟掉飯碗。因為他總是間歇性的發作。如果那種怒火沒有爆發出來。還是讓人感覺到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她開始努力地存錢。決定和他一起去西藏看心理醫生。或者這些西藏的喇嘛氣功師做一些超自然的治療。自己從網上手抄了一段般若波羅密多心經然後交給他讀。不過,他一點都不看一眼。他沒有任何的信仰。有一段時間,他也曾為自己的信仰糾結過。不過,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永遠不會得救。一種是,他不想得救的人。另一種是已經得救了。卻還一直活在罪裏的人。至於他,一直都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最後,在讀了尼采和福柯的一些書籍之後這種思想衝突更加的嚴重了。但是那些哲人的處事哲學也隻能適合某種特定性格的人。那時候他接觸到了法國梅葉的另一部哲學書,《遺書》雖然那個作者一生都是牧師但是在他死亡的那一刻,他卻把一個徹底無神論著作發表了。那雖然是一部空想的社會,卻顯示了那個時代的黑暗。他的著作明確的的寫出了上流社會糜爛的生活,而作為一種貧窮的人,他們不僅喪失著生存的自由,把希望寄托到來世。而且還讓自己一直活在罪裏。因為自己的信心動搖了。所以這種動搖之間就會變成了和神之間關係的瓦解。於是身體變得又沒有了依賴。當聽於洪傑牧師講道的時候,用了一個比喻說,一頭豬吃的槽裏沒有沒有食物了遲早還是會到主人的身邊的。一個犯罪的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還是要回到主的麵前的。他的信心一會兒升騰起來一會兒又滑落下去了。神不可能把神跡隨便顯示給一個人看。他又懊惱起來了。看啊,你的信心如同死灰般的信心,你的堡壘如同淤泥般的堡壘。

他們一起在教堂裏結婚,或許她已經得到了救贖,或許她還要這樣像流水一樣的度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