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懷裏有一具溫軟的身體,他那麼渴望,那麼急切地想擁有……
“阿寧……”
那香氣燒掉了人的理智,隻有欲。望在叫囂奔騰。
段連城與她一樣的反應,她有些矜持卻又難耐地抓著滕宣的衣襟,滕宣隻看到眼前紀舒寧在朝他媚媚地笑,那雙貓眼嫵媚地勾。引著他。
他的感官全部湧向了下身的某一個地方,他難以忍受地將段連城攔腰抱起,往內裏的床走去。
“阿寧……”他急切地扯開她的衣衫,饑渴親吻著她的肌膚,他身體裏的欲。望在猛烈地流竄,難以阻擋,難以消退……
幹柴烈火,那房中,是誰的低吟淺娥聲聲魅惑,是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不知疲倦地索取,是誰口中聲聲叫著不屬於身下之人的名字,那般深情那般繾綣……
門外,又是誰的一腔情意付諸東流,成全了她的念想卻斷了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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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舒寧做好了曠古至今的燭光晚餐之時,已經是深夜,滕宣不在府中,隻有葛方在,紀舒寧叮囑了葛方,若是滕宣回來,立刻告訴她。
兩支火紅的蠟燭已經燃盡,桌上她費了一天工夫做的一頓賣相甚差口味還不咋地的佳肴已經冷卻,桌角香濃的鮮花,已經焉焉地垂著花瓣。
紀舒寧將冷掉的菜肴又熱了一回,滕宣還未回來。
她的心情,由最初的雀躍,到忐忑,到現在的失落。
或許,他是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但她卻仍抱著一線希望坐在桌旁,她的雙眼皮開始打架,額頭在桌上一點一點,實在抵擋不住睡意,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醒來,門外細雨蒙蒙,葛方還站在昨晚的位置,半步也沒有挪動,紀舒寧輕聲問道:“滕宣還沒有回來嗎?”
葛方搖頭。
紀舒寧的視線轉到桌上,眼裏是濃濃的難過。
她安慰自己,滕宣或許在忙,滕宣或許還在和她鬥氣,可是暗中,卻又什麼東西在支離破碎。
她趴在桌上,一言不發。
而別院的滕宣,從床上醒過來,看見自己身邊躺著的女人,眸光驟然冷卻,他拳頭握的很緊,身體在隱隱的發抖。
段連城悠悠轉醒,她身上淺紅的烙印那般明顯,無言地訴說著昨夜滕宣的殘暴,卻換不來滕宣一個憐惜的眼神。
待明白昨夜發生的一切時,段連城驚慌失措地擁著錦被起身,“王爺,怎麼會……”
“怎麼?”滕宣冷笑地捏著她的下巴,“本王也想問你,你怎麼敢對本王下藥——”
段連城臉色嫣紅,卻被滕宣一句話嚇得煞白,“王爺,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會……”
她手腳無處放,全身都在顫抖著,滕宣披上外衣起身,站在床畔,冷冷看著她,“本王果然是小看你了。”
段連城抬起受傷的眸子,清冷一笑道:“王爺認為,連城會在自己父母的忌日與人……”
那難堪的字眼,她說不出來,她的手陷入錦被裏,狠狠地抓扯著,滕宣肅冷地盯著她,他現在,隻有一種想殺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