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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安曦雲於睡夢中消逝,結束了她短暫的一生。從安郡王去世後,她每一天的飲食皆是有鍾世謙親自料理,她每日胡言亂語,一天比一天嗜睡,一天比一天瘦弱,郡王府內上下皆以為曦雲郡主因父王去世鬱鬱寡歡,最後終於香消玉損。
而千夏卻知道,這一切都是鍾世謙做的手腳。他每日給安曦雲下慢性毒藥,致使安曦雲終日活在一種夢境與幻覺中。竟是不留一個活口,以絕後患。
千夏早已經不那麼介意這些所謂的陰謀,她亦明白,倘若自己是鍾世謙,她也一樣會這樣不留餘地的殺害與之有關的人。隻是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問鍾世謙,有朝一日,我不再具備利用價值,那麼你會不會也這樣心狠手辣的除掉我呢?
答案卻是千夏想知道,又怕知道的。索性便咽下這些瑣碎的疑問,繼續做著那個淡漠的女子。
乍暖還寒,千夏偶感風寒,長歌這幾日一直忙著為她煎藥,忙裏忙外,卻總是不見她好轉。長歌觀察了幾日終於知道,千夏每次當著長歌的麵喝下藥,待他走後,又自己點穴給吐出來,如此反複,病情完全沒有好轉,反而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長歌一身素衣,眉頭似皺非皺,眼神冰冷地問道。
臉色蒼白的千夏微微一笑,隻是輕聲說:“我想回帝都。”
所問非所答,長歌歎了口氣,去倒了一杯熱水給千夏,千夏勉強撐著坐起來,接過杯子的手都是抖的。她最近食不下咽,越發的消瘦,那雙昔日裏耀眼奪目的剪水雙瞳也失去了光彩。而這樣病著,鍾世謙隻來看過她兩次。千夏想,或許是因為他剛剛接手西北地管轄過於忙碌,也也許隻是單純的不想見到她吧。
“我想回帝都。”千夏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和哽咽,長歌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他背對著千夏站起來,聽著千夏反複重複著這句話,沉默著沒有說話。半晌,吐出一句:“你先把病養好再說,我不會害你。”說罷轉身離開了千夏的房間。千夏蜷縮在床邊,靠著牆壁,看著窗外早春盛開的花朵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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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戰事將平未平之際,時不時總會有南潤國的小型部隊騷擾,南潤國賊心不死,總是屢犯北城邊境,這讓鍾世謙有些頭疼。
這次領頭前來的部隊足足有一萬人,每個人手持盾牌攻城,鍾世謙聽聞前方來報,下令城樓上將士向下丟棄石塊,敵軍被打得措不及防。原本盾牌是對付城樓上的弓箭的,領頭的將士這些慌了神,竟算錯了計策,而想退回卻已然不能,回首望去,死傷慘重的士兵已被鍾家軍包圍,終於頭領被擒。
這個領頭的將士極為聒噪,被擒住也不老實,去見鍾世謙的一路上都在嚷嚷:“你們這些狗軍隊瞎了眼了啊?沒見我扛著盾牌嗎?你們就不會舀弓箭假裝射一下啊?非要扔石塊!扔石塊就算了,還塊塊都要扔到我的腦袋上,你們缺不缺德啊?”
打老遠鍾世謙就聽見這家夥吵吵鬧鬧的,待聽清楚是什麼的時候不由得笑出聲音。原來,竟是個女子。
她不卑不亢站在鍾世謙的麵前,呲牙咧嘴衝鍾世謙做了個極醜的鬼臉,原本秀氣的此時臉上黑一道白一道,儼然一個花貓。
“大膽,見到謙王還不下跪?”
“我呸,就他還想讓我跪?做夢!”她斜眼瞪著一旁怒視她的將士,凶神惡煞的模樣卻有那麼一點扮豬吃老虎的意思。鍾世謙擺擺手,示意將士不必再多言。
“你叫什麼名字?”鍾世謙溫和一笑,輕聲問道。
“麥雲九,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南潤國公主麥雲九,識相點就趕快放了我,省的父王到時候生氣,廢了你這北城!”
“來人,看座!鬆綁!”鍾世謙依舊是謙和有禮的模樣,眉眼帶笑的樣子讓麥雲九想到了一隻狐狸,不由得撇了撇嘴。
麥雲九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仔細打量著鍾世謙,偶爾還翻個白眼,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她不過十五六歲,此時雖被敵國擒住也依舊從容不迫,頗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感覺。
鍾世謙知道,雲九公主是南潤國最調皮也最受國主疼愛的公主,隻是頭疼她從不老實一直都愛闖禍。而這一次,竟然有這樣上門的好事,鍾世謙輕笑,著人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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