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恍然大悟,無奈的看向微嘟著小嘴的燕雲染。
雲染雖然肚子還是很餓,但是看到拓跋真的神情,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決不允許她的身體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四哥,我想出去走走。”燕雲染笑著說道,既然肚子還有饑餓的感覺,她又暫時不可進食,燕雲染就想用別的事情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拓跋真猶豫的看著燕雲染,不是他不願意,隻是燕雲染剛剛醒來,若是感染了風寒,心疼的又該是他。
“雲染,你剛剛醒來,身體還未好,等你身體好了,四哥帶你出去玩。”拓跋真柔聲安慰道。
燕雲染不理會拓跋真的好意,徑自掀開了身上的錦被,一臉,你不讓去,我自己走出去的表情。
拓跋真從來不知道燕雲染如此任性,但是眼前的女子又是心中的摯愛,放任她一人出去,還不如他抱著她出去。
拓跋真將燕雲染裹得像一個雪球,才抱著燕雲染走出了寢宮。
“四哥,放我下來好嗎?我想自己走走。”燕雲染看到經過的宮女太監都將視線集中在她身上,懇求的說道。
拓跋真自然知道燕雲染的心思,卻讓是霸道的說道:“雲染,四哥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四哥抱著你逛花園,二是你自己走回寢宮。”
“蠻夷。”燕雲染小聲的說道,卻沒有在執意要自己走。
雖是塞外,但是摩耶的花園中依舊開滿了鮮豔的花朵。
“皇兄,你已經好幾日不曾上朝,若是在不上朝,那些大臣就要死諫了。”拓跋弘無奈的說道,目光卻看向拓跋真懷中的燕雲染。
看到雲染醒來,他也終於可以安心了。
似乎感覺到拓跋弘的目光,雲染轉頭看向拓跋弘,給了拓跋弘一個絕美的微笑。
感覺到拓跋弘和燕雲染之間的親昵,拓跋真吃味的在燕雲染的耳邊小聲的低語道:“雲染,你是四哥的女人,你隻可以對四哥一人微笑。”
燕雲染狠狠地瞪了拓跋弘一眼,無奈的說道:“四哥,他是你的皇弟。”
“即使是我的皇弟也不可以。”拓跋真霸道的說道。
燕雲染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抱著自己的霸道男人無可奈何。
“皇弟,還杵在這裏幹什麼,替我去批閱奏折。”拓跋真霸道的命令道,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所有的政事都交給拓跋弘。隻有拓跋弘每天有做不完的工作,才不會來糾纏燕雲染。不知為何,拓跋真對拓跋弘充滿了戒備,仿佛拓跋弘會讓他失去燕雲染。
“皇兄,若是臣弟在幫你批閱奏折,那些大臣就要彈劾臣弟了。”拓跋弘可憐的望向燕雲染,希望燕雲染可以替他解圍。
“四哥,你不顧政事是因為雲染嗎?”雲染眉頭緊蹙,可憐兮兮的望著拓跋真。
“胡說,誰敢說雲染的不是,四哥一定狠狠地教訓他。”拓跋真惡狠狠地說道,他現在才發現可汗的身份絕對是一個束縛。
“四哥,雲染不自己走,讓他抱著,你去批閱奏折。”燕雲染笑著說道,為自己想到的辦法而得意忘形。
拓跋弘震驚的看向燕雲染,心中閃過一絲驚喜。但是看到燕雲染天真的眼神時,他知道自己會錯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