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時光,轉眼已經過去,我還是會思念一個叫陳萍的女孩,隻是家裏催婚的消息讓我心煩意亂。我覺得我應該走出這個桎梏了,陽春三月,我去爬了一下山,山上的花兒還沒開,風中還有絲絲的冷意。五年的時光可以改變一個人,曾經大學時代,四年的時間我和那群孩子已經發生了很多蛻變。
我站在山頂,看到遠處的雲朵縈繞在高山的中間,遠方開始洋溢著春天的顏色。東去春來了,我輕輕的告訴自己,嚴冬真的過去了。恍然間我覺的渾身一片輕鬆。
前幾天在超市看到了陳萍,她沒有看見我,看著她抱著一個一歲多點的孩子,臉上洋溢著做母親的幸福。我沒有上去打招呼,隻是目送著她離開。孩子在咿呀的說著我聽不懂話,我悄悄的走近,就在她們母子的身後報攤上看著她們。我聽見陳萍輕輕的對著孩子說:
“龍龍,叫媽媽,叫媽媽!龍龍不鬧了,咱們回家嘍,看媽媽給你買了好多東西!”我說不出自己的感觸,隻是眼角有些濕潤,看著她們母子倆消失在我的視線盡頭。
在家鄉的生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是感覺自己有點老了,偶爾豪情上來了,還不服自己不再年輕,就像在三月三的時候去登山。隻是我還是沒法改變歲月的改變。想想,燕輕離開我們快兩年了,不知道他在那邊生活的好不好。好久沒和歐陽子景聯係了,燕輕走了,感覺我們之間少了一個紐帶,慢慢的就變遠了。隻是從楊仁明的口中得之,她還在杭州,那個美麗的地方。楊仁明也把事業的重點放在了杭州,聽說做的還不錯。其實,他的心思我們都看出來了,我們也希望他能夠照顧好子景。我想這也是燕輕的希望,燕輕的牽掛。
這天正在家裏寫點關於以前的東西。電話響了,是趙星,有段時間沒聯係了,這段時間我有點懶,不像以前打電話那麼勤了,估計打電話罵我呢,嗬嗬,我接通了電話:
“趙總啊,怎麼著,想請我吃飯啊,我可等著呢,怎麼也得去歌上檔次的飯店,一般的咱不去,趙總可丟不起那人!”我調侃著他
“學龍啊,有沒有時間來林夕家裏一趟,我和常啟波都在這呢?”趙星的聲音有點低沉,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飛揚的勁頭
“嗬嗬,怎麼了,我離林夕家可不盡啊,你們怎麼不一起來找我玩啊!”我有點奇怪,他和常啟波怎麼都在那,這麼巧碰一塊去了?
“不是,林夕這邊有點情況。林夕頭部長了個腦瘤,需要動手術,可是他就是不答應手術。我,常啟波和林夕的家人怎麼勸都沒用在,想讓咱宿舍裏一起過來,我們一起勸勸他。這幾天如果對你的工作有影響,誤工費我出……”
“出你個頭,林夕是你哥們,就不是我兄弟了!我收拾收拾現在就走,我不知道他家的具體位置,我到了車站,你去接我!對了,得需要錢吧,我去看看我能湊多少錢,最遲明天到,今天錢湊的順利我今天就去!”我有點擔心林夕
“不用湊錢,我出,你能來我就很感謝了!林夕現在不能接電話了,醫生說得防著輻射。所以你直接和我聯係就是,再說,他估計也不同意大家都來!”
“情況很嚴重麼?林夕怎麼樣?”我覺得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嚴重
“不是很好,醫生說去好點的醫院成功率會高點,時間越長,就越不好!”趙星的聲音有些異樣
我沉默了一會問到:“有多大吧把握!?”
“好的醫院估計把握大點,但不會超過兩成,時間再久,恐怕一成把握都沒有!”趙星的聲音愈發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