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墨是存了心要看安以諾出醜,伸手一拽,胸前的盤扣就崩斷了幾顆,直斷到了胸下肋骨位置,力氣用的大,衣服就給直接扯開到了一邊,大紅的鴛鴦肚兜就露了出來,涼涼的氣透進去,安以諾鎖骨那片肌膚泛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這還得了?安以諾一驚,加大了掙紮的力度,手腕掙得通紅,身子也左扭右轉,幾乎將慕容子墨抖下來。慕容子墨眼裏忽起一抹怒火,左手更使勁的一捏,捏的安以諾手腕的骨頭都要碎了,右手也不閑著,攀上安以諾的渾圓就捏了一把。
手上和胸前同時一痛,安以諾不知怎地就輕輕嚶嚀一聲,眉頭皺到了一起,不知道是因為手腕的疼還是因為胸前的,呃,刺激。
就這麼一聲,慕容子墨忽然頓了一下,眼神有些異樣。該死,居然有反應了。
本來是陪她玩玩,似乎把自己玩進去了。
不過也吃不了什麼虧,這丫頭現在的樣子倒是沒那麼惹人厭了,他不介意假戲真做。反正都已經成了親,哪有白白放著的道理?
買件物什還要物盡其用呢,娶了王妃當然要好好享用,送過去的聘禮可都價值不菲。
這麼想著,手下就更不老實了,肆意揉捏著安以諾胸前的軟肉,身子微微有些鬆懈,壓著安以諾的力道鬆弛了些。
感覺到身上的重擔輕了些,安以諾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腿,能動了,雖然活動範圍小了些,但是也足夠自衛了。
安以諾眼裏閃過一絲狠光,迅速抬起右腿膝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某處。
嗯,一招製敵,快穩準狠,果然功夫不曾退步。
慕容子墨悶哼一聲,鉗著安以諾的左手鬆了開來,那隻罪惡的魔掌也終於收斂了一些,他一個翻身坐起來,疼得倒吸氣,連那股冷冰冰的氣勢也保不住了。
這痛可真是深入骨髓,他覺得自己都快被分成了兩半,生平第一次嚐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不容易緩了一些,他惡狠狠扭頭,那女人居然半點悔色也無,趁著他痛得不能動飛快的扣好了完好的幾顆扣子,隻是崩斷的幾顆就無計可施,這會兒看他扭頭回來,那女人一手緊緊捂著胸口,一手緊緊握著拳頭,渾身緊繃,眼裏全是戒備之色。
這戲可演過了!
慕容子墨怒發衝冠,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蘇、陌!”
唔,她叫蘇陌,又一條重要線索。
眼下不是分析線索的時候,安以諾縮在角落裏,一副誓死保衛貞潔的樣子,同樣惡狠狠的擠出五個字:“王爺請自重!”
“自重?”慕容子墨怒極反笑,笑容冰冰涼涼沒有溫度,夾著滔天的怒火:“你整日粘著本王的時候怎麼不知自重?你以性命要挾你爹去找皇兄指婚的時候怎麼不知自重?你歡天喜地坐著八抬大轎嫁進睿王府的時候怎麼不知自重?若你知曉自重一詞時,本王也不會被你害到這步田地!眼下嫁進了睿王府,你反倒裝起了貞潔烈女,你當真以為有個宰相父親護著,本王就不能拿你怎樣?”
安以諾撇撇嘴,以前死纏爛打粘著他的那是從前的蘇陌,逼著他跟自己結婚的也是從前的蘇陌,現在這蘇陌的身體裏住的是她趙安以諾,她對他毫不來電,他就休想對她做什麼。
“若是能拿我怎樣,你就不會被逼著娶我的,對吧?睿王爺,隻怕眼下你還得罪我不得,若是動了我,就等於是動了我老頭,呸呸,就等於是動了我爹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隻怕你們還得罪不起我那宰相爹爹吧?你最好是好茶好水的伺候著我,沒事別來煩我,還要早晚三炷高香求上天保佑我身強體健,萬萬不要出什麼差池才好。”
虧得安以諾是從現代穿越回去的,換了從前的蘇陌,就算宰相隻手遮天,也不敢這樣說話。驕縱放肆總要有個界限,平日裏宰相也知道自己勢力過大,可不準蘇陌太過放肆的,被人抓了把柄就不好了。